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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部分

蓓爾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中時,看著阿萊克修斯臉上沒有顯露出意外的神色,白化病人輕聲一笑“大人,我想這也許最終要皇帝陛下來決定親王夫人的未來,不過請允許我在這裡向您表示歉意。”

“也許我應該感謝您大人,”在看到一面旗幟終於出現在城門下時,阿萊克修斯忽然回頭向赫克托爾說“您讓我終於能夠從那個女人那裡擺脫了出來,或者說您讓我從一個危險中擺脫了出來。”

說著,他和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的米蒂戈羅斯稍微相互點頭,然後一起迎著旗幟向前走去。

當紅色的黑十字旗在夜色中穿過城門時,旗幟下的倫格慢慢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站在道路中間的那兩位羅馬元老。

他們的到來讓倫格知道至少現在瑞恩希安還並沒有能夠實現他的野心,而且看著站在旁邊的赫克托爾,他相信現在的君士坦丁堡,應該已經足以堪稱是一座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的城市。

在兩位元老躬身行禮的時候,倫格已經從馬上跳了下來,儘管在雙足落地的時候他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陣發軟,可是他卻還是讓自己儘量站穩,在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有任何異樣,看著那兩個人臉上那種陰沉的神色,他可以想象這個時候在君士坦丁堡裡會有多少人正在暗暗關注著自己的歸來。

“陛下,請原諒我打擾到您,不過很遺憾在您剛剛回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一個很糟糕的訊息,”赫克托爾幾乎是不容一點間隔的走到了一邊“剛剛在莫迪克宮中發生了一場謀殺。”

倫格略顯意外的看著赫克托爾,他當然知道莫迪克宮是屬於誰的宮殿,看著面前幾個人臉上那神色各異的表情,他略微沉吟,隨後把披在身上的紫袍向身上一搭:“等回到聖宮再說吧,一切總是要有個結果的。”

………………

清晨來臨的時候,最早從家中出來的君士坦丁堡人有些意外的發現街上並沒有出現他們現象中的軍隊,原本以為會再次看到的盔甲鮮明的情景,卻是被寧靜的晨靄和一聲聲來自樹枝上的鳥鳴代替。

君士坦丁堡迎來了十分平凡的一個初冬的早晨,從寧靜中逐漸變得熱鬧,從陣陣的喧鬧中透著勃勃生機,這是一個是充滿了繁忙而有令人愜意的清晨。

不過,就在這樣一個原本應該寧靜的清晨,一個震驚整個君士坦丁堡的訊息,正在迅速的四處蔓延

在聖宮的利奧廳中,羅馬皇帝和他的大臣們默默的看著站在人們中間的一個女人,這個之前擁有著崇高身份的女人,這時卻完全尋找不到應有的沉穩,即便是之前她還能保持的那種保加利亞特有的野蠻氣息,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蕩然無存。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著安露蓓爾,這是一個由羅馬最有權勢,也是最能夠決定她的命運的人組成的一個審判團,沒有旁聽者,也沒有記錄人,這些人只是分別坐在那裡看著中間的女人。

所有人都心中明白,對於安露蓓爾的審判不可能會公諸於眾,羅馬人也不可能會被告知,就在昨天晚上那個已經被徹底放逐的瑞恩希安甚至那麼近的靠近了羅馬的寶座,如果不是白化病人那近乎無孔不入的探窺,或者說是皇帝歸來的突然,也許現在那個人已經堂而皇之的帶著他那些逃亡的追隨者進入了君士坦丁堡。

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些人都深深知道誰也不能證明自己在昨天的那個時候沒有與那個人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讓羅馬的法律審判她的罪行吧。”阿萊克修斯終於開口,他看到妻子望向他的眼中閃過的一抹嘲笑,那是徹底的不屑和輕蔑,這讓阿萊克修斯為之氣憤,可是這時他只是微微別開頭去,看上其他人。

“謀殺。”

“謀殺。”

“謀殺。”

“謀殺。”

………………

一個個毫無感情的聲音似乎是在一次次的判決安露蓓爾的死刑,她的神色開始變得驚慌起來,當她隨著那一個個讓她的心向下墜去的聲音緩緩轉了一圈時,她終於因為恐懼發出了崩潰的哭聲。

“你們要殺了我嗎,是要殺了我嗎,我是保加利亞的公主,你們沒有權力決定。”安露蓓爾向著四周的人叫喊著,當她看向站在中間的倫格時,她忽然向著他撲去,同時嘴裡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喊叫“你不能殺我我要一個公正的審判我是保加利亞的公主”

旁邊計程車兵立刻緊緊抓住安露蓓爾,可是她依舊拼命向前撲著,她伸出手不住抓撓,當身子被向後退去時,她終於完全崩潰的倒在了地上。

“陛下?”阿歷克斯看著倫格,看著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