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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麼要這麼做?

郎經武心中如何也想不通,他也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司徒鳴這麼做其實沒有任何用意,他就是單純地想滿足他嗜血的殘暴趣味而已。

“司徒鳴,你當真不願意救我?”郎經武神情複雜地望著司徒鳴,滿心悲慼。

“呵呵!”司徒鳴放下白玉酒樽,淡淡地說道:“我願意為你報仇!”

“你……”郎經武氣的氣血虛浮,噗地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司徒鳴,你不得好死……”

“夠了,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人家一直都是拿你當做猴耍的!”另一個年輕獸師武者從另一端走上二樓看臺,失望地對著郎經武說道。

看到突然出現的年輕獸師武者,郎經武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大叫道:“郎子墨,不用你假心假意地在這裡貓哭耗子。”

郎子墨就是突然出現的那個年輕的獸師武者,和郎經武是同父不同母,也是天賦極高的獸師武者,二十四歲就擁有了巔峰貫精境界實力,從天份上來說,比郎經武還要強出一點。

最重要的是,郎子墨也同樣受到天狼幫幫助郎神的疼愛,並不因為他是小妾所生,所以就對他不好。

郎經武也一直把郎子墨看成是他繼承天狼幫最大的敵手。

不過郎子墨對於郎經武的敵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心中,天狼幫從來就不是他想要的,他並不想在這些世俗的實力上費什麼精力。

只是郎經武顯然不相信這一點,所以從小到大都把郎子墨當成敵人一樣看待。

就包括現在,他明明遭到了司徒鳴的出賣,郎子墨的出現明顯帶著好意,他卻想也不想就拒於千里之外。

郎子墨和以往一樣,只是淡淡地搖搖頭,然後扶著看臺的欄杆眏杆看向樓下的秦葉,拱手說道:“兄臺,此人是我的兄長,我能否為他求一個薄面?”

郎子墨的長相很普通,屬於扔在人群裡就很難再找出來的那一種型別,但是他身上有一股氣質,那是一股中正平和的氣質,充分地把他的性格表現了出來。

這是一個有抱負的心思純正的年輕獸師武者!

秦葉對郎子墨的感官不錯,淡淡一笑,說道:“我會留他一命。”

“謝過兄臺!”郎子墨感激地抱拳,“作為回報,我可以做主,天狼幫不會因為黎元的事情遷怒到黎家身上。”

是不遷怒到黎家身上,卻沒有保證天狼幫的怒火不會衝著秦葉而來。

郎子墨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但是秦葉卻看懂了郎子墨眼中出現的一抹愧疚。

他並沒有在意,廢了人家的兒子,難道還不允許人家的老子報仇麼?能夠把黎家摘出來,這已經是極大的幸事了。

“郎子墨,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用不著你替我求情!”郎經武卻突然激動地大喊起來,然後整個人突然從二樓衝下來,“小雜種,我和你同歸於盡!”

嘭!

郎經武的身體再一次飛了出去,整個人身上的武者氣息霎時間消失不見,半條命似乎都沒有了。

在他全盛的時候都不是秦葉的對手,這時候身受重傷,哪裡還會是秦葉的對手。

看到郎經武的慘狀,酒樓裡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秦葉確實留了人家一條命,可是把人家的丹田廢了,折手段比殺了人家還要難受啊。

郎子墨的眼角也不易察覺地跳動了幾下,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再朝秦葉拱拱手,然後抓起半死不活的郎經武,快速消失在了酒樓之外,天狼幫的那些狗腿子自然也是快速跟了出去。

天狼幫的人一走,酒店裡的氣氛沒有絲毫好轉,之前郎經武向司徒鳴求助,大家已經看到了,司徒鳴有向神秘年輕人出手的跡象。

“秦葉,二樓看臺上那個人是司徒家的,叫做司徒鳴,司徒南是他的堂兄。”黎殤小聲給秦葉介紹道。

秦葉微微一笑,回到座位上坐下來,端起一杯酒對著司徒鳴擺了擺手,然後一飲而盡,之後才慢吞吞地說道:“已經見過了。”

“你們見過了?”黎殤大驚,司徒鳴可不是什麼好鳥,在整個楓葉城的二三代弟子當中,就屬他的口碑最為差,名聲最為不堪,“你怎麼會見過這個混蛋的?”

“前幾天去玲瓏閣買藥材,不巧把他從樓上扔了下去。”秦葉風輕雲淡地說道。

黎殤和黎東、黎西姐弟三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黎西張大嘴巴說道:“姐夫,你太強悍了,你竟然把司徒鳴扔到了樓下。”

“他很了不起麼?”秦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