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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6

,也是我的妹妹。

花雅到了苗禾家,酷妹正在牽著井水的長管子衝院壩,看見他來驚訝問,“姐姐,你咋,來了?”

“送東西。”花雅看著江旋發過來的訊息,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苗禾將水管擱置好,“啊?這,什麼?”

她接過看了看,抬頭望著花雅,迷茫說,“鞍城,特產?”

“你”花雅停頓了一下,“江旋哥哥送的。”

“就那個,寸頭?”苗禾問。

“是的,”花雅說,“就那個寸頭。”

“啊?他,為什麼,會給我,買啊?”苗禾感到疑惑。

“可能也把你,”花雅笑了笑,“當妹妹吧。”

下午兩點,小花老師準時開影片給寸頭哥講題,為了顯得五千塊錢一節課正式些,小花老師還專門下了個騰訊會議。

當江旋看見花雅發過來的騰訊會議影片的連結,樂得不行,一進去,花雅高挺的鼻樑架著銀框眼鏡,骨節分明的手指轉了轉筆。

“你在醫院?”花雅注意到江旋的背景,看樣子還是個單人病房。

“嗯,照顧我朋友,”江旋拿出物理卷子說,“開始吧小花老師。”

“額,這樣不會打擾到你朋友嗎?”花雅問,“要不咱倆改個時間?”

“不打擾,”一個好聽的男聲從聽筒傳了出來,很溫柔,但是聽起來又是那麼的無力,“你們講你們的就行。”

鏡頭轉向病床上坐著的少年,面色蒼白,薄唇沒有血色,那套病號服穿在他身上很寬鬆,吊著吊水的手纖細瘦弱,全是淤青的針洞。

“你好,”餘燼淺笑著對花雅打招呼,“我叫餘燼,阿旋的朋友。”

花雅看到少年的模樣心裡泛起一股堵塞的難受,“你好,花雅。”

“我知道,”餘燼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江旋,“阿旋說過。”

“祝願你早日康復。”花雅突然說。

餘燼一愣,笑得輕鬆自在,“收到。”

“開始吧。”江旋說。

“行,”花雅收回思緒,面容認真,“你看這道題旁邊兒的圖案,老張上課說過”

單人病房安靜如斯,下午的陽光灑進病房裡,增添了幾分溫暖,時間就這麼在兩個少年的一問一答中過去了。

“聽懂了嗎?”花雅喝了口水問。

“聽懂了。”江旋點點頭。

整場體驗下來,江旋感慨學神這個稱呼花雅簡直是實至名歸,他在上課聽老師講的知識點其實有點兒聽不太懂,講得複雜又繞,再加上初中爺爺給他找的十個家教把他教逆反了,對於老師的講課,他過後都是簡單的就聽,難聽的就不聽。

花雅理題的思路清晰,還有很多一點就通的捷徑解題辦法,很容易被理解到。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花雅的聲音清冽,入耳很舒服,最起碼不催眠。

“聽懂了那你就給我講一遍,”花雅說,“我看看你是真懂還是假懂。”

“行。”江旋笑了笑。

連帶著背後的餘燼也被少爺這聽話的模樣整得一樂。

病房門開了,棠萡提著保溫飯盒進來,“吃飯了阿燼——你在幹什麼呢阿旋?”

他走過去,猝不及防誤入江旋的鏡頭,和對面的花雅對視,嚇了他一跳,“你們在講題啊?”

“嗯。”江旋應了聲。

棠萡立馬回到餘燼的病床,小聲問,“他就是花雅麼?”

儘管問得再小聲,病房空蕩蕩的收音效果還是非常好的,花雅聽到了剛鏡頭裡的帥哥知曉他的名字。

結果肯定就是江旋說的了。

“他也是我朋友,”江旋說,“棠萡。”

“一對兒麼?”花雅問。

江旋猛地轉過頭,看見棠萡親了親餘燼的唇角,哄道,“就吃一點點。”

“啊”江旋愣愣說,“是的。”

“快講,”花雅提醒他說,“我要去做飯了。”

病房裡彷彿自動形成了一條分界線,江旋這邊再給花雅侃侃地回顧了一遍題,餘燼那邊是溫軟濃情。

“不錯,”花雅聽完讚揚地點點頭,“小花老師的課堂就到這裡了,同學下課。”

“老師再見。”江旋比了個敬禮。

花雅嗤了聲,別說,少爺這個敬禮還真的標準。

“江旋2號,”棠萡邊給餘燼餵飯邊說,“幾時見他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