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仇人似的甩刀子,不過,就算是殺父仇人,見面了好歹也有說一句‘我今天一定會殺了你的,不要臉的男人’這種牛掰的臺詞的時間啊,為毛這兩個一見面就打起來了?啊不,他們有說了兩句臺詞的。
“應該。。。。。算是吧。”劉珮相當不確定地開口道。不得不說,這倆傢伙真心像仇人,瞧那打架的架勢,跟玩命兒似的往死裡打,要是一個不小心,八成得玩完。
“那你不勸勸?”
“我。。。。。”劉珮挑了挑眉毛,轉頭看向王河,“王叔,我勸有用嗎?”
“肯定有用,夏侯兄弟的哥哥不聽你的,但至少夏侯兄弟會聽啊,肯定有用的。”
聞言,劉珮點了點頭,剛才不確定。確實是怕夏侯騰的哥哥要死拼到底所以才沒敢說的,但現在既然王河都這樣覺得了,那她還是喊吧。
“喂。你們兩個鬧夠沒有啊,煩不煩?!!!”劉珮大聲地喊出了口。兩人一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他,異口同聲道:“為什麼?”一問出口,兩人眉梢一挑,立馬轉過頭惡狠狠地看著對方,手裡的撲克牌和短刀一動,似乎立馬就要打起來。
劉珮見狀,不由得捋了捋額頭,有氣無力地開口:“還要不要回家吃飯啊?這都五點半了。你們的車子都還沒有吊上卡車,還鬧個什麼勁兒啊?”
“嘁~”夏侯封的手腕一動,撲克牌瞬間消失,然後從有點兒凌亂的上衣裡面拿出了一根雪茄抽著,“你給老子等到起,這次老子就先放過你。”說罷,給王河發了一支雪茄。
聞言,夏侯騰挑了挑眉,收起了自己的短刀,也沒見他怎麼放的。那短刀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看也不看夏侯封地道:“你沒有下次機會了。”
夏侯封眼瞼一沉,正準備甩撲克牌,但一看到旁邊坐在黑霸身上挑眉毛的劉珮。便訕訕地收起了手,也懶得更夏侯騰說話。轉而對王河笑呵呵地道,“兄弟,麻煩你將我的車子給吊到大卡車上去一下啊,掛鉤這些有帶麼?”
“哦,有,你等著。”王河點了點頭,然後跑到車上去把掛鉤和繩子拿了出來掛在了車子上,夏侯封自己操作著吊機將車子給吊到了卡車上後便走了下來。問道:“我們走路回去?”
夏侯騰看了他一眼,“你坐車。”
“喲。你還會關心我?”夏侯封笑得一臉的嘚瑟,然而。卻聽夏侯騰涼颼颼地開口:“我是關心我自己。”說罷,直接坐到了黑霸的身上,對黑霸開口:“黑霸,走了。”
“泡泡,毛毛。跟上來。”劉珮對泡泡和毛毛開口喊了一聲,兩個小傢伙相視一眼,然後小短腿一動,噼裡啪啦地跟在黑霸的後面跑著。黑霸的速度對於它們兩個來說並不算快,頂多也就是小跑而已,所以跟著跑還是蠻輕鬆的。
“嘿,這小子。。。。”夏侯封抽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來。轉頭對王河笑著道:“兄弟,麻煩了。”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我姓王,叫王河,景口河村的人。我今年34了,比你大得多,你可以叫我王哥,兄弟兄弟的叫,多麻煩啊。”王河笑呵呵地開口。
“哈哈,好,我就喜歡王哥這種直白的,嗯,先回家去吧。”
“好叻。走吧。”
院子裡面,劉二多正在楊槐樹下分尖椒苗。這辣椒苗是在植物房裡面發的,辣椒籽都還粘在辣椒的根鬚上面,這種辣椒籽是不能拿下來的,就跟拔苗助長一樣。劉二多之所以要把它們分開,那是因為這些辣椒苗明天早上就要下種了,每三到五棵為一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養分不足容易枯死或者結的辣椒少。但少了,養分太足,辣椒苗就是被脹死,很麻煩的。
“汪汪——”
沙皮狗多多趴在劉二多的腳邊歡快地叫著,大大的耳朵就跟扇子似的扇動著。也不知道多多是怎麼長的,身體居然長得特別特別的長,居然都長長到了一米五了,但那身高卻是太可憐了,丫的,三分米都不到,要是往人的胯下那麼一鑽,鑽得快了,恁是沒人瞧得見。
唳——
一聲鷹嘯突然間響起,悠遠綿長,撞擊在山頭上,又反彈回來,整個村子似乎都沐浴在這綿延的鷹嘯裡。
“呀!!丫丫家的老鷹回來了哩。”地裡面,聽到這鷹嘯而站起來看的人不在少數。麥小喬就是一個,看著天空上那越來越近的黑點,不由得咂巴了一下嘴唇,“這老鷹還真是大啊,也不知道吃什麼長的。唉,有這麼一隻老鷹守家就是好,千八百米的都能看見,誰還敢偷家裡面的東西。”
“唉,你管它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