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院子竟成為了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了?
剛想喊小晴,猛地想起來她剛剛出去處理情報堂的事情去了,而其他的那些丫鬟婆子她一時間還真就想不起來誰了,看來她這個王妃當的還真不合格,連下人們都不認識。這幾天得抓緊給這府裡的人都立立規矩,順便認識個大概了。
就在她這一猶豫的工夫,那個說話的人竟然膽大包天地直接推開門進來了,“奴婢紅綢見過王妃!”嘴裡說的客氣,可是動作卻很敷衍,一點都沒有恭敬之意,一看就知道她沒把梅落放在眼裡。
梅落上一眼下一眼地看了看這個叫紅綢的女人,身穿一件大紅的衣裳,宿兄半露,鼓鼓囊囊地挺有料,腰肢細的盈盈不足一握,屁股看起來是又大又圓的,而那修長的雙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嗯,倒是個風情萬種的尤物,只不過那眼睛裡的高傲和臉上的狐媚讓人看的很不舒服。
“你叫紅綢?哪兒來的?”梅落懶洋洋地倚在貴妃椅上,冷冷地問她。
紅綢撩了一下胸前的薄紗,“是的,奴婢是叫紅綢,是老王妃送來伺候王爺的,在你不方便的時候為王爺暖*。”
梅落一聽這話眼睛就立起來了,“暖*?就憑你?”
甜甜摸著小蛇花花,小聲咕噥:“昨天爹爹才說夜裡冷,今天老王妃就送來了一個暖*的,她對爹爹還挺好的呢。”
“呃,甜甜,你這是典型的坑爹啊!難道你是嫌孃親不一下子把爹爹拍死嗎?”小天無力地吐槽。
梅落被甜甜的一句話刺激地火氣更旺了,而那叫紅綢的還不知死活地繼續搔首弄姿地撩撥她,“對呀,老王妃看你身子單薄,擔心你不能滿足王爺的需求,所以才派我來的。就你這平板的身材肯定是留不住王爺的,等到他新鮮勁兒過了,遲早也會出去自己另找女人的。所以王妃還是識相地讓奴婢來幫您一起伺候王爺吧,我會勸王爺一如既往地待你好的。”說的好像她已經是寒城墨的*妾了一樣。
梅落氣極反笑,“哼哼,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呢,就那麼有信心王爺會*愛你而冷落我?”
“當然了,我的容貌雖然略遜你一籌,但是男人嘛,不都是愛身段豐饒知情識趣的,像你這樣乏善可陳的身材,又是那麼地野蠻無度,估計男人幾次之後就會倒盡胃口了。”說著,還極其鄙視地瞄了兩眼梅落的胸部。
小天感覺自家孃親已經七竅生煙了,可能馬上就要爆炸,為了避免被波及,他拉著甜甜躲到了梅落身後去,然後在椅背後面一左一右探出頭來等著看後續發展。
果然不出小天所料,梅落被氣得不想多和她廢話了,直接抬起腳用力踹向紅綢,只聽的“砰”的一聲,毫無防備的紅綢被一腳踢飛了,撞開了房門,然後“噗通”一聲四仰八叉地摔到了院子裡,足以見得梅落的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道了。
“啊,王妃,你好狠啊,見不得比你漂亮的人得到王爺的心就下此狠手,難怪京城裡的人都叫你‘野王妃’,你實在是太野蠻了!”紅綢被踢的胸口爆疼,摔得渾身跟要散架子了似的,但是嘴上卻沒閒著,大聲吵嚷著指責梅落,搞得附近的下人都過來看熱鬧。
寒城墨回到院子裡的時候見到亂哄哄地,就嚴厲地斥責到:“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鬧鬧哄哄地成何體統,都該幹嘛幹嘛去!”
下人們被嚇得作鳥獸散,但是仍有一些膽大的並未走遠,而是徘徊在附近假裝忙碌,實際上是偷偷關注著院子裡的情況。
寒城墨見人群散去之後院子裡仍然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躺在哪裡,哼哼呀呀的叫喚著,就不悅地說:“你是何人?因何在這裡殺豬似的嚎叫?”
屋子裡正豎著耳朵聽動靜的梅落“撲哧”樂了,好毒舌啊,估計那女子要傷心欲絕了吧?自詡為天仙尤物,不曾想到了寒城墨這裡就成了豬了。但是梅落也不出聲,繼續透過沒門的房門看著院子裡的發展。
紅綢一見玉樹臨風的寒城墨,哭的更歡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但是卻能維持這梨花帶雨的悽美感而不弄花她的妝容,絕對是個裝可憐的高手,如果是普通男子見到此番情景的話,早就心軟地成一灘泥了。
可惜寒城墨從來就不是普通男人,所以對於紅綢的哭泣置若罔聞,反而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野女人,在我的院子裡嚎什麼?再不快點說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紅綢嬌嬌弱弱地坐了起來,往前微微探身,恰到好處地露出了那誘人的深溝,然後媚聲媚氣地說:“王爺,奴家名叫紅綢,不是野女人,而是老王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