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的耳畔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帶著一絲難耐。
白嶽澤趴在乞顏昊儀的肩頭微微喘了口氣,點了點頭。
山道上,一切都靜悄悄。
“難受?”
乞顏昊儀在身下人完全適應之前,他都不敢輕舉妄動。白嶽澤此時身上還帶著傷,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身下的人傷上加傷。
白嶽澤艱難的吐出一口氣,搖了搖頭。
乞顏昊儀伸手接住了白嶽澤下滑的身子,用披風將兩人一裹,一把把他抱在懷中。
白嶽澤與乞顏昊儀兩人都急促的喘著氣。白嶽澤慢慢睜開了雙眼,細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羞澀。乞顏昊儀只是這樣抱著白嶽澤坐在馬背上,靜靜的看著他。白嶽澤坐在乞顏昊儀身上,在重力的牽引下慢慢下滑。白嶽澤被乞顏昊儀禁錮在懷中,喘息著,忍耐著,意識幾乎崩潰。
乞顏昊儀望著懷中人,看著他眼神漸漸迷茫,看著他漸漸沉淪。
白嶽澤咬著下唇,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處,看起來無力而脆弱。
乞顏昊儀疼惜的吻了吻白嶽澤的額頭,一邊律動,一邊說道,“疼就說……”
白嶽澤一聽,好不容易緩過來,竟然笑了。
“真是……木頭……如果我說疼,你、你會停下?”
“真的疼?”乞顏昊儀立刻不敢動彈了。
“真是……木頭……”
忽然,白嶽澤臉色一變,雙手緊緊抓住了乞顏昊儀的胳膊,不說話了。
兩人身下,奔霄不知看見了什麼,不安的動了動。
奔霄動彈的那一瞬,一陣酥麻的感覺沿著背脊直奔頭頂。白嶽澤眼前一黑,險些摔在乞顏昊儀的懷裡。乞顏昊儀眸色一沉,呼吸瞬間錯亂了起來。他將白嶽澤抱了些起來,繼而自己全身壓上,將白嶽澤完全籠在了披風之下。
乞顏昊儀的身體開始發熱,呼吸開始不穩,他恨不能告訴全天下的人:他的白子嶽回來了!他心中最愛的人、他魂魄裡最愛的那個人,終於回來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現在也愛著的人……(昊儀小攻淚流滿面,昊儀小攻表示情緒穩定……)
就在白嶽澤難耐之中,他的雙手下意識的在身下亂抓,一不小心卻碰到了韁繩。奔霄以為得到了主人的指令,竟然開始在山間的小路上奔跑起來。
兩人俱是一驚,來不及喊停,奔霄已經不管不顧,越跑越快。
“停、停下……”白嶽澤有氣無力,渾身仿若散架一般。
馬背上的顛簸不斷,白嶽澤幾次想起身,卻又在劇烈的顛簸中軟了下去。
乞顏昊儀本想將奔霄攔下,但是白嶽澤的反應讓他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一瞬間,他便改變了主意。
乞顏昊儀小心的將白嶽澤從馬背上抱起來,喘息間笑著問道,“不行了?”
“誰、誰說的……你讓奔霄、快讓奔霄停下……”白嶽澤幾乎窒息。
“嶽澤,你知道,什麼是跑馬圈兒嗎?”
“跑、跑馬圈兒?”
“這就是草原漢子的跑馬圈兒!”乞顏昊儀說著,徒手狠狠拍了奔霄一下。奔霄正式得到主人的命令,長長嘶鳴了一聲,繼而開始在山中飛奔。
山中的景物飛速倒退,白嶽澤大叫了一聲,一頭載在了乞顏昊儀的懷裡。(策劃了許久的跑馬圈兒啊,草原馬背上的民族腫麼可以木有馬背上的親密戲?)
“嶽澤,嶽澤……”乞顏昊儀小心吻著懷中的人,生怕他有什麼不適。
白嶽澤雖然累的虛脫,但還是任由乞顏昊儀和他吻在一處。
奔霄的速度慢了下來。
山林中偶有幾聲蟲鳴,兩人喘息中看著頭頂上的圓月,這才稍稍恢復了些理智。
“木頭……你這是有多久沒做了,跟匹狼似的……”白嶽澤渾身像被拆散一般,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
乞顏昊儀沒有回答,只是故意動了動。白嶽澤有點抓狂,終於,問道,“還不停下?”
“都說了是跑馬圈兒,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停下。”乞顏昊儀嘴角含笑,回答的理所當然。
“什、什麼?”白嶽澤有些震驚,還沒完?
乞顏昊儀看著白嶽澤臉色有些發白,頓時有些不忍心逗他了,“逗你的。怎麼樣,身子還好嗎?要是不行了,難受了,就馬上告訴我……”
話剛說出口,乞顏昊儀就後悔了。當著一個男人面,即使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媳婦,問他行不行,這就是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