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此時是格外的敏感。
“嶽澤,你真的不想我嗎……”乞顏昊儀的話語帶著沙啞,眼神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無奈與心痛,“嶽澤,嶽澤,還好,那巨蟒沒能傷你,還好……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昊儀……”白嶽澤被乞顏昊儀的目光刺痛,雙手不自覺就緊緊的抱住了身上的人。
白嶽澤雙腿被掛在樹藤中,乞顏昊儀站在淺水中,兩人的下身正好緊密的貼在一處。乞顏昊儀毫不費力的將人摟在懷中,一手環過他的後背,一手在他身下輕柔。
“昊儀……”白嶽澤顧不上自己羞口辱的姿勢,他緩緩閉上雙眼,將下巴靠在乞顏昊儀的肩上,輕聲嘆道,“進來吧,我又怎會不念你,不想你……”
乞顏昊儀一聽,眼眸中立即黑墨緊收,“嶽兒?”
“怎麼?不想?若是不想了,就趕緊……啊……”白嶽澤忍不住一聲痛呼,話還未說完,身旁人已經戳了進去。
“嶽兒,疼?”乞顏昊儀緩緩的抽口,生怕傷了懷中的人。
白嶽澤搖了搖頭,不疼,就是,腿有點酸……
乞顏昊儀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手指就著白嶽澤門戶大開的姿勢開始不停的擴充套件。
“可以了,進來吧……再忍,褲子就破了……”白嶽澤低低的笑了一聲,手竟然還不老實的摸了乞顏昊儀一下。
白嶽澤敏銳的感覺到乞顏昊儀抖了一下。乞顏昊儀只覺得全身的氣血上湧後,又全部彙集到了小腹下,險些讓他失去理智。白嶽澤藉著樹藤的力度,微微抬起了腰身,身體幾乎騰空。
乞顏昊儀再也忍耐不住,除去身上的衣衫墊在樹藤上,一下子,乞顏昊儀敏感的圓潤就闖進了一片溫暖。
白嶽澤身子難耐的向後倒去,卻被乞顏昊儀及時抓住,又摟在了懷中。乞顏昊儀緩了一下,見懷中的人不再顫抖,直接一鼓作氣,一捅到底。
動作談不上多溫柔,所處的地方也談不上多舒適,但是白嶽澤的全身卻軟的一塌糊塗,彷彿與溪水融為了一體,要讓乞顏昊儀不可救的沉溺其中。他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他又再一次深深的進入自己深愛之人的身體!
乞顏昊儀俯在樹幹上,摟著白嶽澤的腰桿,藉著樹藤支撐的力道,讓他慢慢的遠離或是靠向自己,自己的□□就在這個近似盪鞦韆的動作中來回抽口。白嶽澤渾身沒有著力點,只能任由乞顏昊儀晃著樹藤來回抽動。
激烈粗暴的動作,俊美修長的身材,無助的姿勢……
白嶽澤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他只有渾身顫抖著抱著乞顏昊儀。忽然,乞顏昊儀也不知又頂到了哪裡,白嶽澤只覺得下半身激起過一道電流,如洪水般的快感從臀間氾濫隨即侵入四肢百骸,小腹中也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疼痛中夾雜著酥麻,讓白嶽澤無力招教。白嶽澤已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死死咬住下唇,臉色有些蒼白。
雖然體內最深處的禁地雖然被人身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碾過,雖然脆弱的地方被身上的人反覆侵口,但內心卻是湧起莫大的滿足。眩暈間,白嶽澤渾身顫抖,小腹內也是一陣陣抽痛,而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氣來緩解這陣眩暈。
白嶽澤緊緊咬著嘴唇,雙手無力的糾扯著周圍的樹藤。乞顏昊儀忽然低吼了一聲,樹木間幾根蔓藤應聲而斷。乞顏昊儀悉數射在白嶽澤身體深處,滾燙的液體讓白嶽澤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滴,也讓他靠著乞顏昊儀虛弱的顫慄了良久……
林中晚風習習,溪中流水潺潺。過了許久,藤間的動靜才小了下來。
乞顏昊儀小心翼翼將白嶽澤的雙踝從樹藤中解下,然後靠著樹幹,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這一刻,生命交融的情動讓兩人都默默無言。
此生路漫漫,得此一人,足矣……
良久,林中悶熱散去,涼氣漫了上來。待兩人打算返回營地,已是月上西梢。
白嶽澤小腹痠痛,全身乏力,被乞顏昊儀一路抱回了大帳。兩人小別勝新婚,在林中溪水裡放縱了一晚,本以為無事,結果卻沒想到還是引來了不小的麻煩。
本來夫夫兩個相親相愛也沒什麼,在晚間的溪水中泡上一兩個時辰也沒什麼,偶爾來個激烈的樹藤x更沒有什麼,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在場的,真的只有夫夫兩個人……所以,當白嶽澤腳剛踏上帳中的地毯,扶著乞顏昊儀還未邁出一步,整個人一軟捂著腹部就暈倒在了地上的時候,待在白嶽澤腹中已有兩月有餘的包子表示:兩個親爹還是反應太遲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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