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搬到賓夕法尼亞,但他私底下犯的罪被警察挖掘出來,這位道貌岸然的研究所所長居然背地裡倒賣人口,用於實驗研究,手下人命無數。
&esp;&esp;周博士倉皇潛逃出國,研究所群龍無首,杜薄笙洗清嫌疑,也在這個時候離開,定居廣東,在一傢俬立學校教書,過了幾年就懷孕分娩。
&esp;&esp;“我知道她有個女兒,曉得你的名字,後來我老爹死了,我回臺灣,和大陸這邊斷了聯絡。唉!一說起這件事,我就心痛我的錢,那可是二十年前的八百萬美元。”龍霖痛苦地捂住胸口。
&esp;&esp;龍霖並非是母親的摯友,杜莫忘有些失望。
&esp;&esp;杜莫忘沉吟片刻,試探道:“那你要我還錢不?”
&esp;&esp;龍霖樂了,說:“這關你啥事兒?世事無常,當年倒了多少研究所,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還只是破了點財,投資有風險,不做好虧錢的準備,怎麼賺錢?”
&esp;&esp;“我又不是借高利貸的,再說了投資是給那姓周的,不是你媽朝我要的錢。”
&esp;&esp;杜莫忘又沉默了幾秒,問:“那個女人來找我,是不是也在研究所投資了?她當年虧本很多,要把我抓去賣器官?”
&esp;&esp;龍霖差點一口粉噴出來,她仰著脖子思考了會兒:“她叫商弗來,老公是黎家大少爺,在廣東開了幾家私立醫院,據我所知香港迴歸前,她就沒有下過南方。”
&esp;&esp;杜莫忘回憶著:“那他們夫妻還挺……呃……有反差感。”
&esp;&esp;“哦,你說那個金頭髮看起來像外國人的嗎?”龍霖聳肩,“那個人不是姓黎的,他叫謝時畢,有點東斯拉夫人的血統。”
&esp;&esp;“啊?可是我聽到她喊老公。”
&esp;&esp;“嗯,有點複雜,”龍霖撓了撓眉毛,“我仔細思索了下,咱們就是說,你被她找上門,說不定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