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認真講課的你會突然出現,好吧,你聽力不比常人,我在心裡不滿的嘟囔著,當老師也要敬業一點嘛,一般的老師是聽不到我和跡部的對話的,你為什麼不也裝作聽不到,真是,一點沒有我這個女朋友做的稱職(女兒,乃這是什麼邏輯。。。。。。)。
跡部景吾很乾脆的閉嘴低頭,忍足你那同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出去,跡部景吾,我想你已經沒有必要再坐在這裡聽了,既然你根本不想聽的話”,我低頭抽搐,罰站吶,居然是罰站,您老的懲罰手段還真正常,不過一向優秀惹老師喜歡的跡部應該不曾有過這樣的經歷,難得的體驗一下也不錯的啊,反正也不是太大的事,頂多面子上有點過不去,所以,跡部,這次我就不救你了,因為我已經自身難保了。
某人很悠哉的轉向我,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點,“至於你,下課後跟我去辦公室。”
我無聲的跟走出去的跡部說再見,一邊為自己可能會很慘的下課時間哀悼,不過,既然沒戳穿那層紙,庫洛洛應該不至於動用做父親的權威吧,我應該還是很安全的,是吧?這樣子安慰自己的我都覺得這些話很不切實際,忍了幾天的庫洛洛就算不爆發也會有點措施的。
於是,在庫洛洛時不時飄過來的類似調侃的眼神裡我忐忑不安的等來了下課,老老實實的跟在他的身後離開教室,看見罰完站準備回教室的跡部,我很傷心的揮手示意,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感覺,他嘴角抽了抽,然後無視我走進了教室,喂,就算算準了庫洛洛不會真對我怎麼樣你也好歹表示下同情吧。
我憤憤不平的朝他的方向做著鬼臉,“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再跟我走”,庫洛洛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瞬間老老實實的回覆表情抬頭擺出討好的姿態,閃著星星眼很狗腿的笑著,“立刻,馬上”,庫洛洛似乎更生氣了啊。。。。。。
走到他的辦公室,我忍不住撇了撇嘴,特殊待遇啊,憑什麼他一個人一間辦公室,不然還可以有個人幫我擋一擋災。
他伸手拉上窗簾甩給了我一句話,“關門”,危險感越來越強了,在這樣陰暗的環境裡庫洛洛你準備幹什麼,我遲疑著不敢關門的時候他卻已經坐了下來閒閒的笑得越來越危險,我的身體比我的腦子更先反應,在看到他那恐怖的笑容的時候瞬間關上了門。
我看著略顯陰暗的房間很秀逗的在腦子裡想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o(╯□╰)o
看著他那張笑臉,我忍不住把頭低得越來越低,手不自在的拽著衣角,沉默了好一陣之後我聽到了響動聲,抬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庫洛洛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戒尺,在桌子上頓了一下,然後開了口,“伸手。”
他的語氣非常平淡,可是這個意思是,要打手心?我果然是疏忽了,以為他不會以父親的身份來壓我,但是作為老師要懲罰學生的錯誤無可厚非吧,可是庫洛洛,你不要這麼按章程來好不好。
“。。。。。。那個。。。。。。老師您是要幹什麼”,我小心翼翼的陪著笑開了口,一邊開始祈禱有人過來(←意欲拖延時間的某隻)。
“啊,難道我的行為還不夠明顯嗎?你必須為你在課堂上跟跡部講小話這件事受到懲罰”,他甚是悠閒的把玩著戒尺回答了我的問話。
“可是,景吾不是是被罰站了嗎?為什麼我不也是罰站算了?”差別待遇,你明顯對跡部偏心一些,同樣的錯誤為什麼他只是被罰一下站而已,我卻要被打。
“你身體不好,在外面罰站的話要是吹了風感冒了就不好了”,說的好像完全是為了我好一樣,我寧願罰站一整天都不要被你打,為什麼沒人來,好歹來個後援團的找他要要簽名也好啊,或者來個學生問問題也可以,最好派克阿姨或者瑪琪阿姨來。。。。。。
我遲遲的沒有伸手,他也非常有耐心的等著,直到上課鈴響才開口到,“下課沒人來救你,那上課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伸手,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
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我終於下定決心顫顫巍巍的伸出了左手,同時以一種很可憐的望著庫洛洛期待著他突然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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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吹著可憐的紅腫的有些泛紫的左手,一邊用右手擦去為了博取同情而流下的淚水,然後很悲傷的往教室走去,庫洛洛的心變狠了,他明明很久都捨不得對我動手的,嗚,我現在不應該擔心跡部,最需要擔心的是我自己好吧。
整整二十下啊,而且非常稱職的把自己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