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陣,拍了拍屁股就走了,哪裡還計較這些?這夥客商看得不禁連連搖頭,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放在某些人身上,可真是一點不假。
其實小楊過此刻就藏在一旁看熱鬧的人群之中,眼見那書生打扮的客商心地如此之好,不由也有些不好意思,當下湊上前去,想要向幾人道歉。
卻不想,待走近前來,便只聽那大漢道:“老梁,我們幹嘛要給那傢伙錢?看他那樣,分明就是來訛咱們的,你心地也忒得好了。”
那書生聽了,笑呵呵地低聲道:“秦三哥,你忘了我等出來時教主是怎麼吩咐的麼?不可隨意惹事生非,更需得善待我大漢子民,如此一來,我明教在此地建立分壇,才能夠開枝散葉,成就偉業。你這個人,就是太過暴躁,也不知平日裡有沒有好好研讀我教規教義?”
那大漢頓時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訕笑著退到一邊。令一名漢子笑道:“咱們梁大哥不愧是五行旗中最為傑出之士,性子如此沉穩,怪不得咱們這一夥頭陣,教主點名要你來領。”那書生聞言,只是微笑搖頭,並不回答。
一旁楊過聽了,不由驚訝不已。他早從小龍女口中得知了葉衣的事,知道他前段時間離開終南山,正是要去助這明教一臂之力,當下也不露頭,只是悄悄跟著他們,想看看他們還說些什麼。
卻不想,他跟了一路,這夥人之後卻沒再說一句話,小楊過心焦氣躁,耐心不足,衝著幾人做了個鬼臉便要離開。就在此時,卻只聽那書生道:“到了,就是這裡。”說著,抬手在一戶住戶門前輕輕敲了敲,聲音三短一長,似是暗號。門內沉默片刻,一個男聲道:“所來何人,所去何處?”那書生輕聲道:“執火之人,尋光明路。”
又過了一會兒,那門板突然間被人搬開了一道縫隙,裡面人小聲道:“進來吧。”外面幾名客商點了點頭,便魚貫而入。待眾人都進去了,那人又探出頭來張望了片刻,這才將門合上。楊過見他們行事竟如此謹慎,心中不由又是驚訝,又是好奇,想要湊上去聽個明白,可一下子又無從得入,不由一下子急的抓耳撓腮。
一旁小龍女聽他講到此處,又見楊過在眼前擺那猢猻之態,頓時掩著小口咯咯輕笑,白了他一眼道:“就你會作怪,這點小事,哪裡難得倒你?快說重點罷!”
楊過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連忙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這木屋雖隱蔽,但因為年久失修,已經顯得有些破敗不堪,楊過繞著這房子跑了一圈,竟發現屋後有一小塊破損,正容得他小小的身子鑽將進去。他年紀雖不大,但一身內功卻已經略有小成,此時便閉氣收聲,專心去聽那屋內之人交談。
只聽那屋內主人道:“諸位來此,可是打探分壇設立之事?”那書生答道:“此事乃是其中之一,不過最為重要的,是來告知你等眾人,葉教主此時已在東歸路上,咱們幾人不過是打個先鋒,探聽情況,過不多幾日,教主便要親自到達終南山了。”
那屋內主人聞言大驚道:“教主。。。教主他老人家已經在路上了!?這。。。這。。。我分壇不過剛剛開始謀劃,還不曾動工,他老人家若是來了,我可怎生接待才好??”
楊過聽得皺了皺眉,心道,葉教主,莫不就是葉衣大哥哥?聽說他做了那明教教主,可是他也不老啊,怎得這人又叫他老人家?真是奇怪。
當下又聽那書生道:“你也莫急,葉教主說了,若是你這邊分壇還未動工,那便按照原計劃實施,用不著顧忌太多。到時候那鍾南山上,他自有去處,叫我等不必擔心。”
那屋內主人聞言頓時鬆了口氣,接著又遲疑道:“葉教主宅心仁厚,體恤我等屬下,我等自是感激萬分。只不過教主此番前來,只怕並非孤身一人罷?”
那書生嗯了一聲道:“不錯,與教主一道而來的,還有光明右使範離先生,石老教主之女石青璇大小姐,亦還有五行旗諸位掌旗使所領數百教眾,護送三人一同前來。”
屋內主人驚道:“什麼,五行旗諸位大哥也都來了?哎呀,這可難辦了,如此多人,只怕便是把這小鎮上的旅店清空了也住不下啊。。。”
只聽那書生又笑道:“兄弟莫要為難,教主說了,我明教五行旗皆乃驍勇善戰之士,遇山搭梯,遇水搭橋,這行軍之中,莫說可以安營紮寨,即便在山中露天而宿,亦是家常便飯。”
屋內主人笑道:“教主所言甚是,我也聽說,我教五行旗眾兄弟已是在西域創下好大聲勢,這次自崑崙而來,只怕是要在這中原地區開枝散葉,領眾人共抗蒙古,此實乃我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