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與他有定過親,也是從小認識他宋子逸,可是如今我與他退了親,沒有關係了,你也不用揪住那個裝著一副為我著想的樣子說是對不起我,要讓我進宋家的門,給宋子逸做妾。”
“哼,難道這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清寧微頓了下了,笑著往後退了兩步,嘴邊勾了一抹冷笑,“跟你說,我今日打的就是你,對,你是郡主,是金枝玉葉,可是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著為我好的旗子,卻是要讓我給人做那下賤的妾室,我不該打你?別以為自己是郡主,就能隨心所欲!我已經很明白地跟你說過,我不會答應的,剛剛祖母她很清楚地拒絕了,可是卻還是如此不知好歹,你這是自己找打,自取其辱!”
今日還打的就是她,她還真當她自己的一盤菜了。
她以為她是誰,是郡主就能隨便為自己做主?能隨便掌握了自己的人生?真是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今日還就與她徹底撕破了臉皮!
而且,建安侯府與興寧侯府世交,沈清雨將來進建安侯府,這沈家遲早會被建安侯府拉住站入了四皇子陣營,
她有心要當賢妻狼母,如此惺惺作態地要跟做姐妹,認為給宋子逸當妾,自己就要感恩戴德?
想給宋子逸做賢婦,她自己做去,沒得還要拉上自己跟著她做戲,她倒是想得美!
這一巴掌,一來是明確地告訴她,她沈清寧不屑。
二來,老夫人是因國公府才沒給她好臉色看,是看在兩府的關係上,自己甩這一巴掌就是要與她勢不兩立,站在她的對立面。
宜安郡主自不會白白地受了這一巴掌,她是不會心甘吃了這虧的,這以後定是把自己當眼中釘,肉中刺,把自己當仇人。
“你沈清寧,我一片好心,倒換來你惡言相向,還出手打我,你這個悍婦。”從小到大,宜安郡主別說是被人打,就是罵都沒有人罵過,剛被老夫人喝罵,現又被清寧打,還說是自己自取其辱!宜安郡主臉上一貫的溫婉端莊都退了去,臉色猙獰地看向清寧,雙眸赤紅,似是要吃了清寧一般,“本郡主今日就與你拼了。”
說完推開了丹心與丹真,朝清寧撲了過去。
“郡主。”丹心與丹真被推得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見得宜安郡主要與人拼命的模樣急得大叫。
忍冬早在清寧動手的時候,就立即走到了清寧的身旁,見得宜安郡主要張牙舞爪地要撲過來,臉色半點都沒有變,微微往前挪了挪,擋在了清寧的前面。
丹真與丹心被推開了,好在張氏在旁邊,眼疾手快地一把伸手摟住了宜安郡主,“郡主,你身上還帶著傷呢,別激動。”
這宜安郡主嘴裡的鮮血汩汩地順著嘴角往外流,左邊的臉紅腫著,右邊的臉煞白煞白,看著很是觸目驚心,張氏心裡很是擔心她的傷。
“大姐姐,你也冷靜。”同時,沈清雨快步走到了清寧的身邊,伸手欲要去拉清寧。
清寧扭頭瞥了她一眼,沈清雨被她冷冽的目光瞅得心驚,手伸到了一半收了回去,只在清寧的邊上頓了頓,臉色有些蒼白看了向宜安郡主,往前走了兩步,與張氏著急說道,“夫人,郡主嘴裡的血,一直流不停,您快扶郡主坐下。”
郡主是為子逸哥哥納姐姐進門,沈清寧她憑什麼?祖母為她謀劃蘇世子,郡主又是親自給她臉面為子逸哥哥納她。
她是真是怕,若是沈清寧萬一沒進蘇家的門,難道,自己到時候又要與一起進建安侯府?
沈清雨手指微緊。
“快,你們快去打水來,還有把外用的藥膏都去取來。”老夫人吩咐著翠蘭等人。
幾個丫頭領了命,忙各自分頭離開,打水的去打水,取藥的去取藥。
沈清韻驚恐過後,目光閃爍地看著清寧,她沒有想到清寧會如此大膽,對宜安郡主說出手就出手。
沈清韻眉頭微蹙,心裡有隱隱地擔心,暗道,大姐姐這般大膽,若是,若是,沈清韻看著站著的清寧,如傲裡大雪中的寒梅,堅定而不可侵犯。
見得這樣的清寧,沈清韻突然心裡有一股想法,只要大姐姐她不想做的事情,那誰別想勉強她,沈清韻立即就聯想到,若是大姐姐她無心蘇世子,那到時候,自己的期望豈不是也要落空了?如此一想,沈清韻立馬就黯然起來,心裡有些發慌。
沈清妍錯愕地看著這一幕,緊緊地揪住了手裡的帕子。
“寧丫頭,再怎麼說,她是郡主,是皇室中人,你就算是再大的火,也不能出手打人啊。”裴氏起身扶了老夫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