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座插天高峰之上。
那叱喝打鬥之聲,便是發自那峰頂之上,保坤略一皺眉,提起一口真氣,便往那山峰之上飛瀉而去。
到達那峰上,身形一閃飄落在一棵大樹之上。
保坤無聲無息地來到那座高峰之上,那峰上的人,都沒有發現他,他忙撥開樹葉,藉著月光,向峰上望去,場中景物,頓時使他一呆!
原來峰上四周都站了冥谷中的高手,其中包括冥谷天邪教主大弟子青長海,和紅、黃、白三個少女,還有那“神運算元”卜萬成、飛海道人,鬍子漢等不下數十人之多……
他們重重地包圍一個黑衣的嬌小人,由於那黑衣的嬌小人背朝保坤方向,所以無法看到那人的面貌,到底是誰。
保坤見那個黑衣嬌小人的背影,似乎很熟,好像曾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卻想不起來。
保坤一見是冥谷中的人,不禁勃然大怒,正欲展身向樹下飛去時,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保坤的肩膀,笑道:“娃兒你急什麼,看戲比演戲輕鬆嘛!”
保坤大吃一驚,忙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百結大褂的老叫化子,後面還跟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
保坤一見是“四海義乞”和“五湖蝨仙”武林二奇,忙拱手一禮。
“四海義乞”笑道:“娃兒想不到我們又在此地碰面了,人生何處不相逢。”
保坤笑道:“兩位老前輩是專程而來的麼?”
“五湖蝨仙”打個哈哈,接道:“這個死老叫化子口中酒蟲又爬出來了,適才我們二人在峰下村莊沽酒,聽到這峰上喊殺之聲,所以上來看看熱鬧。”
保坤道:“許多高手,均是天邪教中的人,不知包圍一個什麼人?”
“四海義乞”道:“我看那被包圍的黑衣人,神色自若,好像有恃無恐,可能是身懷絕學……”
“五湖蝨仙”忙搖手道:“死老叫化子不要雞毛吵叫啦,你看,他們已經快動手了。”
“四海義乞”,保坤二人同時循聲望去,只見那些天邪教高手,一個個都在緩緩移動步法,包圍圈越縮越小……
場中一片沉寂,充滿了殺機,每個人的心房跳動都可以清晰地聽到,一時之間,緊張絕倫……
保坤替那黑衣人捏了一把冷汗,對武林二奇道:“冥谷這些高手用群毆之法,去對付一人,實在可恥可恨,在下看不慣,想……”
“五湖蝨仙”笑道:“娃兒,你急什麼?那黑衣人的武功一定不在他們之下。”
保坤劍眉一皺搖頭道:“晚輩並不認識那黑衣人是誰,不過,天邪教想要群毆,這種不顧武林打鬥規矩,使人見了不平,尤其那三個女子,均非庸手……”
保坤言猶未落,突聽那黑衣人厲聲道:“以前侮辱欺凌過我的人都出來,其他的人,請離開一點,咱們恩怨分明……”
保坤聞言一怔,忖道,“莫非是空空島見過的那位黑衣黑紗蒙面人,她的背影好像呀!”
天邪教的首座弟子青長海,黃衫一撩,向前跨了三步,斷然,喝道:“惡徒是誰?有膽量把黑紗脫掉,老夫見識!見識!”
黑衣蒙面人冷笑道:“青長海,你不要裝糊塗,聽我的聲音,還聽不出來嗎?今夜你再裝蒜,也逃不出這座峰上,明年的今夜,便是你的忌辰。”
青長海滿臉迷惑之色,怒道:“咱們素昧平生,老夫怎麼聽得懂你的聲音?”
頓了一頓,又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聲,陰森森地說道:“青長海,你再裝蒜,我等會叫你死慢一點,多痛苦一會。”那黑衣蒙面人緩緩移動身形,向青長海欺近。
“神運算元”卜萬成突然對青長海道:“青兄請後退一步,殺雞焉用牛刀,這人由本人來打發他。”
那黑衣蒙面人怒道:“卜萬成你也跑不了,血債血還……”
“神運算元”卜萬成嘿嘿幾聲問道:“閣下到底是誰?竟敢向本教挑戰,你的狗膽真不小。”
黑衣蒙面人突然聲帶悽愴地說:“惡徒們!告訴你們也好,叫你們死而不冤,你們還記得去年的今夜,把一個人丟進你們冥谷最毒的刑場——‘千毒坑’的事麼?”
“神運算元”卜萬成冷笑道:“本教每夜至少要丟一百個以上的人到千毒坑裡去喂毒物,我們知道你是哪個龜兒子。”
黑衣蒙面人先嘆了一口氣,然後忿怒地道:“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被你們這些禽獸蹂躪過的女人……”
黑衣蒙面人此語一出,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