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本意是透過分手讓他受一點挫折教育。他這個人很隨意,不嚴肅,應該讓他吃點虧,他才會成熟起來。這件事就這麼說了吧,再見!”
黃阿姨和袁叔叔都把和袁芳通話的結果告訴了趙電,對於勸說未果,兩人都說很無奈。
趙電很沮喪。
就在趙電沮喪的時候,三中的李亮來了。李亮是趙電的好朋友,兩人無話不談。人生得一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是一大幸福,是一大財富。李亮就是趙電的一筆寶貴的財富。
李亮在趙電因失戀而心情沮喪的當兒,趕來和趙電說說話,談談心,趙電感到無比的舒心,那種感覺不亞於中了大獎。
趙電帶李亮到西林市緣聚酒家坐坐。
趙電問:“現在三中怎麼樣啊?”
“現在待遇比以前稍有提高。”李亮嘿嘿笑著。
“哪些方面提高了?”
“課時獎提高了,以前是三元一節,這學期是五元一節。”
“提高是應該的,教師太苦了。”趙電聽到這個訊息很欣慰。
“以前三元一節,沒人想多上課。現在五元一節,都搶著上課。以前課安排多了,人吵;現在課安排少了,人吵。”李亮說。
“教師可悲啊!”趙電搖搖頭,感嘆道,“有什麼吵頭啊!”
李亮問:“你現在怎麼樣?”
“別提了,女朋友和我吹了,而且是用十二級颱風吹的!”趙電一臉的懊惱。
李亮笑笑,問:“什麼時候談的?怎麼又吹了?”
“去年夏天定的婚,就是我的學生,叫袁芳,家住新竹縣城,現在在北京上大學。”趙電毫不隱瞞,“她說我在三中的時候和別人相親,就因為這事要和我分手。”
“那你為什麼在和她談,又和別人相親?”
“和她談的時候,她還在學校讀書,我不敢公開。學校的老師並不知道這事,所以就有幾個老師給我介紹物件,但我又不便拒絕,如果我拒絕的話,別人會認為我這個人有什麼毛病。於是,我就答應和姑娘見個面。”趙電說,“僅僅是見個面而已!我始終對相親沒當回事。可現在袁芳挺當回事!我對相親始終是不認真,可現在袁芳跟我較真!”
“那你愛他嗎?”李亮問。
“別說我有多愛她了,我真的好愛她!”趙電說這話時一臉的嚴肅。
“那她愛你嗎?”
“分手前,看得出來,應該說是非常愛我的。但現在――唉!”趙電低下了頭。
“相親的事,的確是你錯了,最起碼你欠思考,沒有嚴肅對待。這你得承認。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你幼稚的一面。”李亮笑笑,說:“我說話直截了當,請你原諒!”
“應該直截了當,我倆是什麼關係啊?沒必要虛虛假假、遮遮掩掩的!”
“你錯是錯了,”李亮接著說,“但是,你沒犯原則性錯誤。因為你相親的時候,你倆還沒訂婚。如果訂婚了,又和別人相親,那就是原則性錯誤。你犯的是小錯誤,我估計這個姑娘只是暫時計較,不會永遠計較。如果她永遠計較下去,說明這個姑娘沒水平。”
李亮直起身子,笑著說:“小趙,不管怎麼樣,你都不用擔心。如果這個姑娘有水平,而且她也愛你的話,她最終會原諒你的。如果她永遠不原諒你,要麼是她沒水平,要不就是她不愛你了。那你就更不必為她痛苦了。是不是啊?”
李亮的話句句都講在點子上,趙電聽了非常欣慰,他對李亮欽佩地點點頭。
正說著,服務員上菜了,趙電告訴服務員:“給我們調一瓶sling雞尾酒。”
不管袁芳什麼態度,趙電從不停止給她寫信。
星期二中午,趙電正在給袁芳寫信,二哥來了,二哥很少來,這次特自趕來,肯定有什麼大事。果然不出所料,他說:
“媽媽癱瘓了,人快不行了!”二哥一臉的憔悴。
原來,二哥要結婚了,女方家要求必須建樓房,趙成答應了,正月初八就開始動工。到了三月十二,樓房竣工。就在竣工那天中午,母親把飯做好了,家裡的工匠都在吃飯了,母親卻不吃飯,獨自上樓掃樓梯,由於建房勞累,身體虛弱,忽然腿一軟,就從樓梯上跌了下來,導致腦血管破裂,患了腦癱,全身癱瘓。
趙電聽說後如雷轟頂!母親是他最摯愛的親人,她勤勞、善良、開朗、大方,聽說母親癱瘓了,趙電感到好象自己的脊樑骨被人抽去一樣,感覺好像塌了半邊天!
“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