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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四期

許舒微笑不減,“你還是先看看別的吧。”

“什麼!”

“你不是要看我亂源麼?滿足你便是!”

嘩的一下,他不再壓制體內亂源之力,刷地一下,他渾身筋絡暴漲,整個人被一點點拔高,肉身膨脹的同時,面目全非,額頭隆起,兩根淺白色的犄角破皮而出。

“異,異魔,源,源亂。”

賀全真只覺腦子打結,他既想不明白,許舒怎麼說亂源就亂源。

更想不明白,許舒已是煉炁期了,體內的亂源之力為何還如此澎湃,光靠絕天尺浸入的亂源之力,絕做不到這等程度。

“老賀,還是老規矩,你先來。”

異魔說話了。

賀全真腦子完全不夠用了,下一瞬,異魔已如一道颶風襲來,他才舉起絕天尺,一隻佈滿虯龍紋壁柱一般的手臂已探到近前,搶先一步扼住他生命的咽喉。

許舒沒急著下手,他在等賀全真刷動絕天尺,一如他所料,賀全真早已油盡燈枯,刷不動絕天尺了。

咔嚓一下,許舒拗斷了賀全真脖頸。

隨即,陽神放出,擒住賀全真飄飛的陰魂,秘法催動,捉來賀全真天魂、地魂,轟的一下,魂火燃燒,賀全真三魂一併煙消。

許舒細細摩挲那把已經被裂紋完全遮掩住本來面目的絕天尺,念頭一動,收了地上的儲物寶物,一件寬大斗篷披身,消失在殿中。

呼,呼,許舒腦袋從乳白色的水波中探出,大口的呼吸,冰涼的寒潭浸得他渾身無一處不舒坦,泡了半日,終是倦了。

許舒站起身來,雪緞似的肌膚在日光下,泛著瑩瑩光芒,周身的創傷,已在靈潭的滋潤下,徹底消失無蹤。

他飛身出潭,穿上內衣內褲,再披上那件象徵著掌堂長老身份的金色法袍,坐上飛毯,朝著玉黛湖進發。

……

“一叩首,謹記師恩:再叩首,不忘師訓;三叩首,廣傳師德……”

空曠通靈的麗景殿中,今天佈置得極為隆重,香燭、神像、樂師團、各式旗幟,無不昭示著這一場極為重要的拜師現場。

弟子自然是許舒,師父,則是一副畫像。

畫像中的老者,面如冠玉,長鬚如縷,一身道袍,氣質沖淡,號曰“廣慈真君”

,是景賢宮數百年前的一位先賢。

拜他為師後,許舒的輩分就漲到了和掌殿長老奚長天一輩了,可以堂而皇之地出任掌堂長老了。

這場儀式的背景,自然是許舒成功完結妖霧案。

當日,他回返麗晶島,向核驗處呈交了假話多過真話的辦案細節。

至於唐國神道院被毀,他全作不知。

本來,他實話實說也可,他佔著道理。

只不過他清楚,實話實說的背後,必將是無窮無盡的調查和麻煩。

而妖霧已除,也不是非要神道院佐證,誰去驗證即可。

總之,案子破了,麻煩解了,上面認了,才有了這場拜師盛典。

盛典結束,許舒返回桃慶堂,王維以下,一干掌事弟子,內門弟子,已在堂間恭候,見到許舒,所有人皆躬身拱手行禮。

自此,許舒正式出任桃慶堂掌堂長老,其位穩如泰山。

接下來的日子,許舒過的既清閒又充實,除了修煉,便是整頓桃慶堂。

權力不在於位子,而在於實際的影響力。

他坐穩了掌堂長老的位子不假,但要把權力化作影響力,顯然還需要手腕和時間。

段安調走,賀全真慘死,桃慶堂的坐堂長老就剩了王維一人。

許舒便以空懸的兩名坐堂長老之位為餌,從容佈局,完成了桃慶堂內部的權力洗牌。

一轉眼,半年過去了,在許舒的勤修苦練,以及天量資源的供應下,許舒成功修到煉炁三期圓滿,丹宮上的丹紋已盡數轉作黑色。

這日,他正在堂間觀書,槐山走了進來,通報多寶堂掌堂長老安泰派人前來與他接洽,想要求購許舒的煉炁丹,讓許舒開價。

槐山是兩個月前,被許舒運作進景賢宮的,他幫槐山弄了套身份。

槐山雖修為不俗,但不是大選之期進來的,屬於特招,許舒也不能破例給他金標力士的身份,現在依舊是紫標力士,但被許舒安排在桃慶堂內聽用,儼然大秘,讓一直執掌桃慶堂秘書處工作的白巖好不吃味。

好在槐山手腕高明,沒幾日,便讓白巖嫌隙漸消,成了稱兄道弟的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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