驤凝聚全身力氣猛一推狄凌,翻身壓了回去。定神一看,狄凌已經自己吞下了那口酒,又是一幅很好笑的看著自己。用腿壓住狄凌一手,郭驤騰出手抓來扔在一邊的酒壺,叫你灌我!如法炮製,郭驤一連灌狄凌三口,直到酒壺徹底清空。似乎在為剛才的舉動道歉一樣,狄凌基本沒有抵抗。郭驤忽然覺得自己太暴力了,很過意不去,伸出拇指抹去狄凌嘴角的酒水。狄凌望著自己的眼睛似乎蒙著一層水氣,溼漉漉的紅唇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喘著……
郭驤深吸一口氣,咬牙把視線拉到狄凌胸口:不要再有愚蠢念頭,辦正事要緊!
作者有話要說:呼,到這裡總算肢體接觸一把了,郭驤這裡真的很喜歡狄凌~真心的~狄凌嘛,暫時未可知|||ORZ,其實他是覺得郭驤很多地方比自己強,很佩服,有些好感——對這樣的人大家一般都會心生一些好感的吧,就是那種好感~
另外,灌酒神馬的應該是狄凌還沒全醉,下意識的惡作劇吧orz,狄凌自己完全迷糊中,色誘神馬的都不是故意的… …
20
20、二十、信 。。。
確實有一封信。不過令郭驤驚訝的是,信封是敞口的。
省去很多麻煩,挺好!郭驤先觀察了信封,沒有一個字。拿出信紙,在油燈下一看,寫的大概是,決定要購買上好牛皮一百條,同意先交納定金,落款是洛陽廣春慶。再普通不過的一封信,竟然花了自己這麼多功夫和心思,自己該高興還是失望呢?正嘆氣,郭驤忽然注意到一個很詭異的地方,不由皺起眉頭。落款下面簽署的日期是:璟元二十一年九月初八——今天是八月初五,離今天足足還有一個月。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日子過糊塗了月份搞錯?這廣春慶是誰?為什麼能讓狄凌來送信?信封敞口,看來狄凌應該看過了吧,不如問一問。回頭發現,這下狄凌真的已經睡死過去,怎麼搖都搖不醒,只得苦笑一下放棄。
把信原樣塞回狄凌懷裡,郭驤回到酒桌邊,滅了“火魅”,吃幾口冷菜,很鬱悶。聯想到保護九王爺那次,自己好像很容易白忙活一場啊!那次最後憑的還是賊人沒發現九王爺的運氣,自己在不在似乎都是無所謂,心頭不由發酸。這次呢?為了王祿一句累死累活,到頭來,還真就是白白累死累活……連日趕路的倦意忽然異常洶湧地冒了出來,想到自己好歹也吞了幾滴“死罪”,郭驤打一個哈欠不再和睡意搏鬥。望向床頭,突然笑了起來,這此的最大收穫大概就是……能同床共枕一次吧?這次別過下次見面又要什麼時候呢?不會是黃起寒造反的時候吧?哈哈!
吹滅油燈,郭驤摸上床頭,把這個夜晚的獎品摟到懷裡,沉沉睡去。
21
21、二十一、 。。。
“唉!客官!客官!醒醒啊!!”耳邊傳來焦慮不耐煩的聲音,身體被左右劇烈搖晃,緊接著臉被溼冷的毛巾拍打揉搓。狄凌極端不情願的睜開眼,一張欲泣的苦臉映入眼簾。“怎麼了!”狄凌皺眉問道。店小二破涕為笑:“唉呀,你總算醒了,都快睡了兩天了!這雅間就訂到今天早上,你都賴到今天晚上啦!”“什麼!”嚯的一下,狄凌坐了起來,一陣頭暈目眩,甩了甩頭,一問,今天已經是八月初七了!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記得剛到長安那天晚上郭驤拉自己出來喝酒……然後……就是現在醒來。任誰遇到這樣情況都會惱火不已。“好像是‘君莫笑’?”使勁回憶,“還不是你們的‘君莫笑’太狠,一瓶就害我如此!”“啊?你說那酒?這是你們自帶的,別冤枉我們啊!”
看來是郭驤別有用心!摸了摸懷裡的信,還在,仔細開啟,放信紙的位置,摺疊信紙的方法,都沒有問題,不過,狄凌知道,郭驤還是看過了,因為信紙中他特意包進去的一小段頭髮不翼而飛。看過也無所謂,當時也是懷疑黃太守暗通外族,實在放心不下泡開粘膠,看了信,除了一個奇怪的落款日期,其他什麼也看不出來。收了信,狄凌準備下床,忽然感覺壓到一個硬物,掀開亂的不成樣子的被單一看,是碧鳳符!
碧鳳符怎麼跑這裡來了?難道那晚郭驤和自己同塌而眠?頓時覺得分外好笑,先好笑的是,郭驤和自己應該是對立的兩方竟然如此親密,再是好笑,郭驤,這麼細緻縝密的一個人,竟然把他最寶貝的東西落下了。
收了碧鳳符,狄凌補了房錢,離開了黃鶴樓。在城裡尋來粘膠封了信口(行軍時候他看過信但沒有粘膠,於是只好一直敞口放置),羌鷹店裡交了差,連夜往洛陽趕去。
八月初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