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色都標誌這個物件的卓越不平凡,即便經歷年頭兒,也照樣驕傲的躺在首飾盒裡炫耀著它的價值。安妮不免多看了兩眼,就這兩眼,小錢的心裡就有了底氣,剛好樓道里有鄰居路過,小錢握住安妮的手就不放,“安妮,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了,讓大家看著。”安妮瞥見鄰居看過來的眼神,無奈的拽起小錢,“你進來我再收拾你。”小錢嘻嘻哈哈的跟在安妮後面進了家,慶幸自己沒走錯棋。安妮把玫瑰花和古董戒指放到書房,表情還帶著慍怒和不甘心,當然不能這麼便宜小錢。“你給我……”安妮氣沖沖的推開臥室的門,叉著腰剛要教訓小錢。卻發現小錢非常乖的脫了精光,很是識趣的躺在法蘭西的大床上等著安妮收拾他,從男人的角度說,小錢還是有些情趣的。“eon!baby!”小錢朝安妮伸出赤條條的胳膊,用近乎被掐死的聲音急不可耐的挑逗著臥室門口站著的安妮。生理雜誌雜誌上說,通常男人□來了的時候,聲音要麼沙啞,要麼很想讓人掐死他。安妮的一肚子怒火兒,就莫名其妙的沒了,至少是沒了一大半。懂得情趣的女人還會藉此機會折磨男人,安妮怎麼說也不是怨婦,小錢是什麼樣的男人,她不是沒有耳聞。“好哦……”安妮也笑著看小錢,故意慢慢的解著真絲家居服的扣子,她豐腴白皙的面板若隱若現。就在安妮解到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門鈴響了。“nnd……”小錢掃興的用被子矇住腦袋,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其實男人也一樣,只不過大部分的感性都源於下半身。“我去開門,剛才我叫了披薩。”安妮重新扣上釦子,轉身離開臥室。小錢給自己點了支菸,慵懶的哼著歌兒。有家不能回的感覺,若是讓他形容,就好比是沒淨身就進了皇宮當太監一樣屈辱。還沒等他的文藝細胞全部釋放,隱約聽到客廳似乎有人爭吵,安妮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安妮?怎麼了?”小錢隔著臥室門喊了一聲,但安妮沒回應他,似乎有人摔東西。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砸東西。“媽的,不就是一送匹薩的嗎?還讓不讓老子……”小錢憤怒且大力的掀開被子,赤身裸體的從床上下來,還沒等找到睡衣,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他媽的……”小錢的罵聲突然中斷了,臥室門口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安妮,另一個是他的秘書阿玲。不過這兩個女人的看相都不夠養眼,應該是剛才的廝打造成的衣衫凌亂,安妮的臉都被抓花了。“你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兒?”安妮怒視著小錢,恨不得拿刀劈了眼前這個冒充大種馬的男人。小錢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實在不雅,像個兔子似的鑽進被窩,故作鎮靜,“什麼怎麼回事兒啊?阿玲,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公司的事兒到公司再說,你先回去!”“錢總,今天必須說清楚!再等下就來不及了……”阿玲攏攏亂髮,在手提包裡摸著什麼。小錢想著他和阿玲有一腿的關係估計保不住了,但他不曉得阿玲為什麼突然鬧到家裡。估計又得給安妮暫時趕出家,大不了辭了阿玲再換一個秘書。“有什麼等不及的,天大的事兒都給我往後推,我今天就陪安妮……”小錢到底是歡場上混的男人,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擺正安妮的位置。馬屁很受用,但就是怕拍錯地方。“錢總,我,我懷孕了……”阿玲終於在手提包裡翻出化驗單,扔給小錢。“錢總?是錢種吧?你這個衣冠禽獸!混蛋!”安妮再也忍不住了,衝向床上目瞪口呆的小錢廝打起來。小錢被安妮抓破了臉,疼的叫起來才意識到阿玲剛才說的話,阿玲實在忍不住安妮那麼發狠的打小錢,還是挺身而出,分開廝打的兩人。到底是阿玲壯實些,安妮平時只注意保養面板,身子骨弱了不少,連連落下風。“都給我住手!”小錢裹著被子下了床,拉開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