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確實沒什麼問題。
“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這次耽誤了那麼久,我很擔心呢。”吳佩笑道。
“四姐,都是我不好。”柴文一陣感動,“對了,我們……”柴文想告訴吳佩關於天閒的事。
“小文,有人監視,晚上再來。”天閒的聲音在柴文耳邊響起。
“哦,嗯?”柴文的話說到一半被打住,忙生硬地岔道:“我的任務完成了,四姐!”
“好,那你按這個地址去,明天晚上九點。”吳佩遞給柴文一張字條。
柴文還沒來得及拆開,就被天閒給硬拖了出去。
“你這麼急著拉我去哪?”柴文掙扎著道:“為什麼不帶四姐一塊走?”
“晚上我們再去,希望你到時不會太失望才是。”天閒看了柴文一眼,不想多做解釋……
天很快就黑了,柴文已經催了天閒好幾次,但天閒卻一直以時間還早推搪。
“差不多了。”一直閉目養神的天閒終於睜開眼睛,黑暗中顯得很耀眼。這裡是一家小的可憐的旅社。
“柴文,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天閒剛才閉上眼睛,就是在用星神之眼觀察吳佩的動靜,看到的一幕和白天大相徑庭。
“我知道了。”柴文急噪地說。
“那走吧,這次你跟著我。”天閒當先向外走去。
“路走錯了。”柴文發現天閒走的方向不對。
“跟我走就是。”天閒不想多做解釋。
“這是哪裡?”看著天閒一直走到郊外,柴文快抓狂了。不是因為這幾年的殺手生涯懂得天外天的道理,加上深知組織處理叛徒的恐怖手段,她早就一個人跑了。
“就快到了。”天閒朝前看著,前方有一棟幽靜的別墅正矗立在一片空地上。
“那是什麼地方?”柴文也看到了。
“吳佩的住處。”天閒很簡短地道。
“開什麼玩笑?”柴文經常來這裡,怎麼不知道吳佩的家在這個地方。
“委屈你一會。”天閒忽然閃電出手,一指封死柴文周身大穴。
“你……”柴文一驚,話說到一半就被天閒點了啞穴。
“怕你發出聲音誤事,只好先委屈你一下。明心姐,勞駕你揹著她了。”天閒對花明心道。柴文眼中疑懼更濃了,天閒怎麼管花語叫明心呢?
“怎麼?怕小妹吃醋?放心,我會保密的。”花明心打趣天閒。和天閒的關係確定後,花明心對著天閒也不是那麼嚴肅了。
“大姐,拜託。我的麻煩夠多了!”天閒一個頭兩個大。雖然自己不排斥美女,但柴文這種麻煩人物還是免了吧,出人命的。
“咯咯,快走吧。”花明心嬌笑出聲,難得看到天閒服軟呢。
以這兩人的身手,即使是帶著一個人,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別墅裡。畢竟那些派來巡邏的只是些小嘍羅,真正的高手是不會被打發來幹這個的。
“來嘛!”妖豔的聲音從一個房間傳來,在寂靜的夜晚特別刺耳。柴文卻臉色一變,相處多年的姐妹,吳佩的聲音她還是聽的出來的。
“我來了。”是個陌生的男人嗓音。天閒和花明心悄悄掩近,室內兩人做夢也想不到有人居然能摸到這裡,而且還能無聲無息地懸掛在空中。
柴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裡面那個是吳佩嗎?穿著性感的粉紅薄紗睡衣,正膩在一個身高不足三尺的男人懷裡。
那男人不但個頭矮小,相貌委瑣,而且渾身黑的像炭,實在是讓人噁心到極點,難為吳佩居然能忍受的了。
吳佩的手上還拿著一隻盛滿血樣葡萄酒的高腳杯,喝上一口,再用嘴度給那侏儒狀的男子,看得柴文一陣噁心。
“老鼠,你這次怎麼也失手了?”吳佩咯咯笑著從黑侏儒懷裡做起來,足足高出那怪物一頭都不止。
“別提了。”黑侏儒的頭剛到吳佩的胸前,格著睡衣在吳佩的胸前一陣吮吸,弄的吳佩嬌喘連連,胸前更是透明一片,乳房上象徵詛咒的黑蛇變大了不少。
“壞死了!”吳佩嗲聲道。
“你不知道,不知道從哪跑出來個怪物,居然能把我的子彈用手接住。”黑侏儒到現在想到那一幕還覺得後背發涼。當時明明離得很遠,但他還是感覺到對方的眼神像冰一樣刺在他的身上,嚇的他頭都不敢回地跑了回來。
“是個什麼樣的人?”吳佩問道。
“沒看清楚。反正是個男人,一身白色長衫,當時他明明站在那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