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氣。眾人沒有一個懷疑,若是他們搖頭說不的話,黃羽翔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全部殺死!
儘管黃羽翔勢單力薄,而且身上還在不停地留著鮮血,但沒有一個敢站上前說出一句違逆的話來,生怕首當其衝,倒了大黴!
“小白,你好威風啊!”趙海若將手中提著的唱禮官往地上一丟,縱到小白的身邊,伸手便去撫小白的長臉。她心思單一,彷彿白紙一般,黃羽翔的氣勢雖是赫人,但卻難以在她的心頭上造成一絲陰影。況且她與張華庭不知打過多少次了,豈會為對方的氣勢所壓!
“阿彌陀佛!”一陣佛號宣動之中,廢墟之中白光大盛,“嘭”地一聲巨響聲中,原先林綺思所坐的那個位置的所有碎瓦斷柱全部向上浮起,現出底下的七個人來,正是林綺思與梅菊兩個嬤嬤,還有四個灰衣打扮的老僧。
那四個老僧渾身都散發出柔和的白光,將灰塵瓦粒全部擋在了身外,而林綺思依然端坐椅上。原先大堂內的物事,除了這張椅子之外,全部被黃羽翔霸道的真勁摧為一團粉末。由此可見,這四個灰衣老僧的功力當真是奇高無比,竟是把黃羽翔的真氣生生擋住,將林綺思護得安然無恙。這張椅子託了林綺思的福,竟也得了周全,當真是異數!
張忠等人轟然拜倒,齊聲道:“公主殿下洪福齊天,千歲千千歲!”
林綺思擺擺手,道:“免了吧!”
黃羽翔卻是大奇,想不到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子竟還是個公主。不過他早猜到這個女子身份極尊,只是想不到她這個“林”氏女子竟是朝廷公主!
“佛門大般若神功!”陳嘯天最有見識,看著四個老僧法相莊嚴的老臉,道,“四位莫非就是少林碩果僅存的四位‘知’之輩的高僧?”
四個老僧身上的白光漸漸淡去,林綺思身前左首之人,赫然便是知心大師!他輕喧一聲佛號,道:“老衲幾人早非紅塵之人,虧得幾位竟還記得!”
趙海若見到知心大師,猛地拍手叫道:“老和尚,怎麼是你啊?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知心大師苦笑一下,卻是沒有作聲。
黃羽翔感念知心大師曾經為司徒真真治病,雖然最終卻是由他自己做了藥鼎,但心中對這個老和尚的慈悲之心甚是佩服,便強自壓下心中的暴怒之意,道:“知心大師,在下不管你為何要偏幫這姓林的丫頭,只要你們交出楚楚來,今日之事,我便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黃羽翔拼著這條小命不要,也要讓你們全部下地獄陪葬!”
“你說誰是丫頭?”林綺思雖然為人毒辣,但仍是少女心智,豈能容得一個青年男子漠視自己的存在,道,“本來我看你打敗了我這幾個手下,便想就是將南宮家的這小丫頭還給你又有何妨!但既然你敢開口罵我,哼,我便要……我便要……將你楚楚姑娘賣到妓院中去!”
一句話說的三個人都是色變。南宮明通自是垂憐女兒,而李慕然卻是想到這南宮楚楚怎麼說都是他李家的兒媳,若是被賣到妓院,他還有臉在武林中混下去嗎?
最最憤怒的還是黃羽翔,他早已就南宮楚楚視為自己的妻子,豈能容得旁人如此說她!
手中流明劍雪白的劍身顯出一抹血紅,顯然黃羽翔充沛的真氣已是流轉如意,充斥到了體外的利劍之中。
森冷的雙眼望向林綺思,黃羽翔一句一句地道:“林小姐,你一定會後悔今日所說的話!”
雖然身邊站著兩個嬤嬤,前後更有少林寺的四個高僧,但林綺思卻是沒有絲毫的安全感,只覺黃羽翔的雙眼似是刺到了自己的心中,讓她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經都大起顫抖,恨不得將臉遮起來,永遠躲開他無情的冷視!
“阿彌陀佛!”知心大師踏上一步,柔和的護體真氣頓時割斷了黃羽翔霸道的氣機,道,“黃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如今心有魔念,心智大蔽,還不隨老衲念訟《楞嚴經》!”
“哼,沒有找到楚楚之前,我便是化身為魔又有何妨!”黃羽翔舉劍向林綺思森然一指,道,“我已經沒有耐性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楚楚究竟被你藏到哪去了?”
知心大師轉過身體,對林綺思微一躬身,道:“林施主,黃施主所言可是實話?雖然你請出了‘玉漱令’,可以號令敝寺上下,但你若是做出神人共憤之事,老衲便是拼著違抗佛令,也不敢縱容你的胡作非為!”
“知心大師,小女子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豈會做出什麼神人共憤之事?我只是騙騙這個傻小子罷了!好吧,看在四位大師的份上,我便將楚楚這丫頭還給他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