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啊?只是我想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對付靜瑤啊,我們這樣已經跟了她們好幾天了,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報仇啊?”
看出了小元心中的企圖,詠畫適當的轉移了話題。
小元哼了一聲,轉開了頭,嘴唇淺淺的掀開,“還沒到時候。”
詠畫沒有說話,而是抬頭望向了遠方乾燥明淨的天空。
她記得小姐最喜歡的就是這冬天的天空了,每到下雪,小姐的臉上一直掛著愉悅的笑,老是望著那乾淨明朗的天空笑了很久,雖然她不知道小姐到底在笑些什麼,但是她看得出來,小姐很喜歡這樣的天氣,只是她現在看不到了。
而且現在小元已經對她起了殺意,這樣下去,她會很危險的,所以只能暫時的將那些對小元的嗤嘲與疑惑全部深埋在心底。
這樣的話,她必須要找機會除掉她,她一個人也能除得掉靜瑤。
殺意慢慢的在兩人的心中彌散開來,卻殊不知兩人的心中都有殺掉對方的意思。
在盤算著怎樣解決掉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謀算著。
“蝶萼。”折月輕而虛弱的聲音傳進蝶萼的耳裡。
蝶萼關窗柩的手一僵,隨即轉頭看向了床上一睡就是幾天幾夜的折月。
臉色蒼白的恐怖,嘴唇開裂,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消瘦下去,現在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蝶萼上前,急忙制止住了想要翻身起來的折月。
“折月,好好聽話,躺下,你現在的身子骨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弱成這個樣子,主子救你很費功夫的。”蝶萼板著臉嚴肅道,可是有些小肥的臉蛋讓人覺得這嚴肅倒像是撒嬌了。
“蝶萼,你讓我下去,我要找煙色,我要找煙色,你放開我,我要去找煙色,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孤孤零零地…。”說到最後,折月直接哭出了聲,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中落出來,灼熱的眼淚滴落在蝶萼的手背上,滾燙滾燙的淚水讓蝶萼的心一顫。
清明的眼睛裡已然已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樣的折月讓她想起了連安,折月和連安好像,都讓人好心疼。
蝶萼將已經泣不成聲的折月攬入懷中,閉上眼,眼淚一串串的從眼眶中滑落出來,折月抱著蝶萼大哭了出了聲,所有的害怕,哀傷都在這一刻化作淚水流落而出,煙色死在眼前的畫面依然很清晰的存在於腦海裡,一幕幕的在腦海裡閃過,讓她很痛苦,為什麼要救她?為什麼不讓她跟著煙色一起去死?
蝶萼一言不發,這點挫折就承受不了了嗎?
“折月,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沉寂了半響,蝶萼終於開口了。
折月在蝶萼的懷中抽抽噎噎,但還是點頭了,雖然知道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可能不大還有可能是蝶萼編出來讓她心安的,但是心裡溢位的溫暖讓她接受了這個“善意”的謊言。
“三千年前,發生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混亂戰爭,這個你知道吧。”蝶萼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折月的頭髮。
雖然她看起來比蝶萼小了不少,但是真正的她卻算是一個不老人吧,沒有真是的年齡,沒有衰老的跡象,這就是神界人,不生不老不死。
折月點頭,沙啞的嗓子帶著幾許的哽咽,“知道,三千年前,那場戰爭波及到了六界,讓六界死了很多人,也是那場戰爭導致了人界精英大將損失若干,神界失去了兩位驍勇善戰,英勇無比的戰將,仙界,魔界和妖界更是損失慘重,幾乎被一名戰將滅了界,自此失去了蹤影。”折月知道的不多,三千年前經歷過那場戰爭存活下來的人很少,所以能知道這些已經算是極限了。
蝶萼點頭,很贊同折月說的話,她說的這些也是事實,只不過是不全面。
“你說的很對,但是你知道三千年前,為什麼要發動那場戰爭嗎?”蝶萼從玉枕下摸出了手絹塞給折月,“擦擦吧,醜死了。”
折月拿過手絹眼神有些飄忽,擦淨了眼淚便一直緊攥在手中,“不知道。”她所知道的這些都還是在宮中時,皇后娘娘告訴她們的。
“那場戰爭真正發起的原因很可笑,就是為了要神界中一名將軍的消失,可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除掉他,只能用這麼蹩腳的藉口,三千年前,是神界勾結了仙魔妖三界暗中佈下了圈套,等著他跳下來,很荒唐吧。”蝶萼嘲諷的一笑,對於神界天帝的做法感到不屑,感到恥辱,堂堂一名天帝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殘害自己的手下,還聯合了仙魔妖三界,她真想一劍捅了他。
折月睜大了眼,怎麼可能?
蝶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