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房門關上了。 “杜杜我錯了!杜杜你開門啊!”方未艾在門外好一頓哭嚎,“看在我今天是個壽星的份上,開開門啊!衛懷信!你倒是給我做主啊!” 衛懷信啼笑皆非來給方未艾開門,門剛開啟,方未艾立即撲進他懷裡,半掛在他脖子上,悽悽慘慘一副受盡凌-辱的小媳婦樣,“信信,還是你最好了,嚶嚶嚶!” 衛懷信拽他後衣領,“再不下來,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那可得殺人償命!”方未艾嬉皮笑臉兩腳著地,把蛋糕端端正正捧到杜若予面前,狗腿狀地邀請,“杜杜,這蛋糕可好吃了!別生氣啊!” 杜若予問他,“你過生日不在南城,跑來這兒做什麼?” “我師父腿疼毛病犯了,我送他和師母來老家祭祖掃墓,剛剛才在他家吃過飯。”方未艾笑道,“人家一大家子的,我也不好意思留著添麻煩,就藉口開車回南城,出來了。可我出來就想起你今天應該也在老家,就想找你敘舊,順便幫我過個生日。” 杜若予不為所動,“你沒別的朋友了?” “有啊,可是這日子,大家要麼休假各回各家各找各的祖宗,要麼在局裡值班做牛做馬,況且,我不是正好在這兒嘛?”方未艾坐到單人沙發上,大腿一翹,優哉遊哉晃盪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我和你們倆,可真是天造地設的好朋友。” ~~~~~~作者有話說~~~~~~如果喜歡這個故事,可以把月票和推薦票投給我哦~謝謝大家了!( ̄3)(e ̄) 她們中的少數派 私人願望 方未艾說起話來吊兒郎當,可臉色著實不大好,眼圈相比前陣子送雞來,更烏黑了不少。 杜若予不再記仇,關心地問:“還在忙那起無名女屍的案件嗎?當時不是隻撈出部分屍塊嗎?證實是同一個人了嗎?” “唉!她啊!確實是同一個人的屍塊,不過我們翻遍五縣,至今也只找到那幾塊,其餘的殘缺屍體沒有下落,怪可憐的。” 衛懷信也問:“還查不出死者身份嗎?” “查不出啊!”方未艾苦惱,“法醫報告說這是個年齡在25歲左右,身高在162附近的女性,可南城在兩個月內並沒有符合條件的失蹤女性申報,她的dna和唯一的指紋又都比不中資料庫。我們在五縣附近走訪排查了大半月,得不到任何有用線索。我們都說這女死者八成是外來人口,社會關係很淺薄,可能還是邊緣人員。” 他頓了下,舉個例子,“就像劉勇那樣的。” 杜若予不自覺垂下頭,掩蓋表情上的微妙變化。 衛懷信迅速瞥她一眼,轉移話題,“那你們最近還忙什麼?” 方未艾見杜若予態度溫和許多,忙趁熱打鐵,偎到她身旁,“忙啊!前兩天有個老公殺老婆的,分屍後藏在家裡冷凍櫃裡,藏了一個月,最後被上門尋女的老丈人發現,扭打起來,那畜生還想殺老丈人滅口,發現鄰居報警了,居然帶著鳥槍逃到附近山裡,差點把我們的真警犬打成三眼童子!去他媽的!” 他說得起勁,沒注意到衛懷信走到他們面前,硬生生插進他和杜若予之間坐下。 “我們逮住他的時候,這小子身上除了一把鳥槍,居然還有一把老破小的手槍,也夠危險的。”方未艾說,“我們肖隊當時就起疑,帶回去一驗,果然是個吸毒的!這傢伙不僅吸毒還製毒販毒,背後應該有個老巢,我們和緝毒大隊正合作,想順藤摸瓜剿了他們。” “這回沒人受傷吧?”杜若予對上回劉勇自焚一案裡,大腿動脈受傷的陳副隊和屁股被燒的方未艾始終不能忘懷。 “沒事!”方未艾笑容豁達,“幹我們這一行的,誰還沒個心理準備,早習慣了!哎,不說這個了,你們幫我插蠟燭啊!” 他解開禮盒上的緞帶,小心翼翼抬起盒蓋,自己配著噹噹噹的音效,笑得特別燦爛,“太棒了,看著就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