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興趣麼?”狄女士胸有成竹地說。
“我的履歷裡暫時還沒有公司併購這方面的經驗,我能做到多少,我自己都還不清楚,您這麼信任我麼?”張香沒有那麼樂觀地說。
“這麼大型的案子,有經驗的人鳳毛麟角,更需要新生力量!信任這個詞,是用成效說話的,等你的工作有所成效的時候,我或許會有相應的答案。”狄女士直言不諱道。
“我……真有那樣的力量麼?”張香不敢相信地問。
“我看好你的潛質,而且你是個冷靜的人,脾性很適合做這一行,需要的只是鍛鍊,這個案子估計要一年半到兩年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積蓄力量麼?”狄女士說。
“18個月?”張香詫異地問。
“對,最快的吧!如果你自願參加這個專案,我可以預付你一部分薪水,這是合同,你看一下!”狄女士從包裡拿出來一份檔案說。
“謝謝你的賞識,我很想試一試!”張香毫不猶豫滴回答。
“那就儘快做出國準備吧,我後天回墨爾本,之後我們電郵聯絡吧!”狄女士交代說。
“好!”張香二貨不說地簽下了合同。
回來以後的張香回首之前的人生,都是在學與考中度過的,因為考什麼,就學什麼,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什麼,更不清楚將來做什麼!考考考,老師的法寶;分分分,學生的命根。這句話是張香成長過程中真實的教育現實的體現,老師們檢驗自己教得好不好的標準,在於自己的學生有沒有答對試卷上的題目,學生有沒有學到東西的標準,在於自己參加考試的試卷分數,然而真正拿到一紙畢業文憑的時候,到底真的會了什麼,記得多少,還有誰人在乎。所以從學校和老師那裡得來的東西,很多又悄無聲息地還給了學校和老師。記憶是很私人的東西,對某人來說重要的記憶,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連在腦海中偶爾浮現出來的資格都沒有!人和人的感受不同,是因為記憶出了錯,還是回憶出了錯,張香不得而知。
上小學的時候,張香還是很嚮往成為像爸媽一樣的大學生的,那時候讀的因為是小學,所以覺得大學生好像懂好多東西,很是羨慕。上了初中,每日的學習目標就是考上重點高中,機械而乏力的學業讓張香明白了從小學到大學的路,還真不是那麼好走的呢!等到張香如願考上了重點高中,生活每日的終極目標就是考上重點好大學,這三年閉、關、監、禁一樣的課業壓力徹底壓倒了所有考生曾經對知識單純的渴望。等到了真的上了大學的應試機器們,對大學卻是一頭霧水,每天機械地上課下課,奔走於各個教學樓和課程學分之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學,中學、高中總共六年的日以繼夜的苦讀讓學生都身心俱疲,以至於到了大學可以不再有應試的壓力之後,睡覺反倒成了大部分學生的業餘愛好首選,可是即便是睡過了整個大學,依然感覺補不回自己曾經的疲累,永遠覺得過去的那六年的人生欠缺了好大一塊,總像是有什麼東西空了,可是老也填補不上。等到了大學畢業,有人就業,有人失業,有人繼續讀碩士研究生,念博士研究生!
整個應試教育的情形就是這樣幾家歡喜幾家愁地過來的,原本高考是為了社會階層大遷移提供的最公平公正、最規模宏大的平臺,可是這樣的階級洗牌卻被如今的得勢者利用,屢禁不止的高考作弊和蘿蔔選拔的保送生制度讓這寒窗苦讀的學生們心涼到了極點,看著權爹、錢爹的孩子公然頂著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抄’水平發揮分數進入高等學府時,誰又能告訴自己,世界是公平的,人民是正義的!更加讓人失望的大學教育,竟低等到何種資質的學生都能混畢業的程度,反觀學習生涯,學子們真正感覺收穫頗豐、受益匪淺的時候貌似是幼兒園畢業,真正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可以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的時候其實是小學畢業,接下來的中學、高中、大學畢業卻一次次地讓人感到迷茫,自己究竟學會了什麼竟然回想不起來!這是何等成功的教育?看著輕如紙片的畢業證,就感嘆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就換來了一張紙麼?這紙到底能代表什麼?又能為祖國做什麼呢?張香還沒有想到。
中國從戰亂的歲月走出來建國以後,經歷了大、躍、進和文、革,依然堅、挺地向新時代邁進,隨著改革開放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普及下,終於到了21世紀的新篇章,可是從苦難中熬過來的先致富的人們因為感慨過去的辛酸為兒女鋪出了條條康莊大道,於是在我們走向共同致富的共產主義的路上,卻拐進了拼爹時代的岔路邊。像炎淼這樣受既得利益的庇護生活的高枕無憂應該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