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原來還什麼關係都不是的自己一直‘霸佔’了張香這麼多年!
很快的,大學生涯的第一個月就在張香的忙碌和林森遲來的怦然心動中度過了,迎新晚會辦得很成功,張香策劃的幾個節目也成為了整臺晚會中的一個又一個□□,林森也在張香的盛情邀請下看了S大的晚會,雖然張香沒說哪幾個是她做的節目,但是林森還是從三個節目上看出了張香的影子,就像貼著張香的名牌一樣地明顯,沒想到這個頑石還真的挺過了這十幾年的磨礪,從前的獨具一格還是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如今又春風吹又生了,倒是讓林森有些懷念了。
接著,迎來了張香和林森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慶節,為什麼說是真正意義上呢?因為在張香和林森的人生中以往的國慶節不是被學校補課徵用,就是完成佈置得淹沒了整個假期的作業,從來沒有感受過國慶的感覺,反而覺得放假比上學過得還要辛苦,還不如不放假來得消停些。而張香和林森為了讓奴役多年的父母也從假期陪綁的枷鎖下解放,決定自行在學校過十一,也讓她們悠閒地過過國慶。而關於十一的計劃,張香告訴何芷田和林森的原話是宿舍的人都回外地的家了,自己先好好在宿舍補個覺,連著一個月的早操加上忙著忙那的學生會,一直沒好好睡一覺。鑑於張香有睡眠障礙,依照張香豬妖附身的休眠期,雖然入睡的過程長,但是相對地睡著了就雷打不動的風格,大家基本上還是很理解的,所以就相安無事地過了國慶七天假的前兩天。可是這本該如臨夢中的兩天,雖然張香也是真的很想照說的做,但是她自己有一件縈繞在心頭多年的一直想做的事情,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終於在十一的這一天,覺得是時候了。
到了國慶七天假的第三天,林森看著‘十三’這天天氣適宜,約出張香來到S大附中的操場上放風箏,張香小時候放風箏就總也放不上天,每次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大風天,又總是把張香逼得比風還瘋,因為只有張香的風箏每次都會從天上掉下來,如今又好多年不曾玩過了,希望今天能有機會讓張香雪恥一番。林森在約定的操場上拾掇風箏,原以為張香睡了兩天得有多麼精神飽滿呢,誰知道看著張香還是無精打采的。不由得聳聳肩一笑說,“沒睡好啊?看來床是沒法兒把你的活力給四射回來了!”
“是啊,所以這不來看人參娃娃了麼?”張香看見林森就像看到了家似的。
“胳膊腿兒還是你的麼?感覺像借的似的?”林森看著張香的疲態說。
“嗯,今天不打算還了!”張香接話道。
“活動活動吧,一會兒帶你吃好吃的補補!”林森誘惑道。
“那你還找個我這麼菜的專案?要是這風箏又從天上掉下來,我還有臉吃麼?”張香看著洩氣的風箏說。
“你不一向靠嘴療傷的麼?小小的風箏就能影響你的食慾?”林森鼓勵道。
“你就不能說我今兒的風箏就不會掉?”張香叫囂道。
“唔,它要不掉不就沒我這教練的事兒了麼?”林森炫耀說。
“小心喲,Coach,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等我飛好了,一起放兩個,用合璧剪刀手把你咔嚓了!”張香雙手交叉示意,狠毒地說。
“那敢情好啊,等你爐火純青了,我還指望咱倆組團出擊呢!”林森自通道。
“合著你這培養隊友吶!”張香看出端倪道。
“嗯,不是有句話叫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那啥一樣的隊友麼?”林森明褒實貶道。
“看著吧,我這大神級的隊友可不是吹出來的!”張香自覺認隊道。
然後兩人就趁著風勢,一個個的風箏實驗飛行,也許是林森教得好,也許是張香長大了,小時候的頹勢今天完全被扳回了,看著首次沒有林森幫忙的風箏被自己放上天的張香,對著天上的風箏發了一會呆,就把線放了一會兒,一直到線筒盡頭,最後用線筒繞著打了個結把風箏鎖定了,可是張香看著天上飛揚的大魚被自己手中的線拴著,感覺好像被困在水中游不出去似的,不禁自嘲魚兒本來就是在水裡的,又怎麼會被困呢?‘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但是最後張香還是把線筒上的線解開放掉了,魚兒脫線越飛越高的瞬間,張香奇怪自己居然笑了,心裡好像有一塊什麼東西也墜落了一般,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重新躍上心頭了。
與林森大吃一頓後的張香在Z大一條林蔭道上散步時,看到了一條樹林裡的空地,就叫著林森走過去,到了半深處,看到了一段吊橋,雖然也就一個吊床那麼長,不過也確實是個橋,因為工程的緣故,橋下有一條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