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無往不利的戰績卻讓人讚歎不已。
公孫瓚覺得,如果李賢出手,袁紹一定不會如此猖狂。
廣陵郡,正值多雨時節,連番‘陰’雨,道路泥濘不堪。
笮融站在窗臺上,幸災樂禍地說道:“這雨下的真是及時,李賢麾下兵馬多是北人,此番怕是要遭罪了”。
“主公所言極是,咱們以逸待勞,李賢麾下兵馬卻已經是久疲之軍,李賢不來便罷,他若是敢來,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笮融“哈哈”大笑,這一場大雨讓他信心倍增,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擊敗李賢的場景。
“我只願這雨一直下下去,那樣的話,李賢定然無計可施”
雨總歸會停的,可是,這時候反駁笮融只會讓他掃興,謀士思慮一番之後,嘴裡道:“主公,李賢並非不可戰勝,咱們只要多做準備,據城死守,李賢又有何懼?”
笮融畢竟是笮融,他微微頜首,卻半點不曾大意:“我聽說李賢得了蔡瑁的荊州戰船,水軍實力不容小覷呀”
“主公有所不知,李賢的水軍統領不過是個水匪罷了,就算有荊州戰船,也不足為懼”
“雖說如此,可還是要讓哨探多加小心,莫讓那水匪‘摸’上‘門’來”
“喏!”
‘陰’陵城,李賢病了。
連日的‘陰’雨天氣,將徐州數萬大軍困在‘陰’陵城,寸步難行,李賢又急又燥,一個不小心著了雨,高燒不退。
大喬本想坐視不理,可思來想去,她還是喚來了衛卒,嘴裡道:“李使君病了,染了風寒,你們速去燒些熱水,然後再取些‘藥’材”。
“夫人也懂得雌黃之術?可要喚些醫士過來?”
大喬翻了白眼:“隨便你們,我只是略懂皮‘毛’,如果你們放心不下,自然可以另尋他人”。
話音剛落,大喬便寫完了‘藥’方,嘴裡道:“這‘藥’的劑量你們可以讓人長長眼,只是,記著,多耽擱一刻,這李使君便多受一刻鐘的罪”。
軍卒不敢囉嗦急忙告辭而去。
“什麼?使君病了?什麼病?可曾請了醫士?”陳宮語氣不善,很是急躁。
“是夫人發現的,聽說是風寒,夫人讓我去抓‘藥’,還說如果放心不下,可以再讓醫士去診斷一番”
“夫人?”
“便是前些時日主公新納的夫人”
陳宮有了印象:“是她呀!嗯,你速去抓‘藥’,然後讓人看看‘藥’方有沒有問題,我這就去見使君”。
“喏!”
陳宮來到李賢臥房,只見大喬正用布巾為李賢擦拭頭部、頸部。
“使君這是怎麼了?”
“自然是染了風寒,溼冷傷身,加之心緒不寧,邪氣入體”
“夫人也懂醫術?”
“略懂一二”
陳宮吸了口氣,道:“夫人可有把握?”
“盡力一試”
看得出,大喬對李賢確實盡心盡力,陳宮本想尋個由頭,換個老成穩重的醫士,可大喬所為卻讓他找不到藉口。
沒過多久,抓‘藥’的軍卒將‘藥’材送了過來。
‘藥’方自然是沒有問題了,多名醫士看過,確實是治療傷寒的‘藥’材。
陳宮進退維谷,如果李賢真的出了問題,他難辭其咎!
可是,將大喬趕走,萬一觸怒了李賢,這又該如何是好?
“是陳公臺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李賢突然醒了。
陳宮急忙應諾:“是我,使君,你覺得如何了?”
李賢覺得頭腦昏沉沉的,眼皮重若千鈞:“我很累,睜不開眼”。
“使君,需要為你多找幾個醫工嗎?”
李賢喘了口氣,“我聞到了一股‘藥’味兒,誰在為我煎‘藥’”。
“是夫人”
“是大喬?”半晌之後,李賢自問自答:“便讓她試試吧”。
陳宮無奈,只得應諾。
木材、‘藥’材準備妥當之後,大喬便忙著煎‘藥’、生火,軍卒本想幫忙,卻被大喬拒絕了。
煎‘藥’需要文火,火勢太猛的話,對‘藥’‘性’影響頗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喬端著‘藥’碗來到李賢身前。
“喝‘藥’吧,喝了‘藥’,你的病就會好了”
李賢閉著眼,道:“雨停了嗎?”
大喬搖頭:“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