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
蔡瑁嘆了口氣,他吩咐道:“傳我軍令,讓快船先行十里,一旦發現異常,即刻焚煙示警!”
“喏!”
李賢、孫策雖然沒有水軍,可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對付水軍的法子。
施水又不像長江黃河那樣‘波’濤洶湧,只要動用人手堵塞河道,荊州軍便‘插’翅難逃。
蔡瑁望著兩側的河岸,思緒萬千,他總覺得四周的林木中潛藏了徐州軍卒,這黑壓壓的,怕是有數萬兵馬吧?
“叔父!”蔡中此時來到蔡瑁跟前。
蔡瑁‘激’靈靈打了個寒磣,他連連搖頭,自嘲起來,適才自己竟然草木皆兵,若是傳出去,一定會讓人笑掉大牙。
好在蔡中不會讀心術,不然丟人可就丟大了,蔡瑁換了副臉‘色’,好整以暇地看了蔡中一看,嘴裡道:“你不在前頭開路,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蔡中乾笑道:“叔父說笑了,這江水之上,誰敢與我們荊州水軍為敵?”
蔡瑁變了臉‘色’:“妄自尊大,我荊州水軍雖強,卻也不是全無對手,我且問你,為何不待在前頭?”
毫無疑問,蔡瑁是動了真怒。
如果前頭出了差錯,萬餘荊州水軍便會面臨天大的危機,這可是重任!偏偏蔡中卻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朽木不可雕!如果不是實在無人可用,蔡瑁又怎麼會重用蔡中。
不過,眼下來看,蔡中雖然忠心,可文韜武略無一‘精’通,絕不能委之以重任,否則的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蔡中自然不知道蔡瑁已經對他有了定論,他只是辯解道:“叔父,小侄在前頭捉了一個漁‘女’,貌美如‘花’,特意獻來,還請叔父笑納”。
蔡瑁嗜好美‘色’,蔡中所言倒也撓到了他的癢處。
有心義正嚴詞地拒絕,可出征以來,蔡瑁卻也數月未知‘肉’味了。
一路跋涉,若是等到江陵再開葷,那豈不是又得等上十天半個月的?
天氣燥熱,正是虛火上升的時節,適才蔡中不提也就罷了,此番一經提起,蔡瑁只覺得小腹間騰起一股無名熱火,怎麼也按耐不住。
“人在何處?”猶豫再三,蔡瑁終究還是屈從了**。
蔡中大喜,只要蔡瑁收下漁‘女’,那他此行便有功無過,“叔父稍待,為防他人窺視,我已使人將那‘女’子用麻袋裝了過來”。
“喔?”
蔡中轉身擊掌,須臾,便有四名面板黝黑的漢子抬著一個掙扎不已的布袋往船艙而來。
雖未見著貨‘色’,可蔡中能有這番孝心已經很是難得了,蔡瑁強忍著躁意,嘴裡道:“難道你有這心思,嗯,這些賞錢拿下去分了吧”。
說罷,蔡瑁從袖間‘摸’出一個布袋,裡面有十多枚金葉子。
美‘色’當頭,蔡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