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思量再三,目光看了看螢幕裡的那個瘋女人在踹監獄門,一時間一嘆。趕緊拿起旁邊的對講機說:“把門開啟,讓蘇靜宜和她妹妹近距離談話。”
得到了命令後,那女獄警雖然有點不解,但還是不敢違抗上司的命令,當即把門開啟,將蘇靜宜領了出去,可是剛出來,蘇未直接給了這個女獄警一個耳光,冷冷的說:“你以為你是誰啊?”
旁邊的蘇靜宜都嚇懵了,畢竟那可是警察啊,妹妹居然敢襲警,簡直是膽大包天。一時間拉住妹妹的手斥責:“未未,你幹什麼?你難道也想陪二姐嗎?”
蘇未拍了拍二姐的手:“二姐,沒事的!”說完看向那女獄警:“這幾天最好對我二姐好一點,否則你今後的人生就是我說了算。”
女獄警想發火卻被聽監獄長在耳麥裡說先退出去,不要管。一時間女獄警是又怒又氣,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未,便離開了這裡。
“二姐,你在這裡,她們有沒有欺負你?你給未未說,未未幫你出氣。”蘇未現在頗有大姐頭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某黑道大姐。
“未未,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蘇靜宜不解妹妹剛才的舉動。
“這個世道就是弱肉強食,人善被人欺的世界,你現在之所以出現在這裡,就是你事事順從,顧慮太多。”蘇未沉了一口氣,摸著二姐的憔悴的臉:“現在好了,未未每天來看你,只要等開庭,未未就能讓二姐洗脫罪名,清清白白走出去,他們想判你死刑,門都沒有。”
“什麼死刑?”蘇靜宜現在還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要判自己死刑。
“就是你殺死的那個高官的家屬,他們一家都是政府人員,背景不一般,所以堅決要判你死刑,不過他們想得倒美,現在我們來了,非整死他們一家不可。”蘇未這丫頭什麼都敢說。
監控室裡面的那個監獄長也聽到了蘇未的話,一時間心都是一驚,暗道:“這都什麼人啊?”
坐在旁邊的聶雲閉著眼眸,一字一句的說:“給蘇靜宜換個單間,每天三餐給她做好一點,如果離開這裡的那一天,我發現她少了一根頭髮,你不但會被開除黨籍還會生不如死。”
說完的聶雲就離開了監控室,留下那監獄長愣愣的站在原地。
從看守所出來,聶雲和蘇未就去了預定的酒店,而那監獄長沒有怠慢,立刻將蘇靜宜轉移到了一個乾淨整潔的單間。
住進去的蘇靜宜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是和幾個女囚住在一起,可現在卻把自己關在這麼幹淨的房間,不由得看向門口的監獄長:“這,這怎麼回事?”
門口的監獄長饒有興趣的看著蘇靜宜:“你啊,遇到貴人了,真有福氣!”
“貴人?”蘇靜宜不明白。還想問是誰的時候卻見那監獄長把門關上離開了。
“喂,你說的貴人是誰啊?”蘇靜宜拍門喊著,可是沒有得到迴音,狐疑的她自言自語:“究竟是誰啊?難道是未未?”
此時某五星級酒店,躺在沙發上的聶雲笑看著蘇未:“我腰痠背疼,幫我捏捏肩好不好?”
咬著蘋果的蘇未,癟著嘴說:“我還腰痠背疼呢,你怎麼不給我捏捏?”
“吝嗇!”聶雲自己活動了一下筋骨:“你在看守所是不是表現的太火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黑道大姐頭。”
“嘿嘿。”吃著蘋果的蘇未一笑,坐到聶雲旁邊:“沒錯啊,你是罰獄之主,罰獄又事黑暗世界的霸主,我又是罰獄之主的女朋友,你說我不是大姐頭是什麼?”
“得了吧,我罰獄和那些黑道可不一樣,我們是剷除邪惡的存在,差不多是黑與白之間的灰色地帶。”
“照你這麼說,那今晚我做的那些是錯的嗎?”蘇未板起了臉。
聶雲無語的坐起身來,摟著蘇未的肩膀:“這個怎麼說呢,如果不是因為你二姐,那麼你今晚做的那些事就是錯的。反之我贊成。”
“這還差不多,不過那女獄警確實該打,居然對我不屑,我最討厭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人。”說著話的蘇未看向聶雲:“對了,你既然能讓監獄長聽你話,那為什麼不讓他們先把二姐放出來?這樣二姐也少受一些苦啊。”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比誰都想,可是現在我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蘇未不明白。
“你想想,你二姐現在是戴罪嫌犯,如果享受特權,那接下來的官司怎麼打?怎麼讓你二姐清清白白無罪釋放?要知道這不是黑暗的世界,不能以我們黑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