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塊盒子來,開啟來,把裡面的一塊玉塞給了侯隊長。
“這是乾隆的玉扳指!”耿隊長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從侯隊長手中搶過玉扳指,“這羊脂白玉!”他掏出手電筒來,照著玉扳指仔細看,“好漂亮的顏色!”翻過來看了看,“上面還刻著乾隆的一首詩呢,世篤姻盟擬晉秦,宮中教養喜成人。詩書大義能明要這句看不清。此日真堪呼半子,當年欲笑議和親這句也看不清,為憶前弦轉鼻辛。”
玉扳指就是拉弓射箭時扣弦用的一種工具,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以保護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傷的東西。滿清以騎射起家,清朝各個皇帝都喜歡玩玉扳指,以乾隆朝的最精美,不過因為玉扳指圓潤光滑,其實是很難真用來開弓射箭的。因為滿清上層喜歡賞玩玉扳指,導致民間也很流行,就算根本不會騎馬的,也弄幾個扳指來玩。玩得多了,也就有了引申意義,成為了為能夠決斷事務,具有身份和能力的象徵。
“怎麼在扳指上刻這麼一首詩啊?”侯隊長問。
“你真沒見識,沒看見詩作的題目嗎?”耿隊長鄙視他說,“科爾沁,科爾沁是什麼啊,是蒙古人的一個部落!蒙古人最出名的不就是騎射嗎?在玉扳指上面刻這首詩,最恰當不過了。”
“這是不是真的啊?”侯隊長又問。
“當然是真的!”耿隊長搶先回答說,“你看著玉色,你看這血沁,你看這雕工,正宗的乾隆工啊!是不是御用的不好說,但至少也是那時候的古董沒錯。”
這個玉扳指當然不是真貨,是盧思雅提供的另外一個假貨,用的倒真是和田玉,不過不是籽料,而是山料。這個玉扳指是別人訂的,可是盧思雅又被人放了鴿子,於是她就把這東西硬塞給李穆,說明不用付定金,要是李穆賣了出去,只要給她30萬的製作費就行。這也就是說,李穆可以隨便用這個東西,隨便拿去出借抵押,只要不賣掉,盧思雅就一分錢都分不到。
“我沒玩過這種東西啊”侯隊長有些為難地說。
“這玉扳指只是做個見證,”李穆說,“等明天我湊齊了錢,再拿來給侯隊長。”反正王市長說過了,錢都算在他的賬上。現在李穆賬上還有不少錢,拿出200萬來沒問題到時候就給王市長報賬說花了300萬好了,不,就說400萬好了400萬似乎又多了點,就350萬吧。
“這個李老闆我們還信不過嗎!”話雖然是這麼說,侯隊長卻把玉扳指放回盒子,塞進自己的口袋中,“我現在就去把楊局長放了!”
“侯隊長你放心好了,要是被免職,我可以介紹侯隊長去做別的工作,別的不敢說,溫飽肯定是沒問題的。”李穆學著王市長的語調說。到時候就要王市長負責給侯隊長找工作。
“那我呢?”耿隊長連忙問。
“要是耿隊想要再就業,當然也歡迎。”李穆說。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噠時候就讓王市長傷腦筋吧。
“那我現在就去安排!”耿隊長摩拳擦掌說,“不過其他兄弟,還要幾萬塊錢打點啊”
“沒問題,我這兒還有4萬塊錢。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李穆說,“帶我去見那個阿桂!”
“好的,沒問題。”耿隊長有了200萬撐腰,頓時天不怕地不怕起來,“阿桂也要放了嗎?那再加點加10萬吧。”
“不用,阿桂就關著吧,正好做一個證人。”李穆說,“到時候你們要配合我一下。”
“配合?”耿隊長問,“要怎麼配合啊?”
“到時候再說吧,”李穆說,要是李穆現在提出來,這幫混賬肯定又要加錢,不過要是他們現在答應了下來,到時候王市長來找人和他們說,他們就不敢收錢了。“只是別人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們按照我給的劇本來說。”
“劇本?什麼劇本啊?”侯隊長問。
“等我和阿桂見過面再說。”李穆說。
到了另外一間小房子裡,房間裡面的警察看見李穆來了,點點頭就出去了。阿桂在房間裡等著,她臉色鐵青,不停的抽菸看到李穆,皺了皺眉頭,換成一副笑臉問:“這不是李老闆嗎?是你要見我?”
“是啊。”李穆說,“現在你也知道,要是上電視,郝老闆可就倒大黴了,連帶著你也不會好受。不過還有一個機會翻盤,要是翻盤了,郝老闆就會沒事,你也能拿到一大筆錢!”
“拿到一大筆錢?”阿桂看著李穆賠笑著說,“拿一筆錢也沒用,很快就用光了。授人以漁不如授人以漁,我想自食其力做長遠打算我想做二奶被長期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