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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的臉,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他的拇指上套著象徵蕭家家主身份的麒麟白玉扳指,扳指邊緣雕刻六瓣菱花,凹凸不平的紋飾在我臉頰上摩挲出冰冰涼涼又酥酥麻麻的感覺。

我負氣道:“你還想怎麼樣?”

他不答,靜靜凝視我,撫摩著我的臉龐,非常有耐心地消磨我的意志。

“蕭晚風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他仍舊安靜。

“鄭國公、蕭大爺、蕭大人、士衡兄!”他還是不說話。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我終於忍不住偃旗息鼓了。都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不是?這幾天做了那麼多次早該習慣了,何必裝著貞潔烈女?噶聲道:“好啦,算我求你了,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這句話他可算聽到了,拇指停留在我唇上描繪著曲線,笑道:“願意為悅容效勞。”

灼熱地吻隨之而來,吞噬我所有的意識,在他那雙削長近似完美的手指輕撫下,我吟哦喘息著,沉溺在那種說不出的快感中。這兩日他以手代勞為我遏制慾念,與冰鎮有異曲同工之效。若說蕭晚風這個人世君子,兩日裡他卻一直用這樣的方式輕薄我;若說他不是君子,他卻始終不曾與我做到最後一步,純粹止於手指給予的媾和,甚至事後我已衣衫卸盡,他仍是衣冠周全。

我在劇烈的喘息中回過神來,對上蕭晚風色彩濃重的瞳孔,我知道他早已動了情慾,他想要我卻一直忍著。

之前我問過蕭晚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居然像個好奇的學生似的對我說只是想了解男女之事妙在何處。我問他:“你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他並不否認,我覺得不可思議,就憑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卻說:“因為覺得很髒。”我這才想起,蕭晚風是一個有著嚴重身體潔癖的人。我就問:“難道我就不髒了嗎?”他很認真道:“你不一樣,我願意被你弄髒。”聽到這樣的回答,我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他把手指從我體內抽出,掏出白帕擦了擦手,又將我赤身抱起,道:“你的藥性差不多都解了,這次就好好泡會兒溫泉活絡筋骨吧。”頓了半會,加了一句:“只要你願意,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已經是他在這兩天內第三次說出這句話了,我沒有回答,他抿直嘴角也沒再說話,但我知道他很不高興,因為我無聲的拒絕已經第三次傷害了他的驕傲。

“二爺,你不能進去!主公吩咐過誰都不能進!”

話音還沒落下,房門就被人粗蠻地踢開了。

蕭晚風不悅蹙眉,手掌一翻,屏風上的白色寢衣便翻滾飛起落在我身上。

蕭晚風衝門而入的瞬間已將一切看得清楚,屋內旖旎春色尚未退去,尤且瀰漫著一股濃而甜膩的曖昧氣息。蕭晚月非是不經世事的毛頭小子,發生了什麼自然心知肚明,勃然大怒道:“你們……你們居然……”

蕭晚風廣袖一掃,已往他臉上送去一記巴掌,面無表情道:“孽障,你太放肆了,你當我是什麼人?”

蕭晚月彆著臉自嘲笑道:“是我的好大哥啊!”

蕭晚風冷冷道:“知道就好,還不給我滾出去!”

天賜跟我說剛才在劫回來過了,臉色很不好,離開時臉色更差。那時我正在蕭晚風的寢宮,蕭家兩兄弟吵得厲害。其實也算不上厲害,就是蕭晚月頂了蕭晚風幾句,然後捱了蕭晚風幾下打,最後被蕭夫人和長樂郡主勸著離開了。宮裡的人暗地裡偷偷把眼瞅著,但都沒說什麼。誰敢拿他們蕭家的事當笑資,那敢情是腦袋裝在脖子上膩了。

長樂離開時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有哀怨有悲憤有嫉妒,竟還有一絲感動,若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次看到她對我流露出這樣的表情。我不知道她這一類形形色色的情緒是為了誰,為了她的丈夫蕭晚月,抑或是蕭晚風?我是記得的,長樂與蕭晚風之間的關係很不同尋常,與一般的大伯和弟妹不同,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同。

天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知道他想問什麼,無非是我和蕭晚風之間的關係。這樣桃色的話題,宮裡頭沒人敢說,並不代表大家心裡不惦記,興許在外頭早傳開了,畢竟蕭晚風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我下的馬車,又徑自去了他的寢宮,再經過蕭晚月這麼一鬧就更不得了了。

我和蕭晚風的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事關兩大家族,兩股勢力。人處高位,盯著你的眼睛總會比較多,牽扯的利害關係就更多。

若是不好的流言傳回金陵,我怎麼向群臣交代?人言可畏,更何況我與蕭晚風之間的確算不上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