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有紛爭。於是神仙也會為那些破事兒忙碌起來了。他們煩不煩,當然煩,是個人就會煩。但是那也無可奈何。明知道自己已經不喜歡了。還得硬著頭皮往上衝!”
沈睿聽完這番話。深以為然的說到:“我也有這樣地想法原本設計女式內衣這個事兒,我還是挺喜歡的。我覺得自己還算是有天分。不過不是在我大學的專業上。如果繼續畫畫,我就是個三流的蹩腳畫家,每天拿著一大堆賣不出去地畫兒到各大畫廊進行推銷,放在那兒寄賣,聊以度日。以前我剛入這行的時候,很開心,因為想幹就幹,不想幹誰也不能強迫我,我就一個人,做了兩套設計,換點兒錢,不太奢侈的話能過半年。可是現在,我每天地進賬就比我以前半年甚至一兩年都要多,可是我卻發現,以往對於設計地喜愛和快樂,都沒有了,取而代之地是煩躁,我已經失去了那份平靜的心思。”
沈巨轉過臉看著沈睿笑了笑:“現在更多地是責任?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指著你吃飯,你無法放棄?”
沈睿搖了搖頭:“也不是,我總覺得把這事兒歸結到別人頭上,說什麼社會責任感本身就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舉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為了讓自己的心裡好過點兒,顯得自己高尚點兒,其實不是!只是不甘心比如前不久因為我而自殺的林長治,就是因為不甘心。其實他的確是輸了,輸的很慘,幾乎把家當都輸光了。可是,他名下的財產,以及一些物業,是不是不夠維持他的生活了?肯定不是。如果他願意,他依舊能過上比普通人好千倍萬倍的生活,但是他卻自殺了。就是不甘心,覺得那麼大的一灘子東西毀在自己手上,而自己似乎又無力迴天了,捯不回來,鑽進了死衚衕,再也出不來。說穿了還是自己的心態有問題!就像我現在,我真的是為所謂有幾百人靠我養活才不肯放棄的麼?怕也不是。我這攤子事兒,也不是少了我就不行的。我把它給了別人,拿著一筆現錢,過我的逍遙日子去,別人接手這家公司,依舊能做的很好,這幾百號人還是會有飯吃。具體不想放棄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但是就是覺得好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捨不得放棄罷了。”
沈巨點了點頭,端起茶杯來,慢慢的喝了一口:“是呀,廣而告之的往往並非心裡所想!沈睿,你知道麼?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尤其是現在,我很羨慕你,你在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想通了我五十歲的時候才想明白的道理。所以後來我才把自己的產業全部分化出去,每個地方丟一點兒。這些年的情況你也都知道,基
已經不太問這些事兒了,也博了個虛名,所謂的低調如此,我還是霸著手上的東西不放,然後就成了現在的局面。我以為我這就叫放手了,沒想到擔著的事情更重。好了,不說這些所謂的感悟了,我就想問問你,如果我決定把文竹交給你,並且不去管你跟其他女人們的關係,你打算怎麼安置這些個女人?”
沈睿想了半天,捧著手裡的茶。幾乎等到茶都涼了,才慢悠悠地說到:“您是希望我放棄現在的這些東西,帶著我喜歡的女人們去過逍遙日子?”
沈巨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想知道你自己究竟打算怎麼樣!你知道的,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他不可能面面俱到。就像我,從始至終我都覺得虧欠文竹太多”
這個時候的沈巨,已經徹底沒有了他頭上的那層光環,展現在沈睿面前的。只是一個覺得對不起自己孩子的父親。
看到沈巨露出地疲態和老態,沈睿思度良久,緩緩開口說到:“也許是吧,我該丟掉手裡的這些莫須有的責任也好。光環也罷,跟我心愛的人們去過我們真正需要地生活。只是有一點,我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沈巨點了點頭,整個身子都在跟著晃悠。嘆了口氣,說到:“是呀,究竟什麼才是真正想要的,這一點很難想明白。不過沒關係。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讓你去琢磨這個話題。我只是希望,你能儘快地想通這一點。不管最終的選擇如何。你都能做出決定。”
沈睿看著沈巨。心說這就是我跟他談話的結果?他就是想要我做一個決定?沒有任何的威逼,沒有任何地要求?這說出去估計都沒什麼人能夠相信吧?
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沈睿的臉上也浮現出困惑地樣子:“您對我真地沒什麼要求?”
“要求什麼?要求你放棄其他地女人,只跟文竹在一起?”沈巨嘆了口氣:“是呀,也許我有這樣的能力,而對於你這樣地年輕人,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明白聽從我的選擇才是唯一可取的道路。但是這樣有意思麼?勉強了你,也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