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等他以後娶了長孫貝兒,也會握著她的小腳兒,逼她幫他做那些羞也羞死人的事,心中便一陣堵得慌,長孫貝兒的小腳丫可長得比她好看多了,精雕細琢的,又白皙又粉嫩,若是被這個壞蛋若是娶了她,一定會愛不釋手的。
她幽幽道:“我這幾天都在想,人家有時心情不好,不方便服侍你,掃了相公的興致,如今我的肚子又不爭氣,久不見動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你再娶一房,一來讓她幫甄家延續香火,二來也好替我侍候相公,我覺得貝兒妹妹就不錯,脾氣和心眼都好,我跟她也談得來,你把她娶了做偏房怎麼樣?”
甄命苦聞言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些什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眼神閃過一絲受辱的憤怒,臉突然沉了下來,放開了她的雙足,起身下床穿衣。
張氏臉色一慌,急忙拉住他的手臂,跪在床上乞求道:“相公,你別生氣,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
甄命苦陰沉著臉:“不想讓我碰你就直說,用不著兜那麼大一個圈子,在朔方三年我都忍過來了,還不至於要選擇替代品,你當我是什麼?不好意思,讓你噁心難做了。”
說完,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轉身出了門,嘭地一聲甩門而去。
張氏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說翻臉就翻臉,比小孩子還難伺候的他摔門而去,一臉苦惱,他怎麼就能把她的話理解成她討厭他碰她呢?她要是噁心他,怎麼會穿成這樣來引誘討好他?
這頭豬!
自從上次甄命苦那天甩門而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踏進張氏房間一步,連在泳池邊看泳裝美人的興趣都沒了,每天黑著臉回來,也不吃飯,就在一樓的書房獨自看會書,就躺在搖椅上睡過去,早上起來在泳池裡游上幾圈後,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出了月桂樓。
張氏看在眼裡,委屈在心裡,有一次她乘他洗澡時候闖進浴室,從背後摟著他,跟他說對不起,乞求他的憐愛,他也不理睬,自顧自地洗自己的澡,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挑逗有著強烈渴望和反應,卻暗自驚訝這個壞蛋的剋制能力,就是不肯碰她一下,彷彿在賭氣證明他雖是色狼,卻也是一個有原則,能拒絕誘惑的色狼一樣,還冷冷地說什麼不接受這種“身體賄賂”,讓她又好氣,又好笑。
她委曲求全為他納妾,他應該高興才對吧,為什麼反而不依不饒的?她也是有自尊的,屢次乞憐討好卻被他這樣冷冰冰地頂了回來,她脾氣再好,次數多了也受不了,後來她也乾脆不理他了,兩個人再次進入了冷戰膠著的狀態。
392 寄情研發
有時晚上打雷閃電下暴雨,她一人總是會感到害怕,敲他的房門,進他房間裡睡,他也不會拒絕,兩人雖睡一張床,他卻背對著她,一夜都無話,每天早上醒來發現他正摟著她呼呼大睡,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用力地推開,就好像她摟著他會玷汙了他的純潔似的,讓她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她有時會讓他送她到孫氏藥館裡抓些藥材給他熬湯,他也是扔下她就走,也不多逗留,杏兒和環兒兩人也還是第一次見這兩人鬧矛盾,覺得分外有趣,也不來調解,特別是杏兒,難得有數落埋汰甄命苦的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張姐姐,依我看,這種男人當初就不應該嫁給他,你看看,給他三分顏色他就開染房,娶你的時候好話說盡,說什麼不欺負你,捨不得罵你,捨不得讓你受委屈之類的甜言蜜語,把你騙到手了之後,就翻臉不認了,男人都一個樣,你要不乾脆乘這個機會把他給休了,就像當初他休你一樣,憑張姐姐你的姿色,就他這樣的,隨便在大街上抓一個男的都比他好上一百倍,讓他不知好歹”
張氏還是忍不住為他分辨:“杏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褚八怪,過來!”
褚登善聽到杏兒叫喚,急忙走過來,笑著說:“杏兒,什麼事?”
“你以後要是敢給我臉色看,我就休了你,明白嗎?”
“明白!”褚登善急忙答應著,一臉討好地問:“杏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時候,你等著吧。”
張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臉有得色的杏兒腦門戳了一下,笑罵道:“看把你能的,你就不怕他娶了你以後給你顏色看啊!”
“他敢!褚八怪,你告訴張姐姐,好男人應該是什麼樣的?”
禇登善登時大聲背誦起來:“好男人要有三從四得,娘子出門要跟從;娘子意見要盲從;娘子命令要服從;娘子花錢要捨得;娘子化妝要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