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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張氏會說話的美眸裡閃動著動人的光芒:“有相公疼我,以後都不會害怕了。”

甄命苦身心皆醉,將她摟入懷中,說道:“看來你獨孤伯伯真的沒說錯,娶了娘子你,算是把整個洛陽的男人都得罪了,真是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時刻都要提防別人打你的主意。”

張氏用春蔥般的芊芊玉指在他胸口輕輕戳了戳:“那你是不是後悔了?”

“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甄命苦笑著,湊到她耳邊:“娘子,你說一炷香時間是多久?還有沒有時間,我們先把我們的洞房圓了再說。”

說著,不等她的回答,將她攔腰抱起,朝臥房走去。

剛進臥房不久,樓下的門外響起激烈的敲門聲。

被甄命苦壓在身下的張氏渾身一顫,像是要一輩子分離似的,緊緊摟著甄命苦的腰身,身子輕輕發抖。

甄命苦吻住她的唇,手探入她的衣襟,粗暴地在她豐滿的胸脯捏揉,像要劃定地盤似的,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雪白嬌嫩的胸脯上,留下只屬於他一個男人的紅色吻痕。

這一切,張氏默默地承受著,嘴裡發出迷人的嬌吟,她其實也知道,這一次分開,未必還能像以前一樣相聚。

許久,唇分。

甄命苦放開了張氏,為她重新穿好身上的衣裳,遮住她豐滿傲人的酥乳,為她整理好烏黑亮麗的雲鬢,吻去她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開啟窗戶。

回頭看了她一眼,咧嘴一笑:“鵝鵝,你已經被我蓋了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洞房先記下,等我回來。”

他的話音剛落,房門被衙役給狠狠地撞開了,幾個衙役蜂擁而入,甄命苦不再猶豫,縱身從二樓跳下

張氏甜心坊的老闆娘在新婚之夜被人關進監牢,判下重刑,準備秋後處斬的傳聞很快就在洛陽城傳得沸沸揚揚。

各種版本的謠言越傳越玄乎,每一間茶樓的人都在談論著這件事。

有人說她嫁了個無權又無勢,其貌不揚的男人,觸怒了京城有錢有勢的公子老爺們,被人棒打鴛鴦,強行拆散。

也有人說她親口承認所有罪名,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御使大夫張衡潛逃多年的女兒,其罪當誅。

還有人說她不守婦道,守寡的時候跟野男人勾搭,傷風敗俗,這才被抓進監牢後,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凌辱,至今生死未卜。

各種版本的謠言被人添油加醋地傳開去

“我聽我一個在監獄裡當差的表弟說,這個張氏平時就是個水性楊花,是男人都能上的賤貨,嫁了個無權無勢的男人,白瞎了這副身姿容貌,活該被人送進監牢。”

“哎,這樣的女人要是進了監牢,那哪還能全身而退的?只怕她此時正被十幾個獄卒給輪流著凌辱吧,好好的一個美人,真是可惜,聽說張氏甜心坊被官府查封了。”

“最可氣的就是她那相公,眼睜睜看她被官府的人抓走,竟然丟下她獨自一個人逃了,簡直就是個窩囊廢,現在她被抓進去好幾天了,他也不知逃去了哪裡,世道人心,可見一斑。”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也怪不得她相公,換了是別的男人,只怕除了在一旁乾瞪眼,也一樣無計可施。”

洛陽城外十幾公里的倉城糧倉守軍的軍營中。

“報!”

“進來!”

一名衛兵走入營帳,單膝跪地,向坐在營帳上首的一名年輕將領報告說:“獨孤參軍,門外有個叫甄命苦的人求見,說是跟參軍的認識。”

“甄命苦?”身上穿著一身威武軍裝的獨孤無信放下手中的兵書,抬起頭來,想了想,木無表情地揮了揮手,“本參軍不認識這人,讓他速速離開。”

“對方說有急事求見,跟一個叫張鵝的女子有關。”

獨孤無信聽見這個名字,神情一動,“讓他進來!”

衛兵轉身出了營帳,不一會,帶著一名身穿農家服飾,臉上塗滿了汙泥,渾身散發著髒臭,乞丐模樣的男人走進來。

獨孤無信捂起了鼻子,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對方一臉疲容,風塵僕僕的樣子,背後還手持一條趕車用的鞭子,似乎連日來都在趕車。

“你是?”

“甄命苦,上次在獨孤將軍府上跟參軍你一起吃過飯。”

甄命苦一抹臉上灰塵和偽裝用的泥巴,露出真容。

161 奔走相求

獨孤無信一見他,立刻想了起來,恍然道:“哦,是你啊,你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