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這時,張貴妃宮中派人來,請他到宮中一趟,說是有事相詢。
李建成對這國色天香的張貴妃一直心存遐想,夢中多次相遇,總難企及靚穎,奈何她是李淵的禁臠,他也不敢動什麼染指的念頭,也很少有機會碰上張貴妃,難得張貴妃主動派人來請他入宮,當即打扮得玉樹臨風,倜儻翩翩,再三照鏡整理妝容,這才往宮中而來。
張氏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宮中的庭院裡,依著亭柱欄杆,將手中的魚食一點一點地灑進池塘,專注地看著水面上的魚兒爭食。
那慵懶**的**模樣兒,讓站在遠處等待通報的李建成不由地有些發呆。
宮女跟張氏通報後,張氏回過頭來,望了遠處的他一眼,甜甜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若不是知道這個女人是李淵追求了多年都尚未得手的驕傲難搞女人,李建成幾乎以為她對他有意思。
從他進入張貴妃的宮中時起,他就感覺到宮中的那些宮女看他的神情有些驚慌和忐忑不安,似乎在害怕什麼。
他哪能想到宮中這時早已經傳開了他跟張貴妃之間暗通款曲的流言。
在宮女的引領下,走到池塘的中心的亭子裡,向張氏作揖問好後,張氏一雙美眸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眼神中露出一絲讚賞之色。
這樣的眼神出現在她這樣的美人眼中,立刻將其中的**放大了數百倍,李建成也感覺到了這個美人對自己似乎帶著似有若無的奇特感情,登時自信大漲。
“不知道娘娘找我來有何事相商?”
張氏紅唇微啟,懶洋洋地道:“本宮聽人說太子爺曾經偷偷地在畫本宮的畫像是嗎?”
李建成聞言大吃一驚,臉上的神情格外精彩,被她直抒胸臆的方式給鎮住了,心中忐忑,有些結舌道:“娘娘是從何處聽來?”
張氏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掩嘴嬌笑:“太子爺不用緊張,這裡也沒有別人,本宮不會將這事告訴皇上的。”
李建成立刻感覺到這個貴妃娘娘非同小可,只用一句話就將他上了架,進退兩難,一來直接就剝奪了他辯解的權利,二來也暗中示意她對此並沒有生氣,頗有欲擒故縱的小調皮,他就算想要否認,似乎也變成了可有可無。
說實話,見她這副模樣,他倒不急著否認了。
“娘娘取笑了,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告退了。”
張氏嗔道:“誰讓你走了!”
李建成心跳一陣加劇,明知眼前的美人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宜採摘,卻忍不住想要多聽她說說話,她這帶著嬌嗔的語氣,讓他生出了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男人向來自作多情,更何況身為太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上,自認為玉樹臨風,**倜儻,任何一個女子見了,難免要心生愛慕,眼前這個貴妃娘娘又如何能例外,縱然不能享用,與她曖昧**,眉目來往,也是極好的享受。
張氏這一發嬌嗔,他倒不急著走了,笑道:“娘娘有何吩咐只管直說,只要本太子能辦到,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再怎麼說,娘娘也是我的半個母后。”
“呸,誰是你母后,人家有那麼老嗎?”
“誰敢說娘娘老?我第一個不饒他,不過娘娘若不想當我的母后,那你想當我的什麼?”
張氏眼神閃躲,臉露羞意,低聲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哪樣了?莫非娘娘連我心中想什麼都知道?”李建成越發地肆無忌憚,徹底放開了心中的謹慎,本姓盡顯。
張氏任由他笑了一會,稍微恢復了淡淡的模樣:“這次請太子到宮中,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娘娘有事只管吩咐。”
張氏環視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看四周有沒有人,接著揮手擯退了一旁的宮女,朝李建成招了招手。
李建成看她連招手的模樣兒都分外**,手指纖細**,**尖削如白蔥,指甲粉紅,配合她柔情似水的美眸,專注而無邪,簡直能把男人的魂兒都勾出來,讓他忘了身份有別,有些忘乎所以地湊上前去,恨不能跟她貼在一起。
張氏伸手擋住了他繼續往前靠過來,秀美微蹙,惱道:“可以不要靠這麼近嗎,被人看見了傳閒話怎麼辦?”
李建成早被她一推一迎的媚樣兒給逗的心癢難耐,換了別的女子,他早已將她抱入房內。
如今卻只能眼觀不敢褻玩,心中難過,實在難以言表。
他實在忍不住輕輕摸了她的手一下,張氏著惱地拍開他的手,“太子請你注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