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歲了還沒長大!你這是傻,把自己往人身上白搭!是有病,你不愛好人,專挑不能愛的愛!你根本就什麼也不懂!”他把我舉著搖,擺弄得我異常混亂,哭得抽抽噎噎。
他比我生命裡有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更具力量,那種能摧毀我一切理智的力量。我知道我跟愛字過不去,還非要把愛整出個是非分明,但愛從來沒道理,對我又很刻薄,我愛的不過是一場錯誤。
人不能兩次跨進同一條河流,人也不能兩次犯同樣的錯誤。我也沒有,但我的兩個錯誤都很蠢,像楊憲奕說的,特別特別蠢。徹頭徹尾,我就是個失敗的二十七歲的女人。
他抱著我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翻看著我胳膊上的傷口。我很疼,抹著眼淚強忍著。兩隻大狗在背後虎視眈眈地盯著我,伺機又竄了出來。我一聽見狗叫,滾著從沙發上爬下來像小狗一樣滿處找地方躲,最後就縮在茶几後面。楊憲奕一邊翻箱倒櫃地找創可貼,一邊劈手給了兩隻大狗好幾下重的,扯到房間裡砰的一聲撞上了門。
我第一次聽見他說粗話,他罵藥箱子,罵狗,越著急越找不到創可貼。我胳膊上掉皮流血的地方沾著髒東西,他好不容易找了個創可貼過來,舉著我胳膊看清楚了,罵了個更難聽的髒字。
楊憲奕拿紙巾過來給我擦,越擦我越是疼得哭。他也急了,把我扶坐在客廳地毯上一邊親我一邊給我上藥。親吻治療不了哭泣,堵不住我的嘴,他的架勢那麼嚇人,我哭著試圖說話氣氣他,最後搏一搏。
“我跟他們都好過!我跟他們每個都好過!”
他聽了什麼表情也沒有,專心地把創可貼好。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刺啦一聲,大手一抓把我領口的衣服撕破了,揉著我的頭說:“我不在乎,我就要你。”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沒轍了,又想哭,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