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道“我是坐診的,不出診,再說現在我還沒有開藥房,如今是陳府的客人,如今你這樣冒昧可是於理不合吧。”
趙昀聽了心裡一愣,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說話何時這般強勢過,當下有些訕訕的,越嬈笑了笑看了看周圍伺候的人,心裡思量著能不能離合,要是能離合便是極好的,要是不能變如何是好,當下是說明還是隱瞞呢?
第二十章離合
越嬈卻低估了趙昀,趙昀想了想輕聲問道“我有些事兒想要請教越大夫,卻不知道如何講。”
越嬈心思不知道轉了幾圈,最後也不偽裝,越嬈一心想著和這個人劃清干係,只要讓他不知道自家有個兒子,一切又是好說的,當下笑著道“我知道了,您夫人得了一些疾病,這樣,我的院子裡有幾味藥,如此說來,極為服帖的,不如你去我院子裡取?”
趙昀聽了這話,心裡雖然有些迷茫,也沒有多想,跟著越嬈去了院子拿藥,越嬈把趙昀帶到製藥房門口,有悄悄的讓槐花帶著越越去別處。
到了製藥房,左右見沒有人,便也不再偽裝,冷笑道“趙昀,如今來找我可是來看看我是不是你的髮妻?”
趙昀一聽,當下五雷轟頂,臉上帶著幾分愧疚和忐忑,越嬈二話不說從懷中拿出一份離合道“簽字吧,這是我準備好幾天的了,上面的時間便是你出去奔前程的時間,到底我們之間沒有情誼但不能辦的太絕情了。
趙昀心下有些閃爍,帶著幾分懇求道“嬈娘,我對不起你,如今我也有了些出頭的兆頭,你跟我回府吧,我定給你個平妻。”
越嬈坐在椅子上,冷笑道“笑話,平妻?”說完便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好言好語道“趙昀,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情誼,說其他的顯得我們都不闊利,這樣吧,我們都退一步,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別沾惹誰,我也不留在京城,走的遠遠的,你就當沒有見過我,如若你還這般糾纏不休,我也給你來個魚死網破,我赤腳的可是從來不怕穿鞋的呀。”
趙昀一聽,心裡多少放下了些,當下點了點頭,然看著越嬈嬌豔的容貌和這窈窕的身軀,心裡多少有些不甘,但是又一想這陳府都把越嬈當恩人,要是越嬈真的要魚死網破自己真是鬥不過陳府,極不甘願的簽了寫好的離合書。
越嬈吹了吹著墨油,笑著道“這就對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蕭郎是路人了。”
趙昀心裡不忿,難道這女子不應該恪守婦道嗎?難不成以前的恩愛全是假的,看著越嬈有著說不出的憤怒,然他自己卻忘了,自己一走便是四年,連封信都沒有寫,有加上停妻再娶,這些他統統不記得了。
越嬈心情好,從藥房拿了幾盒山楂丸,笑著道“出去沒有拿藥倒是顯得不好,這藥你拿走吧,我也不要你的銀錢。”
趙昀心裡恨,然很是想知道越嬈如何學了醫術,但是有問不出嘴,暗暗的咬了咬牙拿著山楂丸出了製藥房。
越嬈看著這離合書心裡真是悲喜交加,這越越從此便是無法再與他的親身父親見面了,以後就是見了面也是路人,這讓兒子情何以堪,喜的是自己總算是自由了,以後出去開個女戶便能獨領一面,再也不用提心了,心思想著想著不由淚流滿面,這半年自己不管有多大的壓力,不管兒子是怎麼問父親,自己都挺著,希望上蒼能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希望趙昀是個好男子,也不枉費這裡的越嬈等他一場,為他生兒育兒,但是後來她得到了什麼。
越嬈想起了前世,想起了趙晟文,自己愛了一輩子的男人,然自己也從來沒有後悔過,畢竟自己愛過一場,就算是灰飛煙滅又如何,愛過了就是愛過了。
越嬈身子跟抽去了條兒一樣,有氣無力,從懷裡拿出那張離合書,放在一個錦盒裡保管好,流著淚躺在床上,想著以前,想著以後,但心卻是那麼的疼那麼的疼,不知道是原本身子的疼還是自己想起前世,心裡如刀割般,疼的呼吸不上來。
越嬈迷迷糊糊中,聽見外頭極為吵鬧。
“越大夫怎麼了,怎麼突然這般了?身子還是這麼滾燙。”
“就是,這好好的,怎麼就這般了?”
“誰知道,槐花,趕緊的給越大夫吃藥。”
越嬈想睜眼卻睜不開,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迷迷糊糊的有睡了過去。
陳平卿一聽越嬈病重,非要來看,然眾人攔著,加上自己的腿著實不好,去了也是給人添麻煩,便忍著,陳平卿狠狠的錘了自己的腿一下,心裡只是抱怨,焦急的等著派去的人訊息,到底這趙昀和越大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