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道“這也就罷了,哪知道今兒大廚房的掌勺徐大胖到我二房來要廚房的銀子?????”
“老二家的胡說什麼?”柳氏趕緊的打斷越嬈的話。
越嬈也不怕她,仰著淚流滿面的小臉道“我怎麼胡說了,徐大胖問我要銀子,說是管家的只給了他五兩銀子,說是沒有錢給公爹吃人參鹿茸,我倒是想問問柳姨娘,這家是你當的,家裡沒有少銀子,什麼這會兒連老爺吃的補品錢都沒有?”接著看了看柳氏,有對童家大老爺道“我只說,真是沒有銀錢,我拿出我的嫁妝也要讓老爺吃人參鹿茸補品,萬不敢怠慢了,誰知道徐大胖不依了,說我家越越吃了童家的,要補回來,我越越自打跟著我進了童家的門,花的銀子都是越家的,哪裡花了一分童家的了,今兒卻說出這般寒人的話,我這日子沒有法子過了。”說完又哭起來,本來是九分假哭,現在提起自家兒子可真是真哭起來了。
童大老爺聽了氣的拿著茶杯子往柳氏身上扔,罵道“你這是讓外頭的人戳我們家的脊樑骨是不是,讓外頭的知道我們家連吃飯的銀子都沒有了,吃媳婦的嫁妝,你想幹什麼?這月給了你一千五百兩銀子的花銷,你說這銀子去哪裡了?”
柳氏嚇的腿一軟跪在地上哭訴道“續兒他,他在外頭欠了銀子,我沒有辦法了才?????才?????”說完捂著臉哭起來。
童大老爺一聽,大聲問道“怎麼欠的銀子?他不缺吃不缺喝的,每月的月銀有五十兩,想要什麼但凡是他說的,正經的我都給了,怎麼還欠錢?”
柳氏不敢說童續出去賭博欠了錢,原因是這樣的童續平日裡不是鬥雞耍狗的就是往勾欄院子裡竄,什麼正經的事兒也不幹,本來接觸的都是那些紈絝子弟因家裡家教還可以,沒有特別壞的,也就是勾欄院玩聽曲兒,誰知道前兒沒有多久這一幫子紈絝子弟因為一個歌女跟京裡來頭頗大的人幹上了架,好些人被家裡拘了起來,單落了童續自己個兒後來街上的地痞流氓知道童續是童家的四公子,有心奉承摟些銀子花花,就把這童續帶到了賭場,剛開始贏了不少,哪知道後來越賭越輸把自己的月銀花光不說,還偷了自家媳婦的嫁妝,只因這童曹氏很是精明把自己的東西看的緊緊的,童續沒有錢然這些地痞流氓知道銀子少不了便允許他欠賬,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利息多少,欠了多少,驢打滾的帳他也敢欠,這麼一來一下子欠了五千多兩的銀子。
柳氏就是再有錢也拿不住五千多了銀子呀,這心思便打到了越嬈這裡,都知道越嬈藥館掙錢,就連大藥房白家都批次的進越嬈的藥丸,大宗的銀子到手,自己粗略的算了一下一個月就能賺上一千多兩的銀子,自己眼紅的沒有辦法,如今又攤上了兒子的事兒,想著新媳婦臉皮子淺,也就是一千兩銀子的事兒,她定會好好的拿出來的,誰知道攤上了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主。
第十一章事多(三)
童大老爺大怒道“說,童續怎麼欠了人家的錢?多少銀子?”
越嬈不大想聽,給身後的杏花使了個眼色,杏花聲音不大但恰好讓所有人聽見道“二少夫人,您約了何家夫人看病的,您忘了,這會兒時候要到了。”
童大老爺一聽,這才注意媳婦在剛剛氣急了當著兒媳婦的面說罵柳氏,也著實沒有給她臉面,這會兒媳婦提出要走,臉色變了變道“老二家的你回去吧,一會讓人給你送物件兒,著人收一下就是了。”越嬈點了點頭,擦了擦淚用萬般委屈的聲音道“知道了,媳婦告退。”
臨走前瞥了柳氏一眼,出了門,杏花笑著道“二夫人就是厲害,看以後這柳姨娘再也不敢來欺負您了。”
越嬈狠狠的揪了旁邊的枯枝狠狠道“誰讓她拿越越作伐子,真是可惡。”
杏花扶著越嬈道“二公子這前腳走,後腳就來找事兒,真是可惡。”提起童琛越嬈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翹,笑著道“也不知道二公子什麼時候回來,這次去的北邊。”
杏花笑著道“年前要回來吧,估摸過年回來。”
越嬈甩了甩頭不想了,這日想夜想也真是耽誤正事兒,越嬈揉了揉腦仁兒道“走吧,咱們去何家,何家的老太太又怎麼了,這個月都去了七八次了。”
杏花直笑,這何家也很有意思何老太太日日跟自家兒子拌嘴,一旦吵起來就是又哭又鬧的請大夫,說是自己氣著了,何老太太的兒子何老爺出名的孝順,何老太太可能是年紀大了總想著給兒子鬧鬧讓兒子多照看自己。
越嬈回配藥房拿了配置的人參養榮丸給這位何老太太帶去,揹著藥箱帶著槐花去了何府,熟門熟路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