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就進行圍攻,慶湖人多勢眾,羅秀生的功力低於慶成生,必然凶多吉少,即便成功突圍,慶成生也會緊追不捨,在叛徒的指引下,甚至於直接殺至羅門,將羅門一舉消滅。
陳凡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不由心急如焚,幸好對這一路非常熟悉,不管是遇到森林還是河流,都是從上面一掠而過,走的完全是直線,在天色完全�迪呂粗�熬透系攪寺蘚����
看到禁區裡的一切正常如故,他放下了一半心,立即向羅湖奔去。
為了讓他能夠獨自往來羅門,羅秀生在出島時已經將開啟幻陣的秘訣傳於陳凡,所以到了羅湖中央後,他手捏法訣、口唸咒語,旋渦出現後隨即跨入羅島。
島上也是非常平靜,不一會兒,他已經出現在議事廣場,卻見羅陸元正在指揮幾名弟子清理地面的血跡,臉色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大為好轉。
“華前輩,您怎麼回來了?”看到陳凡歸來,羅陸元大吃一驚。
“羅秀生回來沒有?”陳凡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急不可待的追問。
“家主與您一同出門之後至今未歸。” 羅陸元一怔,隨後驚慌失措道:“前輩,是不是家主出事了?”
凝視著羅島南方的天空,陳凡沉默不語,表情變得異常凝重,片刻之後身形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遠處傳來他的聲音:“陸師弟,通知眾弟子全體戒備。”
出了禁區,陳凡迅速往慶湖方向趕去,心中不停地祈禱:“羅秀生,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能衝動,千萬不要出事!”
因為他從來沒有去過慶湖,只知道大概的方位,所以途中經常停下來察看地形,半個時辰之後,方才到達義河的北岸,此時天色早已漆黑一團,只有三、兩個星星閃爍著昏暗的光芒。
站在義河的岸邊,看著川流不息的河水,陳凡感到納悶:“這一路怎麼沒看到任何可疑的痕跡?難道他們中途又折向其它地方?”
“嘀…!嘀…!嘀…!”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淒厲的鬼叫聲,緊接著半空中出現無數朵耀眼奪目的煙花,而且在不斷升高,很快就升到上千米的高空,久久不散,方圓百里範圍內都看得一清二楚,在�怪邢緣糜任�涯浚�燦任��畝�牽�饈鍬扌閔�陌倮鏌舴��⑸浞轎瘓褪竅掠問��鑀獾那旌�厙��
“不好!羅秀生真的出事了。”陳凡心中一跳,施展身法向慶湖急馳而去,與此同時從懷中掏出百里音符,隨著一股先天真氣的輸入,音符帶著一道鬼叫聲衝向天空,羅秀生聽到後肯定知道強援將至,只希望他能夠堅持住。
不到半刻鐘時間,已經能看到對岸慶湖禁區的影子,�鹺醯囊黃��敲�艿納�幀�
“轟!”前面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兩股強勁的真氣撞擊在一起。
“哈哈!羅秀生,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一個人隨後大聲狂笑。
“慶成生,你…你這個卑鄙的老東西。”羅秀生非常憤怒,只是中氣明顯不足,顯然已經受了內傷:“哼!你有本領留下羅某嗎?”
“嘿嘿!羅秀生,你還敢猖狂,受死吧!”慶成生大叫道。
“住手!”陳凡連忙大喝一聲,聲音剛落,身形急閃,瞬間到達戰場中央。
他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份份連退數步,一驚一喜兩個聲音同時傳來。
“華兄,你終於來了!”羅秀生的聲音有些微弱。
“何方道友駕臨慶湖?”另一人的聲音非常宏亮。
陳凡先是兩眼一掃,整個戰場立即瞭然於心。
卻見身旁的羅秀生半蹲於地,左手支撐在地上試圖站起身來,髮髻鬆散,大部分頭髮披散在肩,臉色極為蒼白,嘴角溢血,雙目無神,胸口起伏不定,身上的道袍破舊不堪,被利刃割成無數道傷痕,許多地方都是血跡斑斑,很顯然他剛才吃了大虧,而且內傷頗重,再晚半刻鐘就有可能橫屍於此。
他的四周共有七位敵人圍成一圈,最顯眼的是三丈之外一位年愈七旬的老者,中等身材,頭髮花白,青袍飄飄,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兩眼精光四射,估計他就是慶湖家主慶成生。
其他六人中有三人身穿素袍,看其衣著、相貌應該是羅門叛徒羅花元、羅林元、羅木元,另外三人一身藍袍,手執長劍,精氣充足、滿臉驕橫,可能就是慶湖的那三位煉氣期弟子,看來慶湖是精英盡出。
“華…兄,謝…謝…你!”羅秀生的眼中閃出喜悅的神采,長舒一口氣之後,忽然全身一軟,搖搖欲墜,似乎已經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