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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己的麻辣;他寵她,把她抱進懷裡,輕輕喃喃的講著如何溶入社會的大道理。

又比如他還很會講冷笑話助興,說“有一位丈夫看完雜誌後告訴太太,我剛曉得南非的女人在每次的房事之後會給先生八塊錢,這麼好的致富機會我怎麼能錯過,明天就去南非,太太也要跟著去,丈夫問她去做什麼,太太說我去看看你一個月只嫌十六塊錢怎麼活”。

這時色靚總會撲進他懷裡,口齒並用襲擊他的頭臉全身,警告他不準看別的女人,他就會笑著把她撈進懷裡,進入她的身體,說只要你願意給錢,我能掙回兩人的口糧。呂白在床上十分熱情,夜夜纏綿。

當然他也會偶爾發呆,把自己扔進書房呆上一個下午,色靚這時不敢打攪他,他心裡有一塊兒地方是她始終走不進去的,或者說,是他故意不對她開放的。

漸漸地,他開始隨便把髒內褲、髒襪子丟給她,順理成章的讓她洗,她在心裡竊喜,離他又近了一些,他開始把她介紹給顧鳳至,甚至呂盼盼。

顧鳳至雖然不動聲色,但看得出很看好她,總竄梭呂白把她正式介紹給圈裡的朋友和大學同學,色靚很興奮很期待,而呂白淡淡的,既不熱衷也不行動。她想,他不做她就來做,很鄭重的把他介紹給同寢好友,他也不推脫,請她們吃飯,帶她們玩樂,卻並不表現出更多的熱情,他寵她滿分,愛她卻只將將及格。

那次去見呂盼盼,她特意請教表姐怎樣跟小孩子相處,買回好多禮物,呂盼盼拆開禮物扔到地上踩了個稀巴爛,大聲罵她第三者狐狸精,她很受傷,懷疑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孩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呂白晚上把她摟進懷裡算是安慰,她糊塗的得寸進尺,小孩子怎麼會這麼多髒話,是不是大人教的。色靚說這話並不是居心叵測,那孩子的外公外婆全是從鄉下來的,她碰到過農村婦女打架的案例,髒話不堪入耳,呂盼盼顯然得了真傳。

呂白聽完冷然的放開她,無情的說:“色靚,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什麼承諾,你不要越線。”

色靚驚呆了,很後悔說出這樣一番話。

第二天,呂盼盼的外公外婆登門,當時只有色靚一人在家,兩人見呂白不在舒了一口氣,接著極其難聽的話隨口拈來,口水橫飛,她第一次被人罵哭。

她去檢察院找呂白,他當時正準備上庭,有些不耐煩,順口安慰她讓她回父母家裡呆幾天,她回去了,被父母知道和呂白交往的事情,母親這時已經知道呂白離婚帶孩子的身份,把她鎖在家裡。

三天呂白也沒來接她,她冒險從四樓爬出去找他,他沒吃驚也沒感動,只把她迎裡房裡倒杯橙汁給她,告訴她這間房子呂盼盼的外公外婆有權利進出。

色靚急了,問他到底有沒有跟陳盛葦分手。

他說:她去英國之前我們就分手了,你不是第三者,但你有隨時退出的權利。

最後她還是不捨得離開他,任他把自己扛進臥室,一夜幾次的要她,她想:完了,他們又回到原點了。

愛越做越頻,他們幾乎熟悉彼此每一處面板骨骼,可心卻越離越遠,在又一次因為吵架呂白用這種進出她身體的方式冷漠求和時,她對自己說:看,色靚,你終於混到了這種地步。

早在色靚畢業之前,色淨就說服了妻子章桂丹,在離市刑警大隊三站路遠的河畔花園給色靚按揭買了一套八十平米的小公寓。一是做為女兒的畢業禮物;二是給女兒一個私人空間。

培訓安排在月初第三天,九月天氣,中午日頭毒熱,早晚卻清冷。紀檢委出了兩輛大客車,載著包括公檢法各部門、政府下屬各部門、國地稅等新入編制的公務員,以及前來蹭車的電業、銀行等事業單位事業編人員,浩浩蕩蕩幾十號人前往省城S省,進行一場為期兩個月的培訓學習。

色靚遲到,緊趕慢趕上最後一輛,一上車就傻眼了,偌大個車廂裡,只剩下一處雙人座還空著個位置,座位一邊,司徒璞正坐在那裡,看到色靚,再瞄一眼滿滿當當的車廂,他竟然嫌惡的皺起眉。

對司徒璞這個人,色靚是不想過深交往的,有些人雖然不起眼,但卻惹不起。

司徒璞清瘦,只比色靚高出小半個頭,秀氣白淨的臉上竟然透著一股戾氣,尤其是一雙眼睛,漆黑明亮的能把人吸進去,一天到晚懶洋洋的,像只半死不活的鬼。

這人話少不合群,隊裡很少有人談論他,但每次涉及到他時,那種氣氛就會變得很神秘,大多數人會搖著頭“司徒璞這孩子呀……”

不過呂品跟他倒還算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