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裡的情緒顯出一分失落,“哥哥,我……”
&esp;&esp; 想想怎麼吵
&esp;&esp;徐聞出聲打斷他,“我幫你去燒水,你拿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我作為抵押,以免你又鬧脾氣亂跑,結果又受傷給我找麻煩,讓我白白燒水,沒什麼不妥吧?”
&esp;&esp;“……沒有不妥,哥哥,你別心疼,我傷的不重,只是腳扭到了而已。”
&esp;&esp;不,分明是非常不妥!
&esp;&esp;幫他燒個水怎麼了,居然將他母后的遺物這麼簡單地等價於燒水的價值?簡直可惡至極,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爭著搶著來服侍他沐浴呢!
&esp;&esp;蕭寒瑜忿忿的想,面上只能是裝作欣喜地,又有點可憐巴巴地答應。黏人精到底該怎麼演,蕭寒瑜自己琢磨著想,代入五歲的表弟,首先是隻捕捉自己想聽的字眼,比如希望得到對方關心,然後使勁地撒嬌。
&esp;&esp;當然,蕭寒瑜做不來,後半部分的撒嬌。
&esp;&esp;他自四歲母后離世之後,就再也沒有撒過嬌了,以後也不可能,這一生也不可能!
&esp;&esp;撒嬌是不可能的。
&esp;&esp;徐聞意味不明地撩起唇角,“心疼你?”
&esp;&esp;其實他更心疼他自己。
&esp;&esp;穿書穿成無名炮灰也就罷了,一不小心碰到個金手指,還是無意奪了別人家的。
&esp;&esp;呵呵。
&esp;&esp;太子爺下意識地就要豎眉發怒,卻又在明白自己如今的假裝失憶處境的時候,憋屈地摁下了自己的心思。
&esp;&esp;下回,等合適的時機一到,他就立馬讓面前這個男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esp;&esp;而至於具體是什麼時候,就說不清了……連蕭寒瑜都不清楚。
&esp;&esp;“嘉賜,為何這深夜燒水,咦你身上怎麼這麼髒,你去哪裡滾了一圈回來……”徐母披著外衣起夜,卻在經過廚房時看到了蹲在灶前的兒子。
&esp;&esp;在觸及兒子全貌時,疑惑之語陡然變成了意外的語調。
&esp;&esp;大兒子向來穩重,這不會是受人欺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