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背影,劉婉清緩緩的從袖中掏出幾張像是房契一類的紙張,又細細的觀看了一遍。頓時心情大好!小心翼翼的將那薄薄的紙張疊好,收入袖中。算計著接下來的路。如今,候府的老定伯侯又不待見她,三舅舅一家也因柳如心那個賤人而跟她生了間隙。她不得不為自己將來的退路做考慮。
忽的,身後傳來陣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還伴隨著一陣刺鼻的酒味。劉婉清不快的蹙了蹙眉,轉過身向後看去,只見南宮羽徽正踉蹌著步子向這邊走來。顯然是喝醉了的。
其實,劉婉清並不知道這就是南宮家的長子嫡孫。她只是在南宮家的菊花宴上見過南宮羽徽一次;方才在紫洐殿的時候,又見他坐在南宮家的位置上,想來身份也是不低的。心思一轉,便活絡開來。
南宮羽徽此刻心底正煩躁的要命,厷詔帝離席,宴會便也逐漸散了,剩下的時間只等夜幕降臨,然後宴請各國使臣,這場壽宴才算真正的結束。
南宮羽徽踉蹌著步子繼續向前慢慢走去,忽的看見一女子驚慌失措的轉過身來,他眯了眯眼睛,當看清來人之後,又想起臺上跟自家妹妹對擂的柳如心,南宮羽徽自嘲的笑了起來。直到這時,他方才明白柳如心為何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他的求娶。怕是她一開始便沒想過要嫁他的吧。
不知不覺中,南宮羽徽早已對柳如心情根深種。
南宮羽徽仰頭,將眼底的淚意給逼了回去。然後回頭,給予劉婉清一個淺談的微笑。
只是,那笑太過讓人心酸,更何況,南宮羽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