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似乎絲毫沒有發覺。
怎麼了,為什麼大家都站起來了?宴會結束了嗎?沈彥,沈彥在哪裡?
她迷迷糊糊中被一個人帶著走出門,恍惚聽到有人問:“她怎麼了?”
“醉了,我給她找個房間休息一下。”是鍾老闆的聲音!
沒醉!我沒醉!救我!她想大聲呼喊,可是依然發不出聲音!
是誰的眼神,這麼冷漠,還帶著一絲譏誚。
安穗!是你嗎?安穗救我!救我!你在說什麼?我聽不見!
恍惚間她只看到安穗的唇在她面前一張一合,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她忽然無比慌亂。
安穗,你知道的,你知道一切的對不對?你救救我!安穗!她張了張嘴,拼勁全力還是說不出話來。
人呢!人都去哪裡了?為什麼會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鍾老闆,還在拉著她往前走。
是要往房間去的!她的意識無比清晰,可是行動完全不由自主,絕望忽然像潮水般向她湧來!
放開我!她努力掙扎著,可是沒用!對方輕輕鬆鬆就化解了她的掙扎,繼續扶著她往房間走。
酒!是後來鍾老闆給她倒的酒!他一定在裡面放東西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阻止他,沒有一個人!
她收了房卡。
對,她收了房卡!當時桌子上一定不少人看到了,他們都以為她是自願的!
不!
深深的悔意席捲了她!她不應該那麼魯莽的!什麼教訓,她應該言辭拒絕的!
到房間裡了嗎?不!不要!胸口彷彿被一塊巨石堵住,讓她難以呼吸!
又要給她吃什麼?不要!我不要吃!她極力掙扎,可是身體綿軟,根本沒有一點用!
完了,真的完了!絕望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下,她徹底陷入了昏迷。
'95'95 情/動
錢妙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長長的黑髮鋪散開來,禮服的裙襬被拉到大腿根部,彷彿只是一個沒有意識的洋娃娃。
鍾老闆將手中的藥瓶一扔,一手撫上了她細膩的臉頰,少女柔軟光滑的肌膚讓他的呼吸粗重起來,他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到他覬覦已久的胸部,然而還沒等他碰到,腦袋忽然遭到重重一擊,他哼都沒哼就仰面倒了下去。
沈彥面沉如水,他一腳將鍾老闆踢開,緊跟其後的兩個人立刻將地上的鐘老闆抬了出去,吳鑫走近,搓了搓手,苦哈哈的說:“沈先生,鍾老闆可得罪不得,您打算怎麼和他說?”
沈彥的眼神彷彿要殺人,他冷笑道:“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你說怎麼辦?”
吳鑫一凜,明白這一回沈彥是真的動怒了,低聲說:“我明白了。”轉身走出房間,並將房間門關好。
走了幾步,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裡,不會出事嗎?錢小姐啊你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啊!
終於安靜了,沈彥輕嘆一聲,俯下身將錢妙的衣服整理好,少女神色安詳,彷彿沒有一絲憂愁。他忽然抑制不住的感到恐懼和後怕,如果剛才他沒有看到鍾老闆在酒裡下藥,如果他沒有及時採取行動,他簡直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這種恐懼,讓他有殺了鍾某人的衝動!
他在錢妙的額上留下一個吻,忽然,少女如墨般的眼睛忽然睜開,與他對視著。
他的呼吸一窒,下一秒,錢妙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伸出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笑的嫵媚而動情。
沈彥立刻發覺到不對勁,他眼風一掃,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小瓶子。
鍾老闆竟然給她吃了這種藥!沈彥怒極,下定決心要置他於死地!
錢妙舔了舔唇,渴望的看著他,眼神分明純淨如水,可是眼角卻被情。欲渲染的魅惑至極,她唇色嫣然,口微張,彷彿是無聲的邀約。
沈彥眼神一暗,無奈的拿掉她的雙手,感覺的他要走,錢妙著急,伸出雙腿來夾住他,低低的說:“不要走。”
這個姿勢已足夠曖昧,沈彥的呼吸重了起來,他耐心哄著:“妙妙乖,我不走,我去給你拿水。”
錢妙忽然哼了一聲,難耐的將身子往她身上蹭了蹭,雪白的大腿勾上了他的腰,沈彥小腹一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可是,眼前的人兒分明沒有自我意識,一想到換任何一個男人在這裡,她都會妖嬈至此,沈彥就想殺人!
她將他纏的死緊,彷彿溺水的人絕望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沈彥咬牙,努力剋制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