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子蚊吶一般的聲音道:“貴客,貴客若不嫌奴家身子髒,便……便……”
蘇錦忙道:“那可不行,舉頭三尺有神靈……”
那女子一笑低聲道:“家有悍妻是麼?公子可知道,這是奴家第一次主動要求呢,那些豬狗之輩汙了奴家身子,奴家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但奴家知道公子爺來這裡似乎不是為了來尋歡作樂,奴家適才在露臺上看到了你們用馬兒拉開鐵柵的情形,想必馮老爺是要用手段拉攏公子,求公子救了奴家出這火坑……”
蘇錦一驚道:“難道你不是自願在此麼?”
女子抱住蘇錦的頭頸,在蘇錦的耳邊道:“公子爺,別叫奴家出去,這樣其實說話更方便些,你我寫來寫去,又要說些掩飾的話,很容易露出破綻,奴家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只要你救了奴家出火坑,奴家會告訴你很多的秘密,一定都是你感興趣的。”
蘇錦正欲說話,那女子湊上小嘴堵住蘇錦的嘴巴,同時伸手向下在蘇錦的身體上摸索,蘇錦哪裡還吃的消,趕緊推開她輕聲道:“此刻可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我一百多兄弟在外邊等候,馮敬堯還在一旁窺伺偷聽,哪來的心情。”
那女子羞紅了臉,低聲道:“公子說的是,奴家輕賤之人已經漸失廉恥之心,這幅髒身子豈不汙了公子麼。”
蘇錦忙將她摟住,在她耳邊道:“莫說此話,你若是真想出了這火坑,須得將你所知告訴我才是,此人根深蒂固,若無十足證據恐難以辦到。”
女子輕聲道:“願為君效勞,不過此刻卻要假戲真做才行。”
蘇錦一驚道:“如何假戲真做?”
女子一笑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倒似個君子摸樣,多少人見了奴家恨不得吃了奴家,卻只有你彷彿怕了奴家似的。”
蘇錦垂目不語,那女子輕聲在蘇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蘇錦頓時恍然大悟,緊緊摟住女子,兩人交。股迭頸,喘息呻吟聲很快充斥房間。
第三六七章 他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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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樓一樓的一間房間內,馮老虎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兩名肌膚勝雪雲鬢高挽的少女用柔弱似花瓣一般的小手正在他的肩頭大腿上揉捏。
屋角四處坐著四個人,每人的面前都有一支直通樓上的竹筒,四人的耳朵湊在竹筒上正凝神傾聽。
房門‘砰’地被推開,一名大漢捂著紅腫流淚的眼睛衝了進來,大嚷道:“師傅,您一定要讓我要幹掉這狗日的,孃的,差點廢了老子這隻招子。”
馮老虎睜開眼睛,帶著寒芒的目光只在那人身上一掃,那漢子立刻便噤若寒蟬,低眉順眼的不吭氣了。
“蠢貨,滾出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這雙狗眼原該被挖了去,叫你監視,可不是叫你名目張膽的窺伺;但凡能讓我帶進這樓裡的都是些人物,今後對我們都有用處,你若壞了我的大事,別說你是我大徒弟,你就是我親兒子,爺照樣把你剁了餵狗。”
那漢子囁嚅道:“賊小子忒也奸猾,我剛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跟白牡丹在辦那事兒,也不知怎地便被他發覺,一股子熱水便噴了我一臉,若不是徒兒躲得快,今後可就要成獨眼龍啦。”
馮老虎擺手道:“去用冷毛巾敷上半日,溫泉水又非滾沸之水,豈會壞了你的招子,不過紅腫疼痛幾日罷了。莫在這鴰噪,動靜太大,上邊也是能聽到的。”
“能聽到才見鬼了,那小子早和白牡丹抱在一起**了,可惜了一朵好花,又被人給糟蹋了一次。”大徒弟舔著嘴唇狠狠的道。
“被你玩弄便不是糟蹋?看不出來你倒是個多情種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這樓上樓下哪個女子你沒動過?我不計較這些,但是你若是因此捻風吃醋,你便離死不遠了,這些女子可比你有用,靠著她們的身子,我們才能在這揚州府高枕無憂,你可別怪師父說話直接,在師父眼裡,她們的功勞可是比你大的。”
那漢子堆上笑臉湊上前來,伸手幫馮老虎錘著腿道:“師父說的是,徒兒要不是跟著師傅,怕早就被官兵拿去了,哪能在此享福,徒兒早就把您當成親生父親了;雖然我辛五能此刻是沒什麼功勞,不過話說回來,師父您也事事安排的妥當,徒兒也只能跑跑腿聽聽差了,也沒個立功的地方啊。”
馮老虎劈頭給他一巴掌罵道:“你自個兒沒本事,倒怨老夫來了。”
辛五能陪笑道:“誰叫咱們命好,攤上您這麼個好師父呢,不過師父您放心,徒兒在此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