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在春節的時候離開家去外地過,但幾個兒女的表現讓她實在是傷心,所以杜奶奶終於同意。
“你們放心,五行門在這幾日是肯定不會再採取什麼行動了,他們也會有所顧忌。”
在臨走的時候,慕容纖纖將兩個新制的護符和兩個指環交給二人,護符比以前的護符更好,這自不必說,那兩個指環卻是封印著兩具大巫顛峰的傀儡,只要護符發動,它們也會出現……這也是她敢與火家角力的原因之一。
在神農別府中,有大量的成品傀儡,其中不乏的鼎巫級別的高階傀儡,有這些傀儡土族十二鼎巫,她才有底氣和火家甚至五行門角力。而且,經過剛才那一戰,相信火家派在大連的人已經喪膽,沒有進一步的支援,恐怕也不敢輕易結怨她這個元丹期修行者,所以她也放心讓雷濤和杜飛兒在這裡陪杜奶奶說話,她先行離開一步。
剛剛走出杜家所在的小區不久,慕容纖纖就覺得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她暗自警醒,心裡既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
她不動聲色地拂了一下頭髮,神識向四周迅速散開尋找可疑的目標。她走的不是很快,猶如閒庭散步一般。但周圍百米的動靜無一不在她的神識監視之下。
一個、兩個、五個、共有六個人,外帶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慕容纖纖先後發現了六個可疑人物與可疑車輛,這幾人盯梢手法極其專業,沒有超級敏銳的洞察力,還真不容易發現,這幾人從她走出小區的時候起就已暗中綴上,或作散步狀,或在街旁小店假意買東西,還有一個居然冒充推車小販。這些人似是預先設伏在這裡,一見慕容纖纖出現,這些人的眼光就似有似無的瞄向她。極其隱蔽,只可惜,他們遇到的人是慕容纖纖,這些人不過是普通的武者,雖然是經過專業課的訓練。可要避開她的神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些人是什麼人呢?盯著自己做什麼?慕容纖纖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是修行者,她可能會懷疑是否是火家的人,但這些人修為最高的不過是先天武者,火家應該還不會派這種人來監視自己的。說起來。這些人對她的威脅不是很大,但她依然保持著最高的戒備狀態,並且進一步的擴大神識的搜尋範圍——最遠的人距離她有百米的距離。而二、三百米的距離對她來說並非安全距離,雖然千里飛劍不是每個修行者都能夠做到的,但隔個千八百米的禍害人,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以她現時的修為,除非是結嬰期的修行者。否則想要暗算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要稍為發現移動。她絕對會發動雷霆一擊的。
走出去幾十米之後,她心中忽然一動,起了個惡作劇的心思。她慢慢靠近兩名佯裝散步的中年男子,想要試探一下這兩個人的動靜……在被敵人圍獵的時候,最好的方法是主動出去,雖然她不認為這些監視者不是什麼好的獵手,但並不妨礙她開個玩笑。
那兩名中年男子似未察覺,自顧自的談笑道,但慕容纖纖的目光已經捕捉到兩人臉上更讓細微變化,那兩人已經有了防範動作,身體已經繃緊,手插向了褲兜。
很強的防範意識,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不露聲色的建立起防護網,沒經過專業的訓練是不可能輪到的,慕容纖纖現在隱約可以確定他們的來歷了……一般來說,修行者做這份工作雖然因為有修為在身,可能會隱蔽得多,但他們不可能有時間接受這種專業性比較強的訓練,所以這些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在距離她稍遠一些那輛奧迪車忽然駛向路邊,隨後一輛越野車駛了過來,一個年輕女子在越野車停下後從車上下來,快步來到那輛奧迪車旁開啟門坐了進去。
車內原有三個人,一個司機、副駕駛一人,後座還有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狀及斯文的年輕人,三個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剛剛進來的年輕女子。
“白雪隊長,你怎麼這麼快便趕回來了?”眼鏡青年人含笑問道。
白雪的眉頭微微蹙起,面色不愉的問道:“衛家明,慕容纖纖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用這麼大的陣容監視她,到底是什麼原因?會不會惹出什麼無可挽回的麻煩?”
被稱作衛家明的男子神色一變,但臉上旋即間便再次露出笑容:“白雪隊長,你誤會了,我這其實也是為她好。最近幾天大連的情況有些複雜,來了不少的修行者,而且他們的目標似乎都是慕容纖纖和她的幾個相熟的人,我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才作出相關的佈置。這是為了社會的安定團結,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而且那個慕容纖纖雖然是修行者,可我不認為會惹來什麼麻煩,難道她還敢公然對抗國家機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