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這些錢分開藏了好幾處,或許是顧慮太多的緣故,這個晚上,她失眠了,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直到深夜才迷糊睡去。
第二天自然爬不起來了,好在眼下還是農閒期,沒什麼農活可做,蘇禾便躲懶在炕上窩了半天,直到中午見日頭好,才早早燒了晌飯,飯後喊上徐秋來跟她一塊去河灣捉了些泥鰍回來,清理乾淨,拍了姜蒜,再擱上紅辣子乾煸爆炒,或許是太久沒吃的緣故,竟覺鮮美異常,晚飯就著紅燒泥鰍,叔嫂倆竟把半鍋小米飯吃了乾淨。
下午走了好幾里路,剛才吃飯的時候,蘇禾便注意到徐秋來不停打呵欠,知道他是累了,便催他洗了手臉上炕睡覺。自己卻是不困,把雞鴨攆到籠裡,又把鍋灶收拾了番,才打了盆熱水,插上門閂,在爐膛邊上趁熱乎勁擦了澡。
待洗完,心裡想著已經是這個點,不大可能再有人來她家串門,便光著身子裹件棉襖就端了木盆出去潑水。
因了天氣還沒轉暖,外頭仍然十分寒冷,蘇禾忙潑了洗澡水便要進屋,不妨邊上角落裡突然冒出個人,生生把她嚇了一跳,手裡的木盆也掉了,好在是泥巴地,沒發出多大聲響。
“是我。”
徐立冬忙說了句,彎腰把滾落在地上的木盆撿起,豎到牆邊靠著。
蘇禾也反應過來了,還是很吃驚,壓低了聲音道:“你來幹嘛?”
瞧這話說的。。。
徐立冬甕聲甕氣道:“不是你說叫我晚上來?我過來看你。”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是擱以前,徐立冬聽到這話指定要酸倒牙,可現在,他只會嘆一句,真不愧是至理,說進他心坎上了。
事實上,從昨天兩人互道了喜歡之後,徐立冬先是激動的一夜沒睡,第二天做事更是頻頻分神,一下想到結婚,一下想到生娃養娃,不覺竟把日後都設想了遍。待捱到下班,見外頭天雖然暗下來,但也不算太晚,自己若是騎車快點,還能打個來回。
就見一面,見一面說幾句話我就走。這麼想著,徐立冬便過來了。待到了蘇禾家,見門已經關了,不免怏怏嘆氣,怕被人瞧見,便在牆角暗處站了會兒,直到見她開門出來潑水,心頭一熱,便竄了上去。
兩人站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