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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瞳瞳,你好緊。”永祺壓在我身上,他和我一樣顫抖,彷彿我真的緊得讓他難受。

我冤啊……

不對,為什麼進去的不是我?不是說好了我在上面嗎?

“我……我……”我說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腦子裡被侵入體內的東西攪成一團漿糊。

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極度的痛苦好不容易消退一點點,剛剛鬆了口氣,按兵不動的永祺居然開始進攻。

“嗚嗚……好疼……”

“不疼的,瞳瞳乖。”

騙子!

“疼啊……”

“不疼,會慢慢舒服的。”

騙子!騙子!

“瞳瞳,我最喜歡瞳瞳了。”

騙子!騙子!騙子!

激烈的律動讓我無暇罵他,不知從何處捲起的快感旋風,奪去了我的理智,只能緊緊抱著永祺,讓他大模大樣狠狠地欺負我。

上帝啊上帝,永祺一定是你派來的,否則,為什麼他永遠可以把我吃得死死,連我自己的心,也不自禁投降?

何其不幸,瘋狂的一晚過後,要承受後果的人居然是我。

不公平不公平!

我躺在床上,氣若游絲,臉無血色。

“瞳瞳,你怎麼樣了?”永祺在旁邊擔心地問:“我已經幫你請了假。”他摸摸我的額頭,急忙縮手:“糟,發燒了。”

他急忙跑出公寓,又匆匆回來,不知從何處找個冰袋,覆在我頭上。

“好點沒有?”

我有氣無力:“一點也不好,疼死啦。”

永祺撓頭:“沒有出血啊,應該不疼的。”

“我說疼就是疼!”我外強中乾,大吼過後喘息不已。

永祺連忙投降:“是是,很疼很疼。”

我哼一聲,不去理他。

“瞳瞳,吃點東西吧。”他捧著熱騰騰的飯盒過來:“有稀飯和豆漿,不知道你想吃哪種,我兩種都買了。”

我閉上眼睛。他小心地過來,又小心地把我扶起來,靠在胸前。

“我餵你。”裝著稀飯的勺子遞到嘴邊。

我有一口沒一口地吃了一碗稀飯,永祺高興的親親我:“今天你還沒醒的時候,我已經幫你把早操卡交了。”

難得喔,這條懶蟲居然幫我叫早操卡。不過也是應該的,誰叫他把我弄成這樣。

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熱度才降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永祺的技術真是棒極了,第一次可以處理到不流血僅僅有點發燒的,算非常難得。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表揚他的。

終於可以爬起來上課。

放學後,永祺破天荒地自動請纓去打飯。

他溫柔地拿過我手裡的兩個飯盒:“飯堂很擠的,你不要去了。”

天,好像第一天知道飯堂會擠似的。

我當然點頭:“快點,不要餓著我。”

獨自回公寓,路邊卻鑽出一個人。

“瞳瞳,”譚妙言微笑:“永祺呢?”

“打飯去了。”

他和我並肩走。

“你還沒有感謝我。”

“感謝什麼?”

“不是我,永祺和你的期末成績總分打賭可就贏定了。”

我霍然轉身:“是你?永祺的物理試卷……”

“當然是我。反正以永祺的本事,也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譚妙言好笑地看著我:“怎麼?你為他擔心?”

“哼。”

譚妙言瞅著我,忽然嘆氣:“可惜我努力保護,你居然還是被他吞了。也難怪,永祺已經是高手,還要佔天時地利。”

我臉紅,心虛地低頭:“你胡說什麼?”

“我特意轉校過來,其實是為了永祺。”

“為了永祺?”我古怪地看著他。

“不要誤會,他是難得的對手,從小到大習慣了有個人作對,到了新的學校覺得缺少刺激。”譚妙言凝視我,忽然微笑:“本來想把你奪到手的,瞳瞳真可愛。”

我打個寒戰。

譚妙言唇角微微揚:“我和永祺接過吻。”

“接吻?”我頭嗡了一聲:“永祺和你接吻?”

“譚妙言,你在幹嘛?”身後一聲暴喝,永祺端著兩個飯盒如天神一樣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