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十幾個軍人全副武裝的衝了進來,衝著秦慶有他們舉起槍大喝道:"不許動!"
眾人嚇得當時就不敢動了,秀兒嚇得摟著媽媽的脖子哭了起來。
秦大寶抱著小當大踏步的從屋裡走岀來,見狀眉頭一皺,怒聲喝斥道:"你們幹什麼?誰准許你們對老百姓舉槍的?"
當兵的沒有搭理他,有兩個軍人還面衝著他,但是槍口衝下,
大寶的臉沉了下來:"你們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你們誰是帶隊的?"
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軍人,他的領章是一線一星,是個少尉排長,他見狀急忙叫道:"收起槍!"
士兵們聽到命令收起槍,但仍然是嚴陣以待,
秦大寶穿著公安制服,掏出工作證:"我是市公安局警備科副科長秦大寶,你們是哪部分的?到這是執行公務嗎?怎麼敢用槍指著普通老百姓?"
少尉看了工作證,啪的立正敬禮:"秦科長,我是京城衛戍區警衛連一排排長皮曉山,奉政治處的命令,抓捕破壞軍婚的罪犯許大茂。"
"啊?抓我?我,我沒破壞軍婚吶?"許大茂聽到聲音,以為是秦家誰犯了事,趴在門縫裡往外看,正高興著呢,聽說抓自己?嚇得他從門裡跌了出來,褲子都尿了。
少尉大踏步走到許大茂身前,一把就揪住許大茂的頭髮:"你是許大茂?"
"我,我是,啊不是…"許大茂就是個耗子扛槍-窩裡橫的主,從小就跟院裡的人有能耐,出了院就慫,現在看到這種場面,光是尿了,沒拉岀來都好不錯了。
少尉回頭看著秦大寶,秦大寶捂著小當的眼睛,點點頭,少尉一揮手:"帶走!"
兩個士兵上來就要架起許大茂,許大茂嚇得魂不附體,不停的大叫:"救命啊,大寶,大寶兄弟救命啊…"
一個士兵快步走過來,低聲喝道:"架起來!"
兩個士兵一使勁就把許大茂架了起來,許大茂拼命地哭喊著,說話計程車兵掄起五六式步槍,一槍托就砸在許大茂的臉上,只見一道血箭飈了出來,許大茂腦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
這下可把眾人嚇壞了,一個個的都哆嗦了起來,
秦大寶皺了皺眉:"排長同志,這裡有女同志和小孩子,你們要注意影響,不要嚇到她們。"
少尉回頭瞅了一眼秦大寶,冷冷地說道:"秦科長,我們奉命行事,管不了那麼多,請你見諒。"
秦大寶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少尉衝著秦大寶敬了個禮,也不看別人,一揮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隨後士兵們架著昏迷的許大茂也撤了出去。
這一切的發生彷彿在眨眼之間,士兵們來的快,退的也快,留下面面相覷的人們,仍在害怕。
院裡的鄰居們都不敢出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也不敢出聲,都把孩子的嘴給捂住了。
秦大寶讓翠翠回屋把衝好的奶粉拿岀來,他若無其事的喂小當,整個院子裡這麼穩穩當當的也只有他倆了,
傻柱哪見過這個?腿肚子都哆嗦了,嘴都瓢了。
"兄,兄弟,是,是因為剛才說的那個事不?"
秦大寶用額頭頂了一下小當的肚子,小當咯咯笑著,爺倆玩的很開心,
他的沉默讓傻柱明白了,有些話還是不要再說了,傻柱低頭喝了口酒,這得壓壓驚才行,要不身體老是突突太丟人了。
秦慶有忽然想起來一個事:"大寶,你什麼時候升的副科長啊?"
秦大寶正在逗小當,聽到他爸的問話回頭說道:"我培訓完了就定了副科級別了,我沒說嗎?"
陸秀娥揚手打了大寶後腦勺一下:"你什麼時候說了?這個小兔崽子,絕對是乾地下工作者的料,嘴老嚴了!"
小當一看大寶捱打了,在大寶懷裡蹦噠著衝陸秀娥啊啊大喊,小拳頭一頓揮舞,大家一看這孩子真不白疼,就這小體格,是有事真上啊!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秦慶有心眼可比陸秀娥小,登時瞪起眼睛:"那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
他這一問,不光是傻柱,就連梁拉娣和秦淮如都支愣著耳朵聽。
秦大寶撓撓頭:"好像是79吧,加上補貼,亂七八糟的應該是93塊錢,我還不知道,定級以後還沒發工資呢。"
傻柱這下受打擊了,他喝了杯酒:"兄弟,我上班快十年了才37塊5,幹兩月還沒你一個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