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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胖,所以媒人連託幾家都沒成,後來有個死了老婆的男人,有六十歲了,他想和我妹妹結婚,但她不同意,那男人生氣了,說又胖又醜的女人還挑什麼,妹妹氣得哭了兩天,又被爸爸罵幾句,就想不開自殺了。”

“其實我分析。她心裡喜歡的是你,所以才不同意。”我勸道。

陸哥喃喃地說:“是真的?我的天……”我差點兒笑出聲來,說這個事都是你父親造成的,以前他罵你妹妹,現在又不讓你和妹妹行冥婚禮。專門搗亂。你趕緊和你妹妹把辦事了,不然你們倆都不得安寧。

“原來是那個老頭子壞事!”陸哥罵道,“看來都是他把妹妹逼死的,我就知道她不會輕易上吊去死,原來她愛的是我。可惜我們是親兄妹,不能結婚啊,唉!”

聽了陸哥的感慨,我完全笑不出來,要不是親身經歷,我很難相信這麼愚昧的一家人居然生活在香港。在內地人的印象中,香港處處是高樓大廈、名車美女,卻沒想到也有這樣住在鄉村的混人。

以後的事,我只在和陸哥透過一次電話中得知。他和父親大打出手,但最後還是和陸秀珍行了冥婚禮,好歹平息了妹妹陰靈的怨氣。至於今後有什麼副作用,是折壽還是倒黴,我就不知道了,也輪不到我操心。

收到任先生的兩萬港幣餘款之後,我準備和阿贊Nangya動身回香港。這天晚上。我對陳大師提出要告辭的意願,他卻把我叫到書房中,說:“田先生,我希望能和阿贊Nangya多些交往,可她對我總是不冷不熱,讓我很為難。你看有沒有什麼方法?比如我想帶她去巴厘島,可又怕她不同意。”

這倒是實話,陳大師要是直接說,百分之百會被拒絕,我想了想。教給他一個辦法,至於成與不成,我就不知道了。陳大師高興極了,說要是能成功的話,一定會好好謝我。

當晚在陳大師家中吃晚飯。他對阿贊Nangya說:“我有個做生意的老朋友,在巴厘島開一家度假酒店,可到現在那酒店也沒什麼遊客住進去,說是一直鬧鬼。昨天我們通電話說起這個事,我就想著剛好你在香港,能不能和我去看看?”

阿贊Nangya搖搖頭,說不知道能不能解決,但也不想去。陳大師苦苦哀求,說已經答應了那位老朋友,因為鬧鬼。偌大的住宅只能空著,損失很大,希望看在他的面子上去看看,就算解決不了,他對朋友也有個交待。

“要是這樣……那好吧。”阿贊Nangya無奈地答應。她確實不擅長拒絕別人的請求。估計陳大師也看出來了。

既然Nangya已經答應,我在香港這邊也沒什麼好停留的了,於是在次日我動身回到泰國。陳大師派司機送我到機場,因為跟蹤事件,我一直留意著是否有人盯梢,但並沒發現。心想,難道是盯著Nangya的?可她在香港又沒有仇家,為什麼會被跟蹤呢?

在路上,我給小凡打電話,讓他千萬保護好Nangya的安全,別再發生上次機場行刺的那種亂子。小凡說會親口轉告陳大師,他現在正和Nangya在風水堂中商量去巴厘島的行程安排,好像下午就去機場出發,飛到雅加達去。

不知道為什麼,提起雅加達,我就會想起那個汪夫人和姜先生。雖然最後還是化險為夷,但每次想起都會覺得身上冒冷汗。同時我也在心裡暗笑,陳大師對Nangya那絕對是真愛,可惜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不知道陳大師在巴厘島是不是真有個開度假酒店的朋友,不過也很有可能。他的朋友非商即賈,東南亞遍佈也不為奇。

從曼谷來到芭堤雅,我去找方剛喝酒。在酒吧看到他一直在打電話聯絡阿贊師父,好像是要給某個客戶作驅邪法事。就問:“阿贊巴登怎麼搞不定嗎?”

方剛說:“他去汶萊辦重要的事,最近半個多月都不在曼谷。我這個客戶情況特殊,催得比較急,只好聯絡別人。”

晚上我倆在紅燈區步行街找了家馬殺雞店,做個全身的泰式松骨,正按得舒服時,手機響起,看螢幕是小凡打來的。剛接通,話筒那邊就傳來小凡震耳朵的聲音:“田先生,不好了,陳大師昏倒啦!”

她的聲音特別大。震得我耳朵深處直髮癢,我下意識把手機離耳朵遠了些,問:“什麼,你慢慢說,陳大師怎麼。昏倒了?”

“是啊,是陳大師的媽媽給我打電話,說航空公司的空姐在雅加達打電話給她,有位叫陳XX的客人在飛機上昏倒,人事不省,被急救車送到醫院,怎麼搶救也沒用,就和死人一樣,只是還有呼吸。醫生用陳大師的手機找到陳母的號碼,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