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洗滌心靈還是得把住著舒服放在第一位。為了彌補在裝潢佈局上太過現代化的缺陷,房間內部的傢俱擺設都採用了偏古式的設計。
推門進去,聞著淡淡的檀香味的時候,葉堯不禁覺得這個方案真是採用對了。
林天澤跟在他就要往房間裡走,葉堯卻伸手把他攔在了門口。
“這是我的房間,你的在隔壁呢。”葉堯嫌棄地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該去哪去哪。
來之前葉堯就不容置喙地說了來了這兒要各住各屋,好不容易出來度個假葉堯可不願意跟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何況那個大男人還動不動弄就折騰得他一宿都合不了眼。
林天澤有些不情願地看了他一眼,“我總得幫你把之前運過來的行李收拾了吧。”
“用不著用不著,你收拾自己的去吧,讓我清閒會。”說著葉堯推著林天澤的肩膀把他推出了自己房間,也不管門外張著嘴還想做最後努力地林天澤,徑直關了門。
再不好好治治這小子,都要爬到他都上來了,葉堯對著門想象著林天澤在門外失落的小眼神,哼笑了兩聲,心底一片暢快,來之前他就想好了,一開始就這樣故意疏遠他擺張冷臉給他看,這樣晚上泡溫泉的時候稍微給他點陽光他肯定就屁顛屁顛地燦爛起來了,到時候看他還不乖乖地躺了溫泉裡張開雙腿給他上。
想著那副畫面葉堯就心情一片大好,他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錶發現才下午三點。
等級的時候他看著他和林天澤是第一批到的,幕家兄弟跟方家的人估計得傍晚的時候才能到,晚飯再去打招呼也不遲。於是他洗了個澡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就躺在床上打算小眯一會,這地方交通不便這點太影響生意了,來一趟就把人癲累了,還得用服務去補全這方面的不足啊。
想著想著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地聽見有人敲門,他睜眼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錶,發現才四點一刻。什麼啊,這才一個小時呢林天澤那小子就忍不住跑來找他了,還真是耐不住寂寞,他在心裡笑了笑,心情不錯地去開門,“我說你煩不煩啊……”的話差點就脫口而出,忽然發現眼前站著的不是林天澤。
站在眼前的男人,該怎麼描述呢,是個像慕青一樣,單是站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男性荷爾蒙就會源源不斷地在他周身四溢的男人,但不同於慕青低眉抬首間流露的那絲似是有情的魅惑,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更多的是一種放浪書生的灑脫氣質,一種“拱手讓江山,醉倒溫柔鄉”的多情和不羈。
葉堯只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這個身上的白色絲綢襯衣沒系半個釦子,斜靠在他門框上的男人是他的表哥,方家名副其實的繼承人,方知秋。
說來也有趣,葉堯他老媽的孃家方家的老一輩抗戰時立了不小的功,又靠著在建國那十分混亂的政壇裡站對了隊,一直興盛至今,比起靠著葉震天大展身手單靠商業手腕打下的葉家,方家更能稱得上是名門,在政壇上站穩了腳跟近幾十年也開始向商業拓展,不過不同於葉家,方家眼光多是放在了海外。不過明明是武將出身,方家老爺子葉堯他姥爺卻頗愛文墨,閒的沒事就愛吐兩口墨水,自家兒女那名字也是讓他給弄的透著幾股書生的酸氣。就拿葉堯他老媽方鈺瑾來說,明明是那麼彪悍潑辣一女人,非得給安上這麼一個滿腹柔情的名兒,再加上他老媽不說話時那副貌似大家閨秀的美貌,真是把沒見幾次面就娶了他老媽的葉震天給坑慘了,後來有了林天澤他媽那事,估計也不能全怨葉震天的濫情。
他這個表哥方知秋也是受了方家老爺子的迫害,就因為生在了夏末,老爺子想著“一葉知秋”看著自己孫子只覺得滿目意境,一個大男人,就生生地叫了這麼個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唱花旦的戲子呢。
小時候還沒覺得,大了配著這名字再見時,葉堯怎麼看自己這表哥怎麼覺得娘們。
“小堯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而且這表哥大概是受方老爺子影響多了,再加上常年在國外待著中國話也說跟常人不一樣了,這一張嘴就帶著一股濃郁的書生氣,聽得葉堯只覺得周圍飄著一陣濃郁的窮酸味,弄得葉堯有點煩。但最招葉堯煩的是,都這麼大了,方知秋還是按著小時候那名叫他,聽著跟個小太監似的,他能樂意嗎?
“你不是在英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葉堯靠著門框,也沒有放他進自己房間的意思,這表哥太能扯了,誰知道這一旦放他進去了得聽他嘮叨到什麼時候去。
“前兩天的事,歐洲那萬年不變的菜譜快把我逼瘋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