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加入我們好嗎。”
董少龍、林雪、溫娜都是講義氣的人,見徐嘉慧這樣,心裡便沒把她當外人了。溫娜忙站起身,給每個人的杯子裡斟滿酒,“來,為我們的相逢,相識,相知,乾杯。”
徐嘉慧並沒有答應加入蘇小天他們。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徐嘉慧感覺到,只有蘇小天姐弟4人才最配合得默契,什麼事情一個眼神,彼此便能知道對方的意思。而一但加入外人,很可能會打破現有的和諧與默契。因此徐嘉慧對蘇小天姐弟說:
“不是我不想加入你們,我可不想打破你們的寧靜呢。我說過了,我只是想報恩而已。”
聽徐嘉慧這麼說,蘇小天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多餘,於是笑了笑,說:
“人各有志。既然你說不加入我們,那我們也不好強求。不過你記得就是啦,我們永遠是朋友,是好哥們。我們的家永遠都是你的家。”
“說得很好,我們真的是好哥們。”徐嘉慧接過蘇小天的話,人也顯得很激動,“今後你們就是我的孃家人了,你們是我永遠的親人。能認識你們,是我的福分。真的。你們也知道,我沒什麼親人。只要……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我……我一定會……”說到這裡時,徐嘉慧已經是泣不成聲。
這時候林雪和溫娜也跟著哭了起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呢,自然心裡都是一番感慨。蘇小天和董少龍沒說話,心裡也感覺很難受。
徐嘉慧擦了把眼淚,然後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的經歷說給蘇小天姐弟聽:
“知道我多大就開始去坐檯的嗎,16,16歲呀,那可是花一樣的年華呀。自從我父親過世後,我媽給我找了個後父。呵呵,我媽和那人有了孩子後,那人便開始慮待我,經常打我,還不讓我吃飯。我才多大呀。”
說著說著,徐嘉慧又哭了起來。蘇小天遞了張紙巾給徐嘉慧。徐嘉慧擦了下眼睛,又接著說:
“記得有一次,那時候我正好上小學5年紀。那天下午,我放學回到家裡,我媽便要我看著弟弟。於是,我邊帶弟弟,邊做作業。弟弟才一歲多點兒,正是淘氣的時候,我哪看得住呢,結果一個不小心,弟弟把頭給磕破了點皮。那人回來後,飛起一腳便把我踢到桌子下去了。我當時才是12歲的孩子呀,可是,可是那個人卻那麼狠心。到了晚上,那人不讓我吃飯,還說叫我滾。我才12歲,我能滾去哪裡呢?”
徐嘉慧邊說就邊哭。林雪和溫娜也在一邊泣不成聲。
“我媽當時就站在旁邊呀,可是她卻當沒看見。我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呀,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心疼。到了上6年級時,那個人對我更狠了,動不動就是拳腳相加。”
徐嘉慧說著,扒開後腦勺的頭髮,“看吧,這就是那人在我13歲生日時給我的禮物。”
蘇小天看了一眼,只見徐嘉慧的後腦勺上一條長長的疤痕,起碼有10公分左右長。董少龍在一邊恨得猛的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那天也是我弟弟摔了一跤,也是把頭跌破了。呵呵,我那淘氣的小弟弟啊,那天他可是把他的姐姐給害慘了。那人先是劈頭蓋腦的亂打了我一氣,似乎覺得還不解恨,便解下皮帶抽我。我當時害怕呀,我以為自己要被他打死了。我全身幾乎沒一塊好地方了,我疼啊,我的姐姐,我的兄弟們呀!可是我卻沒有哭。真的,我沒有哭。我咬著牙,心想,要打就打好了,打死了我也就解脫啦。呵呵,這樣一想啊,我竟然感覺不到疼了。”
徐嘉慧說到這裡時,林雪和溫娜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姐妹倆互相摟著,然後一把將徐嘉慧也摟了進去。
此時的徐嘉慧已經沒了淚水。徐嘉慧伸手給林雪和溫娜擦了把臉,“兩位姐姐,我真的好苦哇。我知道那天是我生日。清早去上學時,我還在想,我媽會弄什麼好吃的給我呢?會給我買新衣服嗎?呵呵,以往我爸爸在世的時候,最疼我了。我爸爸就是自己不吃,也會……也會給我買好吃的,給我買漂亮衣服。”
徐嘉慧咬了咬牙,“我萬萬沒想到,我生日會被人毒打一頓。我媽還沒下班。那人不停的打我,彷彿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米口袋,是一個給人練拳擊的沙袋。那人打著打著,居然跳起來對著我就是一個飛腿。你們不知道那一腳有多重呀!我被那人猛的一腳踢飛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當時我就暈過去了。後來是好心的鄰居送我去醫院的。”
“我在醫院住著,我媽卻沒來看過我一眼。不來就不來吧,反正我也不指望我媽什麼了。晚上的時候,我便悄悄的跑了。而一個13歲的孩子,跑出去了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