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怪。誰都知道李巖是水韻殿在漣水城的管事,儘管他只有築基期的修為,可是他代表的是水韻殿,就是金丹期的修士見到李巖也不會擺譜的。
這個看著就知道不大的女娃是誰,竟然讓李巖甘居其後。這老人不過築基中期的修為,連李巖的修為都比不上,自然是看不出若言的修為的。在加上他看若言年輕,自然也沒往修為那方面想。
“俞掌櫃的,這是我師叔。”李巖見若言並沒有反對他說的樣子,便把開口說道。
“你師叔?咳咳…”果然聽了李巖的話,俞掌櫃的露出了十分驚訝的神情來。做為一個有見識的人,俞掌櫃的自然知道李巖所說的師叔代表的含義。俞掌櫃自問也是有見識的人了,就是在漣水城的這些年,來來往往的人也見識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女娃這麼年輕的金丹期修為的還真是沒見到過呢!就是那些所謂的天才也不過如此吧!
“咳咳…”若言被俞掌櫃看的怪不自在的,不得以看了李巖一眼,咳了咳。若言承認,李巖叫自己師叔,是有點怪,可這樣的情況在修真界也不稀罕,至於讓俞掌櫃這麼驚訝嗎?
“啊!不好意思,前輩,我失禮了。”聽到若言的咳嗽聲,俞掌櫃的立即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女娃可是金丹期的修為,可不是普通的小丫頭,若是惹惱了她,自己可沒什麼好的。
“沒事,你還沒說這些丹藥是從哪裡進來的呢?”,若言並沒有那種以修為壓人的習慣,見俞掌櫃的意識到他給自己帶來的困擾後,也就不在提他失禮的事了。
若言此時,到是對這些丹藥挺感興趣的。這些丹藥。看著與在修真界流通的丹藥差不多,就是那些高階修士也看不出異常來。可是,若言偏偏從這些丹藥上看出不同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對丹藥的藥效也沒影響。
“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俞掌櫃。”見俞掌櫃面露難色。李巖開口問道。李巖認識俞掌櫃的也有將近十來年了,他知道俞掌櫃的就不是婆媽的人,也從沒見他露出這種為難的神色,不免覺的有些奇怪。
“其實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我也不瞞你們,我這裡的丹藥大部分是由一個隱世家族煉製的,只有少數珍貴的是從歧黃宗來的。以前都是每十天送一次丹藥過來,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連著兩次沒有送來丹藥了,只能從其他地方湊了些,才沒至於斷貨,可也堅持不了幾天了。”俞掌櫃想李巖也不是什麼外人,跟他說說自己的困境,或許他還有辦法可以幫幫自己呢!這麼一想,也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這幾日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說給你煉製丹藥的是一個家族?”若言聽了這話。心中一動,手上把玩著一個玉瓶,有些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是啊!別看他們只是一個家族。可是個個是練丹好手呢,只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能煉製高階丹藥的很少,不然以他們家的丹藥效果來看,我也不用從別的地方進丹藥了。”雖然疑惑李巖的這位師叔怎麼會關注這些,但俞掌櫃想既然已經說了也就不用藏著腋著了。
“哦…這樣啊!”若言聽了,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原本,若言還想從俞掌櫃這裡瞭解、甚至是見見煉製這些丹藥的人,可現在看來,似乎是出現啥狀況了呢。若言有些失望。
這些丹藥,當然是說那些由俞掌櫃所說的家族煉製的丹藥來看,他們的煉製手法是有異於修真界的煉丹手法的。作為一個喜愛煉丹的人,且在煉丹上面有一定的心得的人來說,若言對這個家族的煉丹手法那是真的很感興趣的。只是,可惜。暫時沒辦法見到他們,至於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呢。
“那俞掌櫃的,你知道你說的那個家族在哪裡嗎?”李巖見若言似乎對那個煉丹的家族很有意思的樣子,立刻反應過來,該做點什麼了。
“這個……”俞掌櫃的一聽李巖的問話,在看到若言略帶期待的眼神,有些猶豫的說道,“我當初答應了不說出他們的住所的,不可以言而無信。”
“俞掌櫃的,你可能不知道,只要你答應告訴我們關於給你提供丹藥的人的具體資料,我們可能會幫到你解決眼前的問題。”
“李管事,這位是?”老人見李巖對若言的態度,不禁感到很是奇怪。誰都知道李巖是水韻殿在漣水城的管事,儘管他只有築基期的修為,可是他代表的是水韻殿,就是金丹期的修士見到李巖也不會擺譜的。
這個看著就知道不大的女娃是誰,竟然讓李巖甘居其後。這老人不過築基中期的修為,連李巖的修為都比不上,自然是看不出若言的修為的。在加上他看若言年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