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細語,可以對一個人好的無法無天,寵人寵的心甘情願。
其實,說白了就是個任勞任怨的。
但這樣的一個男人卻把生性冷漠,百花叢中過的赫連明鏡,三合門號稱冷血殺手的他,牽住了魂魄,做出如此失去理智的舉動。
招人難以接受。
男人有些憤恨但更多的擔憂,阿鏡以後的處境和艱難,面對的是一個根本不記得的愛人。
男人一旦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腦子糊塗的令人髮指,他也不指望現在阿鏡真的靜下心來,也許這個問題他也是考慮了很久。
赫連明鏡看著眼前一臉慈顏的老大,卸下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冷酷,他和眾多的中年人一樣。
沒有了蕭殺之氣,同樣的平易近人,赫連明鏡越是看他這樣越是難受。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段日子很矛盾很糾結,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即使林瑞真的不愛我,或者是那個傀儡蟲在作怪,但是,我不要他死,這是我必須面對的事實”赫連明鏡突然雙腿下跪,俯身下去,對著堅硬的地面,猛的扣了幾個響頭。
砰砰的撞擊迴盪在會議廳,撞擊著每個人的心臟上。
有些人不心看下去,別過頭作為好兄弟做到這個份上,背叛意味這裡開,是誰也接受不了的。
“阿鏡”
心裡詛咒那個該死的男人,把他一直男哥們扳彎了。
“對不起!老大,我心意已決,勢必奪取那個東西。各位兄弟,阿鏡給你們丟臉了!”
環繞一週,赫連明鏡對著每個兄弟,狠狠的磕個響頭。
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額頭都磕破流出血來。
“阿鏡,你這是?!”
有人要扶起他,被赫連明鏡打掉。
“我赫連明鏡再此一叩頭,表明他日再無三合門無任何干系!”
東西在那人的手裡,如果要拿是有些難度,但是如果因為他把其他兄弟牽扯進來,捲進叛黨一類,赫連明鏡是絕對不允許的。
“請大家保重!阿鏡我”起身剛剛站起來,人群裡不知是誰開了一槍,來的太突然,赫連明鏡一時躲避不了,子彈穿透了胸膛。
“唔”捂住流血的傷口,不顧騷動的人群和老大的怒吼,急速的想離開這裡。
組織裡有兄弟然也會有敵對,不可能每個人都是萬人迷。
“就這樣輕易的離開,阿鏡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他們縱然知道赫連明鏡想的是什麼,為了不牽連到他們,赫連明鏡竟然會離組織。
組織,是阿鏡的第二個家
他們這些當殺手的生活並沒有表面那麼光鮮,大家族的子嗣,得寵的話誰會送到這裡,舔著刀口子過日子。
阿鏡,也是個苦孩子。
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是一天還是兩天呢,林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一直盯著那頂端處的那一點光源,凝視著,似乎想要看透什麼。
眼神飄渺,捉摸不定。
從那時林瑞絕言表態,莫晴天軟硬皆施,百般手段林瑞縱使有所心動但一心執念在赫連明鏡的身上,對他試圖用一些變|態法子來折磨,已經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隨著莫晴天隨心所欲,林瑞學會了反抗。
應該不算是反抗,是學會了愛,學會了愛惜己。
奢求不了的愛,試著學會愛己。
不要很多,就一點。學會愛己,別人才會愛上你,林瑞猛然發覺了這個道理是在跟莫晴天攤牌的時候。
沒有平衡支撐點的愛情,不會包容,體貼呵護謙讓容的感情,即使在悠久纏滿,總有一方會狠狠的跌下去。
這樣的感情維持不了多久。
好在,他欣然的發現有一個人也許不一樣。
莫晴天同樣在這個密室裡,成天搞那些把戲,吸引林瑞的目光,莫家的事很荒唐的丟在一邊。
他試著用那些殘的辦法折磨林瑞,讓他痛哭求饒,可惜翻臉的林瑞動起手來沒有人對付得了,莫晴天氣得牙癢癢,暗暗發誓非的把林瑞纏住不可。
這些天的等待,也是給他的機會,莫晴天是個聰明人沒有把這層薄紗戳破。
他試著用過去美好的記憶絆住林瑞飄渺捉摸不定的眼神,每每有那麼一絲絲的茫然,莫晴天就感覺莫名的欣,就像剛談戀愛的小夥子,心情激動得不得了。
林瑞嘴上這樣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惦記著莫晴天,這些莫晴天本人也清楚。
所以,莫寄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