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碎笑了笑,媚眼迷濛,不甘心反駁:你放心,沒牙齒地方不會讓你斷子絕孫!
那你今天晚上就別想讓我放過你!嘶啞嗓音帶著難以忍耐情緒;他扶著她要,突地向前用力頂撞起來,每一記力道都又兇又猛,一下連著一下劇烈撞擊,直撞得她驚出一連串破碎吟。
而她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床上真惹不得,彷彿像是要兌現自己諾言似地,一整晚都沒有放過她!
第二天一早醒來;千乘一睜眼便看到面前和自己近咫尺俊臉;剛動一下渾身痠軟無力;全身骨頭像是被人拆了再重接上一般,一肚子火夾著起床氣洶湧而來,她沒好氣抬手就去掐他脖子。
沉睡中男人被她弄醒,睜開眼睛無奈看著她,一臉哭笑不得,伸過手把她摟入懷裡,制住了她鬧騰,寶貝,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不好意思,糾正你一下,是殲夫不是親夫!她刻意把殲夫兩個字咬得死死地,本以為可以看到他氣白臉,卻沒想到一大早吃飽喝足他倒是心情不錯,任由著她鬧騰,就算是殲夫,那我也比嚴子饒這個親夫強不是?
走開,強什麼強,你除了對我來強還會什麼?推聳著摟緊自己男人,她沒好氣撓著爪子他裸露胸口抓出幾條紅痕,似乎不做點什麼不解氣似地。
我會可多了,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可沒對你來強,是你讓我一點,我如你所願了,寶貝你還不高興嗎?!那我下次慢一點好了!粗厚大掌她纖細腰肢上來回撫摸著,柔嫩肌膚讓他幾乎捨不得鬆開手。
……你給我閉嘴!想起昨天晚上那死去活來纏綿,她不由得紅了臉,輕哼了聲扯開話題,幾點了?!
抬眸看了眼床頭櫃上鬧鐘,他垂眸看著懷裡漸漸安分下來人兒,輕笑了聲,還早,才八點,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昨天晚上你怎麼會突然約我老爹喝茶?是不是你們合作案出問題了?蘇老爹不是做生意料,又因為天性淳樸壓根就不是那些殲詐狡猾商業老手對手,給凌御行拖後腿也就罷了,她是擔心公司又出什麼問題。
不是,合作案沒問題,只是閒來無事約他出來說說話而已,他這幾天去外省出差了,走之前特別讓我把那些吃給你送過來。
嗯……老爹平常很忙也經常不我身邊,但是他從來就沒有忘記過愛我,每次出差前都會準備好很多我喜歡吃東西,家裡冰箱也會塞得滿滿,生怕他不家我回去會餓著。
嗯,他是個好父親。他抬眸看了眼梳妝檯上放著相框,是父女倆去爬山時候拍得,雖然只是兩個人,卻有著別人都奪不走幸福和樂。
顧家事,他現愈發覺得還是讓蘇老爹親自和她說會比較好,他們父女倆之間有著別人拆不散感情,即便這件事會傷到她,從蘇老爹嘴裡說出來,也許能把傷害降低到小。
許是父親這個話題緩解了兩個人之間爭執,千乘抬手把他額頭上退燒貼撕了下來,探了探溫度,果然退燒了。
輕哼了聲,她翻過身背對著他,不冷不熱開口:燒退了,今天就滾回你自己酒店去!
不想去住酒店……他覆了過來,再度把她撈回懷裡,昂藏胸口貼她後背上,總統套房裡,全都是你影子,我會孤枕難眠。
想起兩個人第一次,她不由得愣了愣,恍惚就發生昨天一樣,咬著唇背對著他,她沒再說一句話。
有些人,兜兜轉轉怎麼都逃不了,一如凌御行。
而有些人,百轉千回,錯過了就再也不可能再一起,一如葉崇熙。
至於嚴子饒,她這輩子恐怕也只能對他說聲對不起了。
不愛就是不愛,沒有別理由,一如她對凌御行,愛了就是愛了,同樣不需要理由。
秘書韓揚敲門進來,偌大辦公室裡梭巡了一番,這才找著站陽臺上身影,抬腳走上前,落地玻璃上輕敲了敲,恭敬開口:總裁!
聽到聲音,葉崇熙緩緩回神過來,收回視線斂去眸底情緒後轉過身背靠欄杆上,抬眸看向面前這個稱職秘書,怎麼了?
三十分鐘後您需要去旅遊城那邊考察,所有人員都已經通知下去了,您……準備一下吧!
嗯,讓你查寶義集團近合作物件和近一年經濟狀況,你都查了嗎?
已經去查了,等結果出來可能還需要一兩天時間!抬起頭,韓揚不解看向眼前這個自己愈發看不懂男人,總裁您怎麼會突然想去查寶義集團?
關於他和嚴太太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年少時期遺憾卻不一定能功成名就後彌補回來,尤其是凌御行插足其中,是讓這複雜關係變得愈發